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点小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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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承望看程砚哭的上起不接下气,终于停下了鞭打,他抱着程砚,用手抚摸他的屁股,对他说“砚砚,今天先结束了,但是你要乖。”,程砚大滴大滴的泪把付承望衣服都哭湿了一大片。
付承望找来药膏给程砚上药,上完药给他盖好被子,程砚的圆圆脑袋半掩在被子里,付承望觉得好可爱,之后又是日复一日的口交训练,半个月程砚挨了好几百鞭,打的程砚没一块好皮了,到了晚上付承望觉得程砚不对劲,浑身滚烫。
程砚发烧了,他马上找出退烧药给程砚吃了,过了两小时确却不见好转,付承望只能把程砚裹着被子带到医院,程砚被折腾醒了,以为付承望又要打他,“别打我别打我,我听话!”,“不打你,你发烧了。”程砚这才安静下来,付承望把程砚打横抱到病床上,屁股太疼了程砚搂着付承望脖子不愿意下来,付承望哄他,“砚砚听话,躺好了就不痛了好不好?”,该检查的都查了一遍,医生说是精神高度紧张,加上身体有炎症才会突发高烧。
付承望带程砚回了家,好声好气哄着吃了消炎药,喝了一杯温水,他想起医生说的话,好像是对程砚太严格了,毕竟调教才刚刚开始,程砚还没能适应,可是他太想完全控制程砚了,看着他哀求自己让付承望内心得到极大满足。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程砚的烧才退,他看到付承望趴在床边,手还捏着他的手。他想喝水,动了一下,全身都好疼,疼的他一下眼泪就掉下来,他呜呜哭出声,觉得自己好委屈。
付承望凭什么这么对他,付承望感觉到程砚醒了也坐起来,刚抬头却看到程砚在哭,哭的很凶,情绪激动开始咳嗽,嗓子越哭越干,甚至咯血了。
付承望看着手里的带血的纸,他对程砚说:“脚铐给你摘了,但是你还是不能离开家里,你现在还需要休息。”
程砚想下床,身体却连动都动不了,他又想去厕所,只能让付承望抱着,一抱就是好几天,走到哪抱到哪,饭都端到床上一勺一勺喂,付承望律所都不去了,只在家陪着程砚。
程砚发现其实付承望也挺好的,甚至比以前对他还好,要是不打他的话。
过了一星期,程砚屁股终于好了。终于可以自己走了,他开始试图出门,变着花样的求付承望,他发现讨好付承望其实很简单,只要自己乖乖听话,付承望非常享受程砚围着自己撒娇的感觉,他答应程砚每周六可以出门一次,但是要和付承望一起,而且要听付程望的,程砚为了出门什么都能答应。他已经快一个月没出门了,没想到又掉到了付承望的陷阱里。
到了周六,程砚早早起来拉着付承望就要出门,付承望对他好的不行,他现在对付承望不那么害怕了,又要恢复以前对付承望毫无戒心的样子,他忘了自己还在被囚禁。
付承望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黑袋子,里边有很多在程砚看来奇奇怪怪的东西,付承望问程砚还记得我们之前怎么说的吗,程砚说记得,都听你的。
付承望拿出口球消毒,又拿了口罩,三个小跳蛋被要求塞到程砚后边,程砚不知道这个圆球放到屁股里是为了什么,但是为了出门只能答应,付程望却要他自己放进去,他不会弄,穴口紧闭,怎么也不进去。让付承望帮他,“把这个放到嘴里含住,舔湿它。”程砚听话含到了嘴里,让小球在嘴里转圈,付承望把手伸到程砚嘴边:“吐出来。”程砚张嘴吐出来,跳蛋还和嘴唇拉着丝,“张嘴,再含住。”,程砚低头就着付承望的手又把跳蛋吃进去,纯情的脸做着淫靡的事,活活给付承望看硬了。
跳蛋被允许吐出来,“自己把他放进去。屁股放松。”滑溜溜的跳蛋在穴口打滑,第一个被程砚强行挤进去了,他觉得怪怪的,屁股涨涨的,接着是第二个,第二个放的过程中第一个开始突然震动,刺激的程砚一抖,“唔…怎么还会震动”,第二个怎么也放不进去,付承望按着他的手强行塞了进去,刚放了两个,程砚就感觉涨的受不了了,他又开始求付承望,“放不进去了,就两个吧好不好?”付承望不答应,伸手拿过来第三个让程砚自己舔湿了,伸到程砚身后强行塞进去,跳蛋卡在最大直径处进不去,付承望照着程砚屁股打了十下,程砚屁股紧缩,直接把第三个也吃进去了。
付承望拍拍程砚屁股说“夹好了宝宝,千万别在外边掉出来”,三个小球在他屁股里震动,程砚嘴里又被带上口球,外边戴着口罩,任谁看都看不出来异常,谁知道他正在被跳蛋蹂躏呢。
跳蛋一直震,程砚光是站着都困难,两条腿软的像面条,付承望问他“这样还要坚持出去吗?砚砚”,程砚呜呜的发不出声音,但是他在点头。
付承望领着他出门,程砚走的很慢,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程砚有什么异样,但是仔细看能看到程砚的两条腿分得很开,腿在轻微发抖,程砚感觉自己甚至能听到跳蛋震动的声音。
程砚跟着付承望上车了,今天有司机,不用付承望开车,程砚坐着实在不舒服,就把脑袋靠在付承望大腿上企图舒服一点。
下了车竟然是公园,付承望知道程砚走不动故意要整他,“带你散散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刚走了没一个小时,程砚突然停住了,付承望问他怎么了,程砚红着眼睛看着他,付承望靠近程砚,感觉到程砚身体在发抖,程砚在他耳边大声喘息,越喘越急,程砚身体猛地绷紧,之后就是一声长出气。
付承望知道,程砚高潮了。程砚浑身泄力倒在了付承望怀抱里,付承望问他:“要不要回家?”程砚点头,因为他的裤子已经被精液弄湿了。
回到家程砚的口罩口球被拿下来,口罩都被程砚的口水弄湿了,程砚想自己把跳蛋拿出来,结果跳蛋竟然越拿越往里,急的程砚又要哭了,“付承望,拿不出来了,我不要去医院。”
付承望看他急,对他说:“没关系的,不用去医院,砚砚自己可以挤出来,限时三分钟。”
程砚不知道怎么做,只能使劲挤,但是越急越往里,他只能放松,跳蛋还在震动,他又要高潮了,他求付承望先把跳蛋停下来,付承望不许。只告诉程砚,你还有两分半。
程砚又使劲挤,急的他满头汗,跳蛋被挤到前列腺位置,高潮的感觉越来越强,终于掉出来一颗,第二颗也很快就被挤出来,紧接着到第三颗时,程砚又一次高潮了,穴口紧缩,让跳蛋一下缩回去了。
这时候三分钟倒计时刚好到了。
“砚砚没有做完,该怎么办?”
