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绒去解锁精环的时候,方深却成功把自己另一只手也救了出来。
锁精环用起来牢固,解的时候轻轻一拨就下来了。
方深却骤然得到了解放,顾不得去把脚上的绳子松开,直接拽着白绒的脚把她拖过来直接按在了腿上。
“啊咿!”小穴再次被塞满,随即前所未有的凶猛操干袭卷而来,白绒紧紧抱着方深却的脖子,双腿被岔开在两侧,穴肉狠狠翻出来又塞回去,过于快速的动作把淫水打成了一圈积在交合地方的泡沫。
方深却抓着白绒的臀部上下起伏,白绒颠簸得像是一艘在风暴中的海面航行的小舟,手上全是汗水,好几次都没能抓住方深却的肩膀,差点滑下来。
她紧紧咬着牙,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被操的地方,恍惚中感觉自己和海里被海豚咬掉头把身体当飞机杯的小鱼也没差了。
方深却一朝操到了人,用力到手指都深深陷入了丰满的臀肉中,丰沛多汁的小穴紧紧咬着肉棒不肯松口,每次拔出去都困难得不行。
然而方深却忍得实在太久了,进入狂暴状态之后一心耕耘,粗暴到小穴很快发出“咕叽咕叽”的哀鸣。
挂在身上的女人发出不成调的甜腻腻的哭腔,是最好的助兴剂。
方深却很快把白绒狠狠往下一按,肉棒抵着颤抖不已的小穴最深处射了出来。
白绒脑子里闪过一大片噼里啪啦的白光,哭着被操到了高潮。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浴室里了。白绒的一条腿腿被架起来,方深却正含着她的乳尖吸吮,手指在小穴里搅动。
“呃嗯……你在干什幺?”白绒哆嗦着抓住他的手。
“清醒了啊。”方深却松开已经被吸的有些红肿的乳头,把手指抽出来放到她眼前,“看,里面全是精液。”
“啊……啊……”白绒这才发现两个人什幺都没有穿,明明刚刚什幺事都干了,她近距离看着方深却十八岁的脸还是默默脸红了。
“这幺多精液,要是被你男朋友发现了会很麻烦。”方深却说,“麻烦你自己弄干净。”
“诶……”白绒害羞的说不出话,她有点紧张的想捂住毫无遮挡的下半身,或者上半身,被毫不留情的拉开了。
“快点。”方深却硬邦邦的肉棒戳到白绒的大腿根,把她戳得一个激灵,“还是想让我帮你?”
白绒欲哭无泪,她没办法违逆方深却,只好哆嗦着把手往下伸进了小穴里,穴肉来者不拒的缠上来,吸得很紧,白绒重复抽插的动作,但是没什幺效果,精液还是出不来。
另一边方深却重新含住了她的乳头,吸的很用力。
白绒被吸得想哭,另一只手颤巍巍抱住了他的头,又不敢用力抱,只敢虚虚的环着:“阿,阿却……别咬…轻一点呜呜……”
方深却自下而上看了她一眼,空的手拿起淋浴喷头,说话的时候还是吃着乳尖,舌头和牙齿在上面滑来滑去:“别偷懒,手不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