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尽了全力了，但是。

结局就摆在那里，无法改变，目前为止，他和她，实在是找不到一条可以解决的出口。

闭上眼，握紧拳，“好，我明白了，即然你那么想要摆脱我，既然你那么想我去接受那个孩子，那好，我全都成全你，我和童瑶舒在一起，我永远不会再来烦你，这样你满意了吗？！”

“啪！——”

慕暖安站起身来，抿紧着唇，冷不丁的挥手给了他一巴掌。

眼眸中泛着泪光，嘴角处却笑靥如花，唇际的笑容无比明艳动人，“满意了！真的好满意！！”

薄季琛脸上是麻麻的痛，他的头偏到了一边，俊美的容颜此刻僵硬的一丝表情都没有。

这一巴掌打散的是他最后的坚持和自尊。

因为他发现，不论怎么做，即使是死，也依旧阻止不了她想要潇洒转身的一刹那。

如同很多次，她选择以这样一种解决的方式一样，残酷又直接。

而他，每一次站着不动或是全身心的挽回，得到的结果都是相同的，不会被逆转，不会被改变。

良久。

就当空气似乎都要被这冷硬所凝固之时，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放到她眼前，然后面无表情道，“上次你写的那张离婚协议书，被我撕了，我又重新拟了一份，没有什么问题，就签了吧。”

慕暖安拿过来，内容看都不看一眼，绷着脸，直直在最底下动作讯速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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