程砚又想撒娇,但是这次没用,付承望拍了拍大腿,这么长时间的囚禁,他知道这是跪下的意思。
付承望摸着程砚的脸颊说“砚砚又不听话了,从现在开始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的时候你要叫我主人,当你叫我主人的时候,意味着我对你的调教开始,你要把你全心身交付给我,听我的指令,如果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你要请我惩罚你,懂了吗?”
程砚说懂了,付承望给了程砚一耳光,“重新说。”
“懂了,主人。”程砚还懵懵的,但是恐惧让他马上改口答应。
“现在你该怎么做?”
“请主人罚我,砚砚没有按时完成,是砚砚错了。”
付承望让程砚趴到自己腿上,付承望用两根手指夹着把跳蛋拿了出来。
付承望说“打屁股50下,还有上次你没完成的20下马鞭,你需要报数并且说谢谢主人,听懂了吗?砚砚”
“听懂了,主人”
宽大的巴掌源源不断的拍在程砚的屁股上,手不同于工具,没有那么强的力,但是羞耻感加倍,程砚的屁股逐渐泛红,“一,谢谢主人,二,谢谢主人”程砚在自己的报数中感到羞耻,屁股被拍打之后又麻又痒的。一下下巴掌让下面渐渐起了反应,他不知道怎么会这样,都怪付承望,把他的身体变成这样,前端甚至流出透明粘液。“没我的允许不许射。”
付承望当然感受到程砚的反应,他甚至加大了力气,在第三十四下的时候,程砚突然身体绷直,腿都搅紧了。付承望感觉大腿湿了。“砚砚,你一点也不乖。”
手打结束了,程砚松了一口气,付承望又让他躺着抱紧自己的腿,这个姿势让程砚脸红,“50下马鞭,不用报数,是你没我允许射了的惩罚。”
马鞭打起来比手打疼一百倍,第一下程砚就疼哭了,他感觉屁股裂开了一样疼,鞭子落下的速度很快,程砚要抱不住自己的腿了,他又害怕还有新的惩罚。疼的他努力蜷缩身体,企图让自己好受一点,他感觉屁股肯定流血了,鞭子落下时皮肤火辣辣的。
五十下打完时,付承望说:“我要使用你,砚砚。”说完一下贯穿了程砚的身体,穴口是因为跳蛋的蹂躏湿润着,进去并不费力,程砚穴口被撑的透明,因为紧张,穴口不断收紧,夹的付承望却很舒服,甬道内一次又一次的收缩,付承望开始抽插,撞的程砚屁股又麻又疼,前列腺被顶到了,程砚开始感觉欲望上头,开始不断呻吟出声。
付承望越来越用力,顶的程砚肚子疼,他小声说“主人,好疼,能不能轻一点?”
付承望把程砚拉起来让他坐到自己腿上,这样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程砚感觉肚子都要被捅穿了,不由得仰起脖子呻吟,就在程砚又一次要高潮时付承望不动了。
程砚低头看着他,不知道付承望问什么不动了,他开始自己扭动身体,但是太慢了,欲望难解,他面露羞涩“主人,能动动吗?难受”
付承望看到程砚红着脸求他,就想狠狠贯穿他,但是他没有,他让程砚继续自己动,“乖宝,自己上下动。”
程砚动了几下就觉得累:“主人,这样好累。我没有力气了,能不能让我躺下?”
付承望突然给了程砚一巴掌,“调教时轮不到你指挥,主人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明白吗?”
程砚被一耳光打哭了,刚才被抽鞭子他都没哭,被打了一耳光却哭了,他好委屈。但是他没时间委屈,付承望要求他自己动,他不敢不动,不然又要挨罚,他缓慢的起身落下,掌握不好力度让阴茎进的更深了,刺激的他眼泪流的更多,在自己体力要耗尽时,又一次到了高潮,甬道不断收缩,付承望同时也射在他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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