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衣衫不整,袒胸露腹,裤子开着拉链,羞耻的东西直挺挺地竖在那里,而小蓝鹤不得不一边用私处按摩他欲求不满的性器,一边握住自己的乳房,用乳头在他的小奶头上划来划去,彼此都瘙痒难忍。
“爸爸下面热不热?”安静了半天的人突然开始话多,把蓝鹤听得一愣。
“热的,又热又硬。”她不敢刺激他,回答问题比平时老实不少。
“你喜欢吗?喜欢爸爸的东西吗?”
这人问话就问话吧,还扶着他的肉茎拿龟头拍打人家小姑娘的耻部,一副流氓样子。可是蓝鹤无法说谎,低头看着他的下流动作,涨红了脸点头回答:“很喜欢的。”
“那你想不想吃,要不要舔舔?就像吃棒棒糖一样。”
啊哈,上次口过他开了禁,现在上瘾了是吧?啧,早知今日之前端那幺久干嘛?蓝鹤还在心里吐槽,嘴里却突然被插进了两根手指,她睁大眼睛看着公爹,他却对她微笑,戏谑的神情和玩老鼠的猫别无二致。
他拿手指顺着她的舌心在口腔里缓缓摸索,指甲轻轻划过上颚,指腹蹭着牙齿,从左腮一寸寸摸到右腮。嘴里被这幺一搅弄口水从舌下不断喷出,蓝鹤不得不反复抿唇吞咽,好似含着他的手指在不断吮吸一般,蠕动的舌头裹住指节挤压绞紧,密密贴合如同吸盘。
玩弄她的人眼神一变,手指突然用力,压着舌头摁着磨了两下,从口中抽出一半,再插进去,模仿性器在她嘴里抽送,把口水黏黏糊糊地带出来。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目光变得暗沉,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一边乳房盘弄,手指在嘴里越插越深,越过舌根探入喉咙口。
蓝鹤难受地皱起眉头,舌根被他碾得酸疼,喉咙也被戳到条件反射地干呕起来。龚肃羽却对她的不适熟视无睹,指腹沿着喉咙摩挲软热的咽壁,她本能地吞咽,咽壁收缩紧紧夹住插在那里的手指,引得他倒吸一口气,越发兴奋,指尖还要往深处抠挖。
可怜的小蓝鹤抓着他的衬衫衣襟屡次作呕,应激反应让她眼角发红,脸色惨白,泪水流个不停,嘴里的口水也含不住,从嘴角滴滴答答漏到脖颈锁骨上。她凄凄楚楚地看着恶作剧的人,无声哀求他放手,可他反而在她的乳头上重重捏了一记,对她莞尔笑笑,手指继续抽插了十几下。
“张嘴。”某人冷声命令。
蓝鹤乖乖张开嘴,他往里看到她不断蠕动的软腭悬雍垂和颤抖不止的软肉,殷红充血娇羞孱弱,呼吸瞬间变得急促,放开她的乳房去玩弄自己的阴茎,手指猛地往里一戳,在咽道口贴着咽壁转了一圈。
喉咙受激兀然自发吞咽,她被嘴里的口水呛到,顿时狂咳起来,他抽回手指,看她捂着胸咳得浑身发抖,满头薄汗,碎发黏在鬓角脸颊上,和着眼泪口涎水,乱糟糟的可怜极了。
“爸爸帮你擦鼻涕。”变态抖S温柔地说,笑吟吟地拿他的衬衫帮被他折磨得惨不忍睹的小情人拧了一下鼻子,亲亲她的脸颊。
“好了,现在下去给我舔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