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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l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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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棺专为萨卡兹族人设计,足够狭长,勉强容纳下两人侧身。

OOC,第一次写,不要骂我。

-----正文-----

石棺专为萨卡兹族人设计,足够狭长,勉强容纳下两人侧身。

他勾着银灰的脖颈,指尖发烫,血管里像流淌着岩浆。

银灰的手指摩挲着他的耳后,细碎的声音像叩问着他的心脏,询问着某种准许。

他的回答则淹没在唇齿间,他轻轻地舔向银灰的嘴唇,而后用牙齿叼住下唇,以本能吸吮着那一块被他暂时占据的领地。突然发起的进攻被来势更加汹涌的亲吻打断,银灰侵入了他的口腔,猎手一般,缠上了他的舌尖。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又从衣领的缝隙溜进去,贴着脖颈,令暧昧的粉红色由血管透至肌肤,由脖颈染上面颊。

银灰下意识地蹭向他的鼻尖,嗅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味道,想要将对方完全染上自己的颜色。他已经在博士的耳后留下了属于自己的气味,只是做到这步远远不够,当双方的立场足够疏远时,唯有身体的紧贴能化解一切理智的疏远。他看见博士的眼神变得迷茫,眼帘微微下垂——没什么经验,一个亲吻就已经带来足够的刺激——他的另一只手按向博士的眼角,沿着眉骨,撩开凌乱的刘海,好好看着,他强迫博士在亲吻间注视着自己,手‌‍‌‎‎插‎‌‍‍‎进‌‍‍‌‎博士的发间,一路向下顺着脖颈探向脊椎,一节节抚过因瘦削而突起的椎骨。

重叠的椎骨筑起一座塔。随着时间吹过的灾祸铸成血肉,理智压抑了疯狂,令他苏醒。在迷茫的大地上爱上他只需要一眼,而银灰希望索取的回馈是从此以后直到时间尽头的回眸。

看着我。他耐心地逗弄着博士的舌尖,嘴唇紧贴复又松开,留给对方喘息的时间。

“唔……”被放开的瞬间,博士意识到自己处于弱势,但快感作祟,他无法挣脱欲望的‌‎‍‎诱‎‌‍‍惑‎‌‎,却偏偏不乐意那么顺从。恶作剧一般,他的手摸向银灰的脑后,再抚向菲林那对毛茸茸的耳朵,立时,耳尖的轻颤刺激着全身,他如愿以偿地听见了银灰的一声呻吟,而后,汹涌的进攻再度侵占了他的嘴唇。

空气间暧昧的水音由唇舌转向面颊,银灰吻向他的唇角,气息不匀,含糊地溢出几句喘息,尾巴也由一开始的安静待在身侧,转向躁动不安,恼怒般地抽打了几下棺壁后,缠向他的腰。他知道菲林的耳朵异常敏感,只是没想到反应这么大。

在银灰咬向他的喉结前,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示好似地吻向银灰的额头,“我知道该怎么做。”

银灰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间,闷声笑了几声,声音略带‍‍情‎‌‌‎欲‌‍‌‎的沙哑,颤动贴着肌肤抵达血管,“你知道些什么?”

他确信博士从无经验,连亲吻都透着笨拙,询问更像是情人间的玩笑,期待着一句带些嗔怒、带些撒娇的回答。

彼此身上的布料前所未有地紧贴着,博士向后,塌腰靠向坚硬而冰冷的棺壁。他微微屈腿,一边向下,一边说,“至少知道一点……下流品味的事情。”

在银灰晦涩不明的注视中,他单手环着对方的腰,先扯开衬衣的下摆,再解开腰带扣。而后,伴随着上方陡然加重的呼吸声,他衔着纽扣解开,再咬着拉链,将早就充血的性器释放出来。他的脸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贴着半硬的‌‎‍阴‎‌茎‌‍,抬头看向银灰。

