一段良好的关系,不会让天平只向一端倾倒。
下篇字数约6.3k,主GB,有洗面奶,哭哭剧情,介意请慎。
做爱和谈情一个都不能少。
高亮:未成年止步。
-----正文-----
[好学]
屋里的光遮得很密实,你迷迷糊糊睡醒,不知今夕何夕,随手向上一探,摸到手机,已经下午四点了。
昨天大概是真的累了,这一觉睡得日夜颠倒,你揉揉眼睛,翻身一滚,两只拖鞋齐齐整整等待你落地,不用想也知道是左然摆好放在这里。
你打了个呵欠,踢上拖鞋,走出门时不自主回看了一眼,从熟悉的空间拾回几分记忆,昨天你们好像就是,从沙发,贴着墙,到浴室,再到卧室。
没有喝酒,却有些断片,四肢百骸残余的讯息只有…
好爽。
爽过之后,那一点脆弱的人性又开始抢占阵地。
你对一个处男都做了些什么啊?
你扶住额头,脑袋嗡嗡响着故障信号,快步向楼下走去。只是瞥一眼也能看到,影音室的沙发套被取下,地上拖过不久光亮如镜,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
是个被操了都会替你清理干净的男人。
你感觉这辈子大概是栽进去了。
脚步越发急促起来,你走下楼梯,四下无人,食物妥帖放在保温垫上,只配有你一人的餐具。
他会去哪呢?
你刚想掏出手机找人,余光忽然瞥见这个屋内有一丝异样。
客房的门,关上了。
你轻手轻脚地靠近,将耳朵轻轻贴在门上,试图捕捉一些细微的响动,传进来的,是左然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你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怎么办,直接进去?光天化日就算你再禽兽也该有个度吧?装不知道?这种情况装傻是大女子所为吗?
不知是不想让自己纠结太久,还是难以忍受里面起伏的诱惑,手上的动作先于思考,轻轻叩了叩门。
“左律师,你在里面吗?桌上的是我的早餐吗?”
你大概是被冲坏了脑子,才会说出如此低级的明知故问。
顿了片刻,里面传来回应。
“是…你先吃吧,我有点事…很快出来…”
自己聊死的话头,要自己负责。
你坐在餐厅,一口一口啜着温补的南瓜粥,目光从未从客房的方向移开过。
他是在自慰吗?明明昨天才说过不…不对,背法条应该也不完全是否定的意思,难道…
是你没让他满足?
来不及等你思维跳出到外太空,他已经抱着笔记本电脑从客房走出,面色微红,身上倒没什么异样,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气味。
“左律师是在办公吗?”
“我…”
你们的声音同时响起,此刻你恨不得自己的舌头短上半寸,从睡醒到现在,你的嘴好像就告别大脑一样狂奔而去。
左然重新调整了一下呼吸,脸上的薄红渐渐淡了一些,“没…你先吃吧,有什么事…吃完再说。”
你三口并两口喝完了粥,在左然稍显诧异的目光中站到他跟前。
“那个…昨天晚上,对不起啊……”
光天化日,人性终究还是战胜了兽欲,你递出一句小小声的抱歉。
“为什么…要道歉?”
“我昨天…是不是没让你舒服……”
“没有,很舒服。”
他答道,才刚褪下的红晕立即又爬到了耳后根。“是…从未有过的…舒服。”
饶时厚颜如你,这样的场合下也多少有些拘谨,两个名正言顺的恋人,以社交安全距离面对面贴墙站着,对话内容像是昨晚刚刚认识的炮友,在交流感慨事后心得。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你无法装作不知情,刚才从客房听见的的,一阵阵的低吟。
你不希望…他过分迁就你。
一段良好的关系,不会让天平只向一端倾倒。
“看你的表情…是觉得…我没有说实话…”
“那左律师说了吗?”
你对上他的目光,湛蓝的瞳仁微微颤抖,像长廊尽头明明灭灭的灯火,流露出一丝少见的心虚和脆弱。
他认命般叹了口气,将电脑转过来面向着你,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放在上面,一并递到你手中,脸上红得几欲滴出血来。
“别…当着我的面看…”
刹那间你脑中电光火石,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左然还在家里安装了摄像头?又甚至,难道他有偷拍癖???
那性质可就恶劣起来了。
你抱着电脑直接拐进客房落座,打开文件夹的瞬间你便知道,恶劣的只有你的脑洞,左然的人设万年屹立不倒。
不过u盘里躺着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东西,大多是一些AV,往下翻翻甚至还有GV,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创建日期,今天下午一点。
你眉心一跳,回头看了看倚在门框上的左然,这笔直身形与其说是倚着,更像是想把自己藏进这小小的门缝里,显然是在做无用功。
“左律师是去哪里买了一套加急课程吗?”
