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花央像是骑马一样上下起伏着,只舍得把鸡巴吐出来一点,再重重地坐回去,顶得自己的肚皮都鼓起一个小包。
湿淋淋的穴口被她自己骑出了一小撮水沫,啵啵的肉体碰撞声连带着水声啧啧响个不停。
修女自己的忏悔更是不成字句,全是嘤嘤啊啊的媚叫。
“嗯、我,啊哈……呜啊、这里、这里,嗯……啊啊!”
一直随便她骑的卓尔将拇指在她阴丘顶端的粉白肉瓣间,轻轻地摁进去,顶着那一粒硬石榴籽蹭过去。
他还发出嘘声,“惩戒、修女,记住这是惩戒,你得忍住。”
神智都有些不清的少女一边摇着一边张嘴含糊着,“啊、啊不、不行,呃、不、我不啊啊……呜、忍住,忍住……”
“要做个优秀的侍奉神的贞洁修女,”卓尔轻声细语地,用拇指轻易地拨出了这颗敏感的粉红色嫩豆,指腹摁住硬豆,碾着刮过去,揉回来,“而不是分开腿任肏的荡妇。”
“嗯要、贞洁,哈啊,不可以、不,淫荡……”修女的舌尖搭在唇瓣上,她骑着卓尔的鸡巴,都顾不上唾液从嘴角流到了下巴。
布兰沙尔像是用拇指拨弹一张柔韧的弓弦一样,把她在自己指尖一弹,修女整个人就往上耸一下,淫媚地哼叫着,让卓尔听了像个高等神官不满于修女的结课表现一样皱眉。
“初等修女教育里的祈祷礼仪是什幺,你还记得吗?”卓尔严厉地说道,“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凝神……嗯、潜心,哈啊呃,沉、沉气……”修女又哭得喘不上气,“可是、啊,呜……”
“你的礼仪,注意。”
“……对不起!”修女哆嗦了一下,几乎是不经过大脑地嘤咛哼叫,“我、我父,原谅我……啊!”
布兰沙尔像是要把小肉豆在指尖掐坏一样用力推按回去,绕着压扁后的一粒内核打着转碾压。
卓尔的指甲不可避免地摁到了更底下的软肉里,甚至是尿道口周边略充血的嫩肉处,把修女用指尖奸得在他腹肌上长长叫了一声。
“救命、救命啊我父啊啊救我!不、不要呃、啊——”
她那逃避男人指尖的退缩动作只会让卓尔沉着脸,把被剥出来的骚肉蔻磨得像要给它碾烂一样,肉茬根部与周边黏连的肉缝也被挑出来细细地搓过,一些体液被长久揉挤后变得更黏稠,像一层膜覆在变肿了的肉豆子上。
“不、啊贞洁,呃、哈——可、呃,啊——”
修女的脑海里有那样一根被放置的琴弦般的底线,卓尔硕大的龟头戳弄着子宫口的跃跃欲试的刺顶,以及对肉蒂的搓摸都拨弄着这根弦。
脑海里就像是演奏起了这样一首无声的激烈奏乐,让她随着音节骑着鸡巴摇屁股扭腰肢。
卓尔一边摸她的肉蒂,一边惩戒式地拍她的小肉臀,像催促一匹稚嫩的小母驹跑得更烈一点一样。
“再用力点扭腰,屁股翘高点,证明你的小穴不是个馋鸡巴的骚逼啊!”
“不是、不是骚逼——”
修女弓一下腰,又挺一下胸,这样被卓尔逼得在他腰胯上扭转身体,也让她吸着鸡巴的穴裹着肉棒被戳到各种肉褶里的敏感处。
像是骑在一匹越跑越快的烈马上,修女颠簸得头巾都散开,发丝在空中一荡一荡地,屁股跟卓尔腹部不停碰撞发出啪啪声。
整张肉穴用力地嘬着卓尔的鸡巴,跟上面的小嘴巴一样,向着错误的对象求饶。
只得到了似乎无穷无尽的性刺激。
下体的每一块肉都在跳,她很熟悉的,总是在长久的自慰之后,猛烈地摧毁她的心神的,高潮——
“你答应我不会高潮的。”
“啊、啊啊——”
一种类似尿尿途中临时憋住的酸胀席卷了每一寸肌肉组织,从裹着大鸡巴的甬道、扁扁的子宫到隔着肉的蓄满水的膀胱,这些肉块的界限变得十分模糊,整个下体绞成一团,同时在剧烈地收缩着。
失神的修女像是被鸡巴串在那一样颤抖着,连多动一下都不敢,生怕再摇一下,就会被鸡巴把装满了水的囊袋直接刺破,那样就会有无数的淫汁从那个小口子里疯狂地喷溅出来。
“我、不高潮……我父,我没有……”
绫花央脸上出现了一个惨淡的笑容,泪珠和唾液打得整张小脸湿漉漉的,明明提着眉心,嘴角却轻轻地勾起来,像是崩坏了一样地笑了一下。
布兰沙尔却用湿润的手指从她软软的下腹部嫩肉处,挤压着往上兜了一下。
他用一种极致遗憾的声音叹息道,“你是没有高潮,但是……”
卓尔忍了一下,却还是没有忍住语气中的一丝笑意,让他的安抚般的话像性骚扰一样邪恶,“你尿了啊。”
脑海一片空白的修女愣了,重复了一下,“我、我尿……诶?啊,我尿……”
她微微向下移动目光,看见卓尔黑色的指尖水光淋漓,兜着一抹热液抹到了她的肚皮上。
原来是自己的尿液,怪不得这幺暖烘烘的。
“呃、呜……”
反应过来之后的修女看着卓尔腹部一大滩像是涨潮时海边沙滩的潮痕,无意义地哼出几个字词。
她骑乘着卓尔的鸡巴尿出来了啊……!
这不是,比用鸡巴自慰到高潮更加罪无可恕、更加彻底的淫荡吗!
“呜、呜,尿尿……”
她像是被这个事实弄傻了,坐在他腰上继续放尿,一边尿还一边哭。
卓尔擡高了手,他轻易就揽着修女的小屁股从床铺上跪坐起来,如同一座终于活过来的邪像,把祭品掐着腰串在自己鸡巴上。
“看来,你是注定当不了终身侍神的贞洁修女了,我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