或许是因为灯火昏暗的缘故,菲林的瞳孔完全地展开,圆润而可爱,连带着眉目间都染上一层温柔。博士没如愿地看到银灰惊讶的表情,略有不满地隔着‎‎‌内‎‍‌‍‎裤‎‌‍‍亲了一下炽热的性器——那根迅速地硬了起来,‎‍‌龟‎‍头‌‌‎‍顶出‎‎‌内‎‍‌‍‎裤‎‌‍‍,马眼前端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他亲向性器的顶端,味道不算难闻,只是它实在硕大,只进去了一小部分,就满满当当地塞满他的口腔。他的舌头被压在圆润的‎‍‌龟‎‍头‌‌‎‍下面,甫一进去,温暖狭窄的口腔内壁令银灰止不住地向前顶胯,‎‍‌龟‎‍头‌‌‎‍抵向更加狭窄的喉管,复又止住。

柔软的喉管突然受到刺激,博士的呻吟被满满地堵在喉间,生理性的泪水溢满眼角。他只能朦胧地看见眼前露出一小片的腹部肌肉起伏着,漂亮的线条由腹股沟向上延申进被衣料遮挡住的地方。他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抚摸,却被对方握住,十指相扣,手指摩挲缠绵。

他于下流品味方面只是略懂皮毛,实在无所建树,但笨拙的动作也足够让情人意动。他的舌头沿着青筋舔着柱身,每次动作都引起对方的一阵喘息。他的脑后被轻柔地抚摸着,手指穿‌‍‌‎‎插‎‌‍‍‎进‌‍‍‌‎他的发间,力度不定,像是想要按着他的脑袋狠狠地捅进狭窄温暖的喉管里,但最终遏制了疯狂的欲望。

性器的前端在他嘴里,血管跳动着,将快感贴着黏膜传递给他。

他自己也半硬了,只是还束缚在整齐的衣着下。

他想抛开情人给予的温柔,脑袋尝试着向后退去,直到对方的手贴着棺壁,口腔里只留‎‍‌龟‎‍头‌‌‎‍的前端,接着慢慢地再向前,重复‌‍‍套‌‍‎弄‌‍‎‌‍的动作,偶尔用舌头舔舔流水的马眼。嘴巴没办法闭合,唾液顺着唇角和性器往下淌,沾湿了根部与彼此的衣着。

如此反复十数分钟,他含得下巴都酸了,性器却依然硬挺着,只是马眼里的液体越来越多,顺着一些唾液被他下意识地咽进肚里。

彼此的呻吟声互相裹挟纠缠,叩响着狭窄的石棺四壁,原本冰冷的环境变得灼热异常。

他抽空抬头,看见银灰脸上少见地出现了迷茫的表情,唯一能表达情绪的尾巴缠着他的腰上下扫着肌肤,微微地发痒。他再尽自己所能‌‍‍套‌‍‎弄‌‍‎‌‍了一次,随即玩闹似地轻咬了一下‎‍‌龟‎‍头‌‌‎‍,冲情人笑了一下。

“如何?”他炫耀般地发问。

“嗯……”银灰用湿润的性器蹭了蹭他的脸,再搂着人把他提上来,面贴面地说,“我的品味好像也不怎么样……但我很喜欢。”说着伸手撩起他的衣服下摆,探进裤子里,握住他半软的性器。

博士的腰顿时软了,他向前贴着情人的身体,‌‎‍阴‎‌茎‌‍被柔软的掌心紧贴着,上下‌‍‍套‌‍‎弄‌‍‎‌‍,一下就硬了。银灰的另一只手包住了根部的囊袋,把玩着异常敏感的部位。

刺激过大,呻吟在喉间滚了两遍,还是从唇角泄出。他浑身没力气,只能紧贴着银灰,“啊……慢点……”声音陡然转急,银灰隔着衣料,一口含住了他的乳尖。

“别舔、太、唔……”他得了舒爽,快感冲垮理智的防线,不管不顾地提出要求,撒娇说,“另一边也要……嗯啊!”

银灰捏了捏他的‎‍‌龟‎‍头‌‌‎‍,“你比我想象中的更贪心。”

“我对你的贪婪……啊……是一种不可多得的美德……唔……”

情人对他的回应复以几声闷笑。‌‍‍套‌‍‎弄‌‍‎‌‍着性器的手越来越快,‎‍‌龟‎‍头‌‌‎‍一戳一戳的,马眼分泌出来的液体打湿了衣服,又给予自身冰凉的刺激。在他想出另一种手段低劣的挑衅前,欲望淹没了他,像潮水一样席卷着他,令他甚至忘记了呼吸——

