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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针剂已经打了28支,程砚发现只要听话,只要讨好付承望,打完针付承望就会散发信息素让他舒服,而且是舒服透顶。
他变的对付承望百依百顺,付承望到家,他就主动给他口交,打完针就自己抱着腿等着付承望进来,付承望高兴了就散发出更多信息素,他贪恋的闻着浓郁的清新酸涩味,“老公,咬我。”付承望一点也不吝啬,给程砚注入大量的信息素,激的程砚浑身都不自己挛缩,嗓子里黏黏糊糊的呻吟。
程砚每天就像泡在蜜罐里,他也不想抵抗,也不想逃跑,他只想舒服,只想要付承望的信息素,滋润的他像只慵懒的猫,他开始变的极度依赖付承望。
付承望却要出差了,出门之前程砚抱着他不让他走,嘴里老公老公的叫,甚至流下了眼泪,他是真的舍不得,舍不得的不是付承望,是付承望的信息素。
付承望看他这可怜样,安慰他说:“我就走两天,这两天你要自己打针,老公回来就让你怀宝宝,好吗?”
“不好,我不要自己打,老公别走。”
“乖点,听话。“
付承望还是走了,尤加利味没了,他一下变的空落落的,烦躁不堪,家里所有东西都被他摔了,他回到了卧室,去了衣帽间,去找付承望的衣服,想找找付承望残留下来的味道,但是都被洗过,没有味道了,其实整间屋子里,尤加利味道最大的,就是他自己,他天天被付承望的信息素泡着,被注入大量的信息素,身上完全是和付承望一个味道,但是他闻不到自己的,他只想要付承望散发出来的。
程砚回到了床上,去吸付承望的枕头,那里有一点残存的很微弱的尤加利味。身体不知道为什么逐渐变的燥热,浑身都发疼,他以为自己发烧了,找了两片退烧药吃了,他抱着付承望的枕头,想让自己睡着,可是没了付承望的信息素,他连睡都睡不着,满床的打滚。
呼吸逐渐加快,连心跳都加速,身体慢慢出现潮红,他感觉到身体很空虚,他逐渐意识到不对,回想起高中学的生理知识课,他终于明白了,他发情了。
他作为一个beta竟然发情了,而且付承望告诉他的只是打针会发情,况且他今天没打针,打完针的反应也和现在不一样,他只是因为贪恋付承望的信息素,被勾的发情了。
程砚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用手抱着付承望的枕头,腿夹着,全都不管用,长时间的高热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他不得不用付承望给他的手机联系付承望,手机里只有一个联系人,他拨通了电话。
付承望正在去外地的路上,其实就在邻市,他要去工厂视察,他看到程砚给他打电话马上接起来,听到程砚虚弱的声音,“付承望,我发情了。”
“什么?宝宝,我知道你想我,可你不能撒谎,beta怎么会发情,我给你打的针只是催情,药效结束了就结束了,不会产生发情期的,别骗我了,明天我就回去了。”
程砚已经快不行了,他感觉自己要被情欲烧死了,他细密的喘着气,“我真的、我真的,我好难受,我要死了,你能回来吗?我好想你。”说到后边竟然带了哭腔。
“好,乖宝,在家等我,我带你去医院。”
程砚的声音真的很虚弱,不像是装的,付承望也感觉到不对劲,他还是调转车头回去了。
到家付承望跑到卧室,卧室没人,找了一圈,发现程砚在脏衣框里蹲着,只露了一个头顶,脏衣服盖了一身,这是程砚给自己找到的好地方,这里有好多付承望的信息素味,他把自己埋到了里边,终于好受一点。
“程砚。”付承望明白程砚是在找他的信息素了,他散发出大量的信息素,整个屋子瞬间充满了尤加利味。
是付承望的声音,程砚马上起来扑到了付承望身上,浓郁的尤加利味又回来了,吮着付承望脖子,又咬又舔。
付承望拉开程砚去看他,程砚的脸潮红一片,嘴里小声喘着气,他摸了摸程砚屁股,程砚后穴分泌出来的淫液把他手都弄湿了。
“宝宝,你今天打针了吗?”
程砚又抱住了付承望,趴在他颈窝哼哼唧唧的说:“没有,我在等你给我打。”
“走,宝宝,我们去医院。”付承望拉着程砚就要走,程砚不愿意去,他只想要信息素。
“不去,我不去医院,老公抱着我,抱着我就好了。”
付承望把程砚打横抱起,程砚趴在付承望颈窝不动了。
到了医院,一系列检查做完,医生告诉付承望:程砚发情期到了。
“可是他是beta啊,医生,是不是搞错了?”
“没错,他的各项指标都和正常omega发情期的指标无异,确实是发情了。”
“是不是因为我给他用了生殖腔软化剂的原因?”
“应该不是,正常来说软化剂只对生殖腔有作用,并不会对人造成别的影响,你的伴侣非常依赖你,不排除是信息素依赖症,这是心理问题,对信息素的过分依赖造成他身体出现反应,出现了发情期,你也看到了,你的伴侣,他确实对你很依赖。”
因为只在公共场合,不能随便释放信息素,医生在和付承望说话的时候,程砚闻到不信息素,只能抱着付承望,吮吸付承望脖子,企图吸出来一点让他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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