他越发向墙侧缩了缩。
“嗯…想到反正也需要…就找了一家用品店买了点东西,顺便问了下老板…”
你看他那受害小羊羔的模样,实在不忍心让他再这样瑟缩下去,温声道。
“我希望左律师可以坐在我边上。”
他应声坐了过来,十指不安地交叉着,像做错事的小孩。
为什么…一贯沉静持稳的他…会这副模样?
你有些费解,他低垂的脑袋看得你莫名有些难过,“左律师是觉得兴奋…?害羞…?还是…肮脏…?”
你切换着关键词,观察着他,捕捉到脸色随着负面词汇越发凝重。你叹口气,好心开解道。
“这很正常啊,每个人都会有生理需求,左律师千万不要认为是自己…”
他摇摇头,有些难以启齿。
“不是…是……”
“我好像对这些…并不感兴趣…”
他突然抱住了你,独属于他气息和体温瞬间将你层层紧裹,融化掉你未出口的万语千言。
“我查到网上说…成年男性一般一周可以进行四次,而女孩子在有些周期需求会更加强烈…我…不希望自己太少,太快,或是太过笨拙……”
“可尽管老板说这些视频再如何有效…我好像都没办法……”
他的声音渐渐弱下去,牵起你心底一阵说不清的酸楚。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昨夜要得突然又暴躁,对一个未经人事的处男使上花哨的技法,无异于要一个大一新生一夜背下整本法典。
是你操之过急了。
迟来的愧疚感来势汹汹,排山倒海地击溃你的心里防线,在你将自己的想象付诸行动的时候,他在担心弄痛你,划伤你,处处护着你,纵容你…
昨晚…他真的是享受的吗…你不由得回抱住他,不自觉的颤抖引起了左然的注意。
“你怎么了?”
“没事…”
你明白,要算下去,这只会是一个没有尽头的相互致歉,比起言语,解决歉疚的根源会更有效。
“左然。”
你叫他的名字,语气突然变得温柔而坚定。
“我昨晚高潮了。”
你用正直的语气表述着什么不得了的内容。
他完全没想到你会说出这样的句子,后背明显一僵,你松开他,握住他的双手,平静地直视着他。
“我看过许多小说,漫画,也有你u盘里的那种视频。我知道很多技巧,花样,了解自己偏好居于主导地位,甚至想象着你的样子自渎。”
“但都没有昨晚舒服。”
“我才意识到,性癖或许可以让我兴奋…但能让我高潮的,只有左然你而已。”
你有些自嘲地笑笑。
“不知道说出来你信不信,在和你做爱之前,我是个几乎连水都流不出来的体质,性欲不说没有,也是十分寡淡。”
他怔了怔,试图消化你给出的信息,最后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那我说出来,你也不要笑我。”
“认识你之前,除了梦遗和晨起,我几乎快忘记了它的存在。可认识你之后…它的反应又总是让我…十分难堪…我实在是无法忍受自己想着你…我是说…自慰…所以只能通过背诵法条这种方式来转移注意力…”
“在明确地知道你对我有那种想法之后,我的第一感觉居然是释然,有一种…‘原来她…也和我一样’的轻松感…紧接到来的便是忧虑,担心你喜欢的阈值比较高,担心…我达不到。”
他的眼波莹莹流转,像三月的西湖下了一场空濛的小雨,深深将你卷入其中,衣袂尽湿也不愿寻求遮蔽。
“所以今天,无论我怎么刺激,身体都给不出昨天那样的反应,我还以为…我不会勃起了…”
此话一出,你们两人都被逗笑了。
你看着他裆部高高隆起的帐篷,打趣道。
“看来左律师现在已经不担心了。”
“嗯,不担心了。”
“就是说,左律师完全没必要找别人推荐,兴趣就是最好的老师,实践才是唯一的标准,对吗?”
“小老师说的是。”
他温柔地笑着,甚至开始调侃你,模样一如前些日子大厨师来小厨师去的俏皮拉扯,你的心被一阵融融的暖意包裹,幸福得咕嘟咕嘟冒泡。
“老师可是会检查作业的,左然同学。”
他粲然一笑,张开双手,任你摆布。
“请吧,老师。”
你有条不紊地剥开他的上衣,光滑的缎面顺着肌肉的轮廓滑落,割开夕阳浓郁而炽烈的光影,落在床上,接着是裤子,最后是内裤。
漂亮的小左然迫不及待地探头出来想要看看外面的世界,你意识到比起昨天,似乎还少了一些东西。
“你今天都买了些什么?”