他在银灰怀里颤抖着,性器‎‎‍‌‍高‌‍‎‌潮‎‍‍‌后的‎‌‍‌精‍‍‎‎‌液‌‍‎‎‌洒了对方一手。余韵令他蜷起身子,想贴近情人胸膛,说些撒娇般的甜言蜜语。但突然闯入‌‎‍后‍‎‍‌穴‎‌的手指打断了他,手指按压着身体里无比敏感的点,他只来得及感叹一句“好奇怪”,剩下的话语都破碎成不成调的呻吟。‎‎‍‌‍高‌‍‎‌潮‎‍‍‌被延长,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落在彼此的衣襟上。

“呜……狡猾……”

银灰咬着他的锁骨,舌尖落在跃动的血管上,吸允着,想在嫩白的肌肤上留下足够多的痕迹:“别认输。”他说,手指借着‎‌‍‌精‍‍‎‎‌液‌‍‎‎‌,在‌‎‍后‍‎‍‌穴‎‌里‍‎‌抽‎‌‍插‍‍。

他的本意只是想更多地欣赏情人完全抛弃理智后,被‍‍情‎‌‌‎欲‌‍‌‎沾湿、糜烂又艳丽的样子。他唯独是他欲望的奴隶。

但博士显然会错了意。他没能力再思考,只能从简单的动作里获得下一步的指示。

他放软身体,微抬起一条腿,接着扶着银灰滚烫的性器,夹在两腿间,‎‍‌龟‎‍头‌‌‎‍顶着被玩弄的‌‎‍后‍‎‍‌穴‎‌。

他邀请他进入。他给予他毫无顾忌、毫不保留的探索自己的权力。

得益于久坐不动的恶习,他的肌肉足够松软,‌‎‍后‍‎‍‌穴‎‌扩张起来没有遇到多少阻力,一开始觉得明显的异物感渐渐消下去。湿润的‌‎‍后‍‎‍‌穴‎‌渐入佳境,随着手指的抽查发出“咕唧”的水声,明显得令他面红耳赤,只想把自己的脑袋埋在银灰怀里,但对方的又以落在脸上的亲吻迫使他不得不注视着自己。

浅色的眼眸像灰暗的冰面,镜子似地映照出他自己,映照出眼角眉梢的春色。

上钩了。他意识不清地想着,以棋手来说,他终于剥出对方图谋不轨的阴暗欲望。只是他也被沾染上了同样的颜色。

喘息的空隙间,他的余光看见毛茸茸的尾巴在彼此的身上抚摸着,灯火摇曳中投射下扭曲的影子,仿佛也是示爱的手段。

他的肋骨起伏着,隔着衣料亲吻着银灰的胸口。无法忽略的‌‎‍后‍‎‍‌穴‎‌炽热中引起一阵痒意,他听见落在耳边的低语,“你后面自己出水了。”

“是准备好了吗?”

“进来……啊……”他任性地要求着,向前挺腰,复又硬起来的性器戳着银灰的腹肌,尝试用已经扩张得足够的‎‍‍‎穴‎‍‎‍‌口‎‌‎‌蹭着老老实实被夹在腿间的‎‍‌龟‎‍头‌‌‎‍,“恩希欧迪斯……我想要你……唔啊……”

所有的暧昧缠绵在脑海里陡然炸开,‎‍‌龟‎‍头‌‌‎‍顶开松软的‎‍‍‎穴‎‍‎‍‌口‎‌‎‌,蹭着敏感的前列腺,挺进狭窄而湿润的肠道。性器上的每条青筋都跳动着,按压着不停蠕动吸吮着的肉壁,“太紧了,”银灰说,他被爱人包裹着,亲吻落在对方脸上,“放松点。”

名字在唇齿间纠缠就仿佛已经完成一次缠绵,爱意汹涌得令所有的思考都寂寞无声,他只能听见对方一边呻吟着一边喊自己的名字,喉间带着哭腔,刺激着他想要更加地挺进结合。‍‍情‎‌‌‎欲‌‍‌‎好似来源于本能的诅咒,它逼迫着所有人完全地坦白,完全地展示自己的身体,任由侵占或者被人侵占的行径。

爱上他只需要一眼。银灰看向那双含着爱欲与迷茫的眼睛,他搂着轻颤着的窄腰,缓慢但坚定地操干进去。他一次次碾过敏感的前列腺,每次‍‎‌抽‎‌‍插‍‍都令肠道绞着缩紧,“里面好热。”他哑着嗓子说,时深时浅地顶弄着,“很舒服是不是?”

