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原来千羽还记得我呢,我还以为忘记了。”
“差不多,要不是星野同学提醒,我的确很难在记忆的角落里找到你。”
“哈——”
“有话直说。”
“……”
“……”
“那我直说吧,虽然体检结果没出来,但能看出你的病情并不乐观。”
“我能感觉到。”
“不用我再复述后果吧?”
“最糟糕也就是消失而已。”
“消失而已?讲得轻松,你的情绪瞒不过我。”
“……用不着你关心,更不需要你的那些‘治疗方案’。”
“不必这么排斥——”
“免谈。”
摔门而去。
——
晚饭后,她回到办公室。
“行李箱呢?”
“我让护士拿走了。”
“拿走了?”
“星野君的房间。”
“?”
“这个假期你跟他住一起。”
“?”
“这是治疗——”
“我说了我并不需要吧。”
“你需要。”
“我——”
“别着急生气。”
“理由?”
“星野君不一样,对吧?”
“……”
“他没有情感,什么都没有,你对他不排斥,对吧?”
“……”
“这是最后一次治疗,千羽,听我一次。”
“……”
“去吧,去星野君的房间。”
“……你这句话恶劣得就像某种漫画里、哄骗着把女儿送出去给客人临幸的人渣呢。”
“类比得很不错,不过随你怎么说。没拒绝就是同意了?”
“……”
——
“……”
梦醒了。
飞鸟千羽睁开了眼睛。
迎接她的是隐匿在黑暗之中的、陌生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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