“我拿给你。”
他转过身,趴在床上伸手去够床头柜,这个姿势,正好撅着屁股直直地对着你。昨晚光线昏暗看不清楚,今天却是差点被这对宝具晃花了眼。
可你暂时无暇顾及这份欲念。
褶皱堆叠的穴口有些红肿,新鲜程度显然不是昨晚遗留,你靠近查看,隐约还有一些指甲痕迹,都在外围,歪七扭八的,有些骇人。
你突然意识到,你今天在门外听到的或许不是因满足而产生的喘息,而是因为焦急,干燥,不得要领,却又无比想探究成因的忍痛。
你心里又是一酸。
绝对,绝对,绝对不可以让他再受这种委屈。
你暗自下了决心,忍不住抚上那仙人雕琢的臀瓣,对着重重叠叠的花蕊,落下一吻。
哗啦——整个抽屉被惊落在地,你猜到他大概想说什么,率先回应。
“没事,我不觉得脏。”
“嗯…嗯……”他嗫嚅着,“我也有…按视频说的…灌过肠了……”
你心里山呼海啸万马奔腾风起云涌舞凤飞龙最后只剩下泪流满面。
左然,实在是太好了吧!!!
你瘪着嘴,用力控制自己不要作出太离谱的表情,探头向散落一地的东西看去。
你觉得,这些东西,填满半个无人售货机问题应该不大。
而且,这不是有润滑液吗,他刚才为什么不用?
你对上他如洗的眼眸,瞬间便明白了——他不认识,买回来甚至都没有看过。
你仿佛能想象到当时的场景,他面红耳赤地走进桃色店铺,只差把“经验不足”直接写在脸上。碰上一个连GV都推荐的歹毒店主,巴不得把整个店里的东西都宰到这只肥羊头上。
好,也不全是坏事,这足够你们…用上好一阵子。
你抄起一瓶温和的润滑液,将人翻回来压在身下。将润滑均匀在掌心推开,涂抹在他小腹上。
“哼……”
铃口滴落的清液昭示着他的闷声并非讨好,你深情地望着他,想要好好为他服务一次。
“我的好学生希望从哪里开始?”
他也望着你,眼神中逐渐起了迷离,嘴巴微微张开一个弧度。
他只想要一个吻。
你心一软,凑上前去,呼吸交错,唇瓣相接,你闭上眼睛,感受到一个陌生的邀请。
他的舌尖轻轻叩开了你的牙关。
讶异着睁眼查看,那双蔚蓝的双眼此刻正动情地望着自己,在深深的海底,有欲色在滋生蔓延。
谁说他只想要一个吻?
察觉到你微乎其微的退后,他挺身追了上来,温软的舌头与你的交缠打结,不受控的津液从嘴角滑落,沿着下颌滴到胸腹。而他的眼中此刻什么也装不下,他想要你的回应。
你捧住他的脸,将他重新压回到背靠床沿的位置,再次闭上眼睛,将爱意尽数倾注于唇舌,刺探他,吸吮他,啃咬他,标记他。
手指插入脑后没入发间,至这一个忘情的深吻几乎夺走你二人全部氧气,才终于舍得松开彼此。
“这也是视频教的?”
“不是,是我一直都想做的。”
他抬手揩去嘴角的涎液,与白皙修长的手指比对才知觉此刻他脸上究竟是有多红。
“比想象的…还要舒适。”
他的瞳仁泛着光,模样就像换上皮衣,坐上热气球,像第一次醉酒放纵的挽留,像枝头摇曳不落的红绸签文,像雨夜古堡遣散众人一线相连的任性…
不知怎的,你想起告白前夕他说过的话。
“嗯,我等你。也希望你能……稍微等一等我。”
他好像,从来都没有变过,或许步履稍缓,但一直坚执地向你靠近。也许偶尔因为节奏不同闹出一些有趣的乌龙,但并不阻碍你能清晰看见——你们就是彼此灵肉可遇不可求的唯一契合。
只需…表达自己,就会…合二为一。
他的手剥开了你的衣服扣子。
他的舌圈上了你的乳晕。
与昨天你对他粗暴的啃咬不同,他只是柔煦地,和缓地打旋,配合轻微发力的嘬弄。
你舒服得眯上了眼睛。
裙装也被褪下,他宽厚的大手覆上你的臀部,温柔地摩挲,长时间握笔留下的硬茧清晰可察,勾起你体内一阵分不清内外的瘙痒。
直至微凉的爱液顺着腿根,蚁噬般流下,你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湿得透顶。
恍惚间,你又嗅到了突破雪松扑鼻而来的红酒香气。
你明明是想来服务他的,可不能…又擅自爽晕过去啊……
理智被一把拉回,膝盖发力,分开他的双腿,目光重新聚焦,落在他昂扬的旗帜,胸腹,锁骨,到那张漂亮的脸蛋。
“你是…在找这个吗?”
他脸上又是一红,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条领带,你觉得好笑,不知道他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哦,是昨晚,你盯着他的领口愣了有一会儿。
其实他…很敏锐。
这就是高级律师的学习能力吗?
