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绫花央右腿勾在他架起来的左大腿上,脱力地往下滑的腰身被手摁住腰窝捧着,凌空架着的屁股被肏得一抖一抖的,“满、满了……嗯……难受……”
“不能去,不能……啊、好酸好胀,想、想去……呜……”
她按捺着被插得酸软的穴肉要痉挛的感觉,不敢夹得太紧,不然裹着鸡巴就会夹到高潮,也不敢放松,生怕精液从泄了气的子宫口里流出来。
从湿哒哒的穴里抽出来的黑亮大鸡巴整根柱身黏腻沾水,从发红的龟头尖上滴出的淫丝晶莹而透明,并不是混杂了精种的浊液。
拖出来的这根硕物在半空中上下晃了晃,生龙活虎地半硬着。
一只脚站住地板,另一只脚踩在床上的交媾姿势让布兰沙尔很好发力,他的大掌握住少女的软腰,把人从床上又朝自己拽了一下,让拖在床面上的女孩的上半身背部滑移了一段距离。
黑黢黢的狰狞鸡巴又掼回张着小嘴的穴里去,直接撞到深处的肉道里,把装着精液的子宫撞得一扁,精液在里面搅合起来。
忍着高潮的女孩闷声绞着他的鸡巴痉挛,往常高潮时会喷水的子宫口像被精液粘住了嘴巴一样闭合着,湿润的甬道褶皱蠕动,吞吃着鸡巴。
“呃、呃……”绫花央扭着腰,下体酸得像抽筋,性交时一塌糊涂的穴口没有溢出新的淫液,只有原先分泌的润滑情液被肏出细小泡沫。
小穴如同缠在一根铁棍上收缩着,以前总是从鸡巴跟穴道缝隙间溅射出来的水变得稀薄。
她粉嫩的屁股缝里滑落滴滴答答的湿液,从空中沿着倒吊起来的臀部、脊背