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又斟满了一杯,举起又道:“这杯酒,敬那日深夜遇险护我周全的方大哥!”
“阿阮,想必你也已知晓我的身份了吧!”方泗苦笑着。
阮月点头,轻笑几声,“是,那伦,虽然我不知你与宵亦国究竟有何仇何怨,以至于你非要撺掇衡伽国皇帝攻打宵亦国。”
“平赫夫人与衡伽国和亲,两国皇帝都是有意于交好的,为何偏太子一意孤行,非要让衡伽与宵亦争个鱼死网破呢?”阮月倒是直言说得明白。
“为你……”方泗肯定道。
阮月更是一头雾水,“为我?这是什么意思?”
方泗饮尽了杯中烈酒,苦涩难咽。
他清清嗓子,道出了这么多年心中所思,“我十三岁那年,于陛下和亲宴上初次见你,便对你一见倾心……”
众人皆道他是异国之人,不愿予于搭理,只有阮月吩咐下宫人多处与之玩耍几日,解他心中烦闷。
那时的那伦在心中便暗暗发誓定要娶她为妻。
那伦父亲自然是看穿了他的心意,衡伽国皇帝也曾多次向司马靖提起,要阮月也同平赫夫人一样,和亲衡伽国,嫁那伦为妻。
那伦虽是一大臣之子,可从小与太子一同进学,位同王爷般尊贵,陛下也十分器重,若阮月下嫁与他,断断不会委屈了阮月……
可是却被司马靖回绝的不留一丝情面,最后还宣称道宵亦国从此再不与衡伽有任何姻亲。
“陛下仁慈,从未与他计较过,可我却无法忍下宵亦国如此欺人的行径,我便不惜一切也要攻下宵亦国……”方泗痛饮烈酒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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