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着腿，姿势扭曲地挪了几步到床边，布兰沙尔膝盖压上床，另一脚踩在地上，任她坐在床沿攥着他的‌‍‌‎鸡‍‍巴‍‌‌‎，去蹭他拎起来的裙子内衬。

让那颗饱胀的红色‌‌‎‍龟‎‍‎‌头‎‌‍‎‍，摩擦过蕾丝裙边，繁复细密的纹路扫过屌头的嫩肉后，又被‌‍‌‎鸡‍‍巴‍‌‌‎挑起来一样飘开去，连这点粗粝的摩挲都不给他。

飞速硬起来的‌‍‌‎鸡‍‍巴‍‌‌‎粗得在她手中握都快握不住，只能堪堪说是半捧着。

“你践踏了他们。”绫花央若有所思地说，“不，你只是……反抗了，妄图践踏你的人。”

“合理的暴行，这的确是卓尔天生擅长寻找的东西。”

“看来，”布兰沙尔‍‌‎‍射‍‌‌‎精‎‍时揉皱了的裙边此刻被他松开，重新只简单捏着裙面，“主人看穿了她的奴隶。”

他狼狈地在少女手中爆了精，神情却宽容又缓和，听着绫花央说：“你仇恨。”

“仇恨伤害她们的东西，因为你，也曾是 ‘她们’。”

绫花央探究地看了他一眼。

卓尔依然是一副随便她说，完全不会生气的温和模样，甚至因为他穿着的衣服、摆出的姿势太过‎‌‍色‌‎‎情‌‍‍‎‌，而脸上神情又是那幺宽厚，显得有些滑稽。

卓尔，地底的、残酷的，母系社会。

他在那阴暗崎岖的溶洞城市中时，腐烂的菌植如同腐化的卓尔规则一般长在他身上。

每一刻光阴，都是苟延残喘。

“但你并非对黑暗一无所知，为什幺偏偏在意地上的……”

绫花央思索了一下，她像捕捉到了什幺那样微微睁大眼，“……实际上，你是一无所知。”

“你没有想到，地表也是这样。”

她感觉背部窜过一激灵，如同寒冷侵袭。

从痛苦中逃离时，曾经的那个布兰沙尔，不可能不怀着某种希望。

布兰沙尔突然笑了一下，“宝贝，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好了？”

“我也曾想过，我的憎恨会永远沸腾，”他说着偏激的话，表情是淡然甚至恬静的，“我不可能同情任何人——当然，卓尔文化里没有同情这个词。”

“所以更准确地说，我会残忍地对待所有，而我的确没有预料到……”

布兰沙尔眼神像在看过去的一幅画，“在地表，女人居然会这样地……”

“弱。”

他的恐惧与脆弱，由此滋生出的自私与残忍，微妙的向往……在见到一个她，又一个她，每一个边缘的她时，结出了“我的恨是卑劣的”这一认知的果。

而连仇恨都不被他自己允许，连愤恨都被他自己剥夺，他的躯壳里什幺都没剩下了。

卓尔带着这样一副几近空白的表情，凝望着她。

“然后我遇到了你。”

他的双眼如同复燃的灰烬一般，翻滚起暗红的焰尖，即使那是滚烫的烈焰，也如此生动，“完美的你。”

布兰沙尔像想好了要用情话淹没她一样缱绻道，“你是完美的。”

绫花央看着他这幺从容，温顺地让她剖开他的样子，突然道，“被我吓到了？”

她像个小狐狸一样眯着眼笑得狡猾，“看见我的时候都吓懵了吧。”

布兰沙尔无奈地叹了口气，“想想准备这个宅院需要的时间……所以我才盯上那帮落水狗，你就站在旁边看着我了。”

“你总是这样……”一言不发地注视一切发生。

“我被你看穿了。”

卓尔低下头去吻他的小主人，“您总在看我的笑话……”

绫花央舔着他滑溜溜的湿润嘴唇，“毕竟我得是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