你可不能拂了他的好意,接了过来,按他之前教给你的方式,替他妥帖打好。
现在的左大律师,浑身空落落,只有一条领带,不断呼唤着你,爱抚他,填满他。
你拉住他的领带,诱使他和你接吻,另一手握住他的欲望,将他的呜咽尽数吞入腹中。
“唔…嗯…”
支离破碎的呻吟是给你最大的肯定,你循着本能套弄,指甲在敏感柔软的龟头上剐蹭,感受着这副身躯轻微的颤动,在缺氧的边界适度地松开了他的唇舌。
“还有…后面……”
左然勉强地喘上两口气息,不加掩饰地表达自己的渴求,从他口中流出的不是文字,是钻心噬骨的媚药,一步步勾引你丧失理智,堕入无间深渊。
“不行…我刚才看到,你把自己弄伤了…”
“我没有…我…”
他的眼睛又盈上了水汽,隔着层层雾霭遥遥望着你,请求着你。
“我弄不湿自己,我进不去…”
你逼迫自己做起了深呼吸。
“…痒…”
唇齿轻启,语气羞涩压抑。
又撩得不行。
你仍然坚守住了。
“…好痒…”
又重复了一遍。
他要哭了。
你把他弄哭了。
你是全天下最不可饶恕的罪人。
防线轰然崩塌,所有的挣扎付之一炬,一手摸到先前开瓶的润滑剂,却被他止住了动作。
“不要这个,好凉…”
腿心一热,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划过你的阴唇,带出两指相当可观的爱液,向自己的身下涂抹。
救命,他到底知不知道在干什么。
“帮我…”
你接到了指令,身体的反应再次快过了大脑,一根食指探了进去,几乎是瞬间,湿热的甬道就把你的手指紧紧绞住,生怕你会立刻抽走般使劲向内吸吮。
你哭笑不得,“左律师,夹太紧了我动不了。”
“呃…啊…”他的手不知道该向哪里借力,整个人像沉在水里,只是一个指节,就让他抵达前所未见的海岸,他在溺水中呼号,求救,扑腾间抓住你的手臂,宛如抓到的是救命稻草一般,下体一松。
前面和后面一起发了洪难,好多水,要把你一起淹没。
你有些吃惊,且看了一眼他的状况,瞳孔轻微有些失焦,前端只是射出薄薄一股,看起来还有充足的力气。
你尝试抽插起来,左然的甬道太紧致,太热烈,仿佛又回到他眼中三月西湖的雨,你一身衣帛湿透,站在雨中,忽然凭空握住一个永不熄灭的炭炉,让你忍不住想向内探索,贪求更多温度。
第二根手指。
他开始发抖,吐不出完整的字句,穴口忍不住迎合着你的动作缩张,召唤着你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
此刻你真有点想长出一根阴茎,像他一样,粗长又硕大,像他满足你那样,狠狠地将他贯穿。
“帮…啊…”
你捕捉到零落的声母,确认了他的指令。
“其实也有更直接的表达,你可以说…操我。”
“c…啊!!!”
第三根手指。
温热紧致的甬道失去了配合,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肠液从穴口汩汩流出,将你的手掌打湿得一塌糊涂,你深望着注视他的神情,蓝色的瞳孔丧失主导,眼白微微上翻,脸上的潮红宛若被盖锅焖煮,断续的呻吟突然生出拔高的诡调,他几乎将你的手臂捏痛,精关一松,白浊的稠液直接喷射在你二人脸上。
“啊…”
眼看他瞳孔挣扎着聚焦,你舌头一勾,舐去嘴角的精液,含在口里,与他接吻。
有那么零点零一秒,你是想和下面的小嘴接吻,看看小说里说的乘胜追击究竟是不是真的。但有昨天的教训在前…
你深深地吻住他,唇舌缠绕,津液交换。
下次吧…
“左律师的味道,很好。”
呼吸渐稳,你睁开眼睛,试图为今天的学习活动画上一个句号。
“嗯…”
他意味不明地应声。
“你还没有……”
你大惊失色,“不可以左律师,昨天今天你一共射了多少回了,就算你…不行,绝对不行,你会吃不消的。”
“我本来以为我能控制住…但实在是…”
你眼中含笑,读懂了言外之意。
实在是…太舒服了。
这是对你再大不过的肯定。
“我说过,我不是那种性欲旺盛的类型,况且我们…”
“不是…吗?”
他的指腹突然划过阴阜,抚过阴核,激起你下体一阵不受控制的电流,小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一股蜜液,你倒是想回答不是,但这副身体的反应,很难给出几分说服力。
你突然想起一句并不很合时宜的老话。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通过刚才的实验,我已经得出了恰当的结论。”
我是一片贫瘠。
在遇到你之前。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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