回应他的只有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他听见自己的名字被急促的喘息声冲散成不成文的音节,和由古堡窗口落进来的月光一样破碎。

恩希欧迪斯,恩希欧迪斯。他动作愈发地快,像服下的某种催情药,终于在这个夜晚的后半段夺取了他的理智,似乎又只是用动作掩饰内心的爱意。在激烈的交媾中,他突发了某种只针对特定一人的被爱上瘾症,为此他亲吻尽所有自情人眼角溢出的眼泪。

“太深了……唔嗯……不行……嗯……”

“你里面好紧,”他挺腰再深入一些,动作又激起对方的一阵喘息,“好像想要把我吸出来……你想要吗?……你想要吗?”

回应他的只有腿根的抽搐。博士的腿夹着他的腰,无力地向内,又被掰开,‎‎‌‍被‌‎操‍‌‎弄的快感令人只能哭着喊他的名字,除此外求饶或调情只能加重暴行。

但博士的眼神不躲闪,尽管神色已经被‍‍情‎‌‌‎欲‌‍‌‎晕染得只余留下潮红,他坦然地看着彼此发生的一切,恩希欧迪斯,他重复着,直到‎‎‍‌‍高‌‍‎‌潮‎‍‍‌的热浪把他的意识全部地淹没。

他身体里的灼热被浇上一股微凉的‎‌‍‌精‍‍‎‎‌液‌‍‎‎‌。他‎‎‍‌‍高‌‍‎‌潮‎‍‍‌的时候肠道不自觉地痉挛,紧紧地箍着身体里的性器,于是银灰也没有忍着,全数地射进他体内。

快感太强烈,他的呼吸无法平复,一直起伏地贴着游走在后背的那只手。小腿上缠着毛茸茸的尾巴,从方才开始,便安抚性地轻轻拍打着他的肌肉。

“舒服吗?”银灰按着他的腰,贴着他的耳根问。只要一吹气,那早已被他抚摸过的肌肤便会变得潮红。

博士眨了眨眼睛,先是茫然,而后才意识到眼前和自己紧贴的眼眸中,倒映出他‎‎‍‌‍高‌‍‎‌潮‎‍‍‌后的模样。他被银灰裹在自己的披风里,彼此衣着勉强整齐,但‌‎‍后‍‎‍‌穴‎‌里满满的‎‌‍‌精‍‍‎‎‌液‌‍‎‎‌还被半硬的性器堵着。

这是一个荒唐的夜晚。不速之客、诋毁、告白和‍‍情‎‌‌‎欲‌‍‌‎混杂着。

但是他必须在一个荒唐的夜里,将理智完全地抛在脑后。

他后面含着性器,半趴在银灰胸口,调整好姿势,缓缓地往下坐了坐,将‌‎‍阴‎‌茎‌‍尽数吞下。

“还要做吗?”银灰扶着他的腰,眉头皱起,有点担心身体情况。

他骑跨在银灰身上,居高临下,面对面地望向他。他看见那双淡色的眼瞳,里面月光、烛火和他混杂在一起,里面有着灯火昏暗的一个世界。

他拥有一间明亮舒适的办公室,日升起移动舰船追逐着大地,白昼间办公室人来人往,仿佛他桌前的沙发上是一块永远青春的土地,上面的热闹永不散场。

但每天总会日落。沿途的山丘逐渐变成迷蒙的灰色,远处的城邦点起灯火,房间的光线褪去,暗色的角落蔓延,爬满他的全身。随着夜幕降临,体表的温度也会被缓缓带走,此时房间里静寂无声,唯有浅淡的呼吸交织。

那时候恩希欧迪斯总会坐在沙发上,从他的眼底能看见窗口所有的风景碎成点点光芒,仿佛冰原上、风雪中的烛火。

这是一个荒唐的夜晚,他的所有秘密、荒废和罪恶都变成泯如常人的温柔和爱意。博士笑了笑,他说,“周末不加班,我还有很多时间。”

从你的眼瞳里,永不背弃的镜子里,再看见整片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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