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明并不顾忌赵四的悲哀，反而滔滔不绝地自白起来：“尊贵的大神仙，既然你要我把一切都坦白了，我哪敢不尊。那好吧，我会把一切都说的。

“不错，正如你预料的一样，郭老东西之死自然是我所做的。但是我要强调的是，这桩案子是我们做的。也就是说，你赵四也是在数的。是我们共同完成了对郭长老的屠杀。事实上，不除掉这个人，我们一切都是白谈，这个人嗅觉太灵敏，如果他还没有死的话，我们的阴谋他早就清楚了！”

赵四忍不住冷笑道：“你不要说什么我们，其实就是你自己。这跟我赵四有什么关系，我赵四从来就没有起过要杀掉郭长老的心思！”

方晓明冷笑道：“不错，你是没有杀郭长老，但是，你很快会知道，郭长老之死就是跟你自己有着密切的关系。至于原因吗……”

赵四不由叫道：“你还是会说现在不会告诉你，还要等到月圆之夜吗？”

“是的，不错，正是这样！郭长老死后，我就想，露而身边还有一位得力干将，那就是里斯，里斯不死，我们还是很为难。这样一来，他就要作为绊脚石被我们给除掉了！

“我们的计划按照道理来说是很高明的，如此人证物证俱在，露而又能有什么办法叫里斯不死！”方晓明显得很高兴。

赵四不由叹息道：“一切果然如此，我四处奔波调查的结果果然就是真相。方晓明，那封血书也是你编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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