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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又回到了熟悉的家,半年过去家里还是一样,他回到卧室,发现固定在床头的链子没了,调教室也被锁住了,门把手上甚至落了灰。程砚回头看着付承望,付承望什么都没说,拉过他就亲吻,程砚两瓣唇被亲的肿肿的。
两个人就像寻常情侣一样,白天一起上班,晚上一起做爱。
“啊,别进这么深,疼。”
付承望的劣根性一点不减,他故意说骚话刺激程砚:“砚砚,是不是渴了很久了?怎么这么喜欢?你都要把我吸射了。”
程砚被抱着操,一连串的呻吟从喉咙溢出,付承望把程砚抬起又放下,每次都是新的深度,程砚被操的觉得自己是漂浮在海上的一艘小船,随着海风不断激荡。
“啊…慢点。”程砚觉得自己穴口都要着火了,付承望不动了,就这么插在穴里,顶着程砚的前列腺,穴口强烈的饱胀感让程砚很难受,快感戛然而止,程砚仰着脖颈喘气:
“付承望,动动,好胀。”
“你不是要我慢点吗?”
“不慢了,快点…难受。”
“到底快还是慢,我怕弄疼你。”
“快,快点。”
一阵猛烈的抽插,付承望恨不得把囊袋都装进程砚身体里,穴口火辣辣的,前列腺不断被顶撞,程砚呼吸停住,之后身体猛地抽搐,他被插射了,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穴口不断收缩,夹的付承望头皮都发麻,“砚砚的小骚穴好会吸。”
付承望加速抽插起来,程砚还在敏感的不应期,被这样快速抽插只觉得浑身酸麻,不由得夹紧像把穴里的东西挤出去,阴茎捣的穴口水淋淋的,程砚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唔啊…快点射吧,我好难受。”
付承望就像没听到,把程砚立起来跪在床上,程砚腿软的像面条,跪也跪不住,付承望让他贴着墙跪好,把程砚的腿并拢用自己的腿夹着,手被按在墙上,禁锢的程砚动不得半分,只能承受不断的操干,程砚侧脸贴着墙企图让自己冷却下来,他现在浑身发红,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脸都发烫,程砚在呻吟间隙用气声说:“射给我,我想要…”
“好,会让砚砚吃饱的。”
精液从穴口顺着大腿往下流,穴口因为阴茎长时间充满还没合拢,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像是欲求不满的样子。
程砚筋疲力尽,躺在床上直接昏过去了,第二天很早就醒了,但他已经睡了15个小时了,下身清爽,他知道付承望给他清理过了。
他侧躺在床上看着付承望,重新回到他身边不是因为付承望给他房子给他钱,又送饭送东西送资料嘘寒问暖,是他自己想回来,自从那次付承望给他道歉,他就知道付承望不是故意的,看到前几天做爱时付承望渴的像个毛头小子,还怕伤害他,看到调教室的门都锁住好久,他更确定,付承望是爱他的,不会伤害他的。
程砚偷偷亲了付承望嘴角,人还没离开嘴,付承望就醒了,他把程砚按到怀里,程砚感觉到身后付承望在顶着他,他觉得别扭,扭了扭身体想出来,还没挣脱出来,他就感觉裤子被脱了,一个凉凉的东西挤进穴口,是润滑剂,穴口立刻充满了滑腻的液体。紧接着付承望带着昂扬的欲望进来了,昨天被操弄的穴口还带着松软,抽插起来并不费劲,程砚觉得做爱频率太高了“付承望,我不想做。你出来好不好?”
“你偷亲我不就是想找操吗?满足你。”
程砚来不及说什么,喉咙就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付承望开始大力挺进,侧躺着进入和别的姿势不一样,合拢的双腿让穴口变得更紧,感觉也更强烈,甬道的黏膜和阴茎摩擦,前列腺不断被撞击,程砚只觉得胯下酸麻,小肚子都疼。
程砚开始两腿交叉,抚慰自己的阴茎,让自己更舒服一点,付承望感觉到了,伸手握住了程砚,刚撸动几下,程砚就射了,付承望同时也射在他体内。
就这么过了一个月,付承望是丝毫不提调教的事,寻常的性爱程砚也很爽,但总觉得差点什么,他问付承望,“为什么现在不调教他了。”
付承望很自然的回答“没什么,怕你受不了。我还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把握好。可能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吓的你满地尿尿。”说这话的时候付承望还笑。最后一句话还贴到程砚耳边说的。程砚脸一下红了,他想起自己当时的样子就觉得羞耻。
“我想继续。可不可以?”
“不行。”
“为什么啊?”
“程砚,你现在是我什么人?”付承望突然认真起来。
程砚不知道,自从搬回来以后,他和付承望一直也没确定是什么关系,行为上是爱人,但是谁也没挑明确定。他反问付承望,“你觉得呢?”
付承望不假思索回答:“你是我老婆。”
程砚愣住了,他想逗逗付承望:“我不想当你老婆,我要当你老公,行吗?”
付承望说行。
程砚对付承望说:“叫老公。”
“老公。”
程砚觉得肉麻,一把推开了付承望。付承望还一直贴着程砚叫:“老公,你怎么了?”
程砚用手隔开付承望问他:“付承望,我在认真的问你,为什么不调教我?我想被你调教。”
“真的吗?老公。”
“别叫了!你烦死了!”程砚站起来就要走,却一把被拉回来,坐在了付承望腿上。
“砚砚,你想当我的sub?”
“想。”
“可是当时是你要逃走的,我认为是你中断了我们的调教关系。现在你可以完全保持自由,而当我的sub,你要听我的支配,我会对你做出任何你能想到的,甚至想不到的调教方式,但是前提是不会违背你的意愿。每一样我做之前都会提前告诉你。
砚砚,我们之前的方式是有问题的,你能接受我的指令,但是你不信任我,连安全词都不敢喊,你怕我会变本加厉。虽然我本质是不想的,可是我确实给你留下了这种不能信任的感觉。你可以恐惧疼痛,但你不该恐惧我。
我觉得我们不该继续这种关系,会对你造成恐惧心理,也会对我造成心理伤害,不被信任的dom是最失败的dom。”
程砚想都不想就说:“我信任你,我们继续吧。”
“不是你说的这么简单的,到时候你还是会下意识的害怕我。”
“不会的,你可以试试,我保证不会。”
付承望不说话,程砚开始舔舐他的嘴唇,吮吸他的喉结,一遍遍的在他耳边叫“付承望付承望。”,都要给付承望叫硬了。程砚看他还是不答应,跪下就解付承望裤子,要给付承望口交,刚含住舔了舔,就被拉起来。
“我答应你,为期一个月,不行的话我们永远不会再试了。”
“好,主人,你真好。”
“这就叫主人了,这么着急?我还没允许你叫我主人,一个月之后我们都同意的话,让你叫个够,你现在可以叫我先生。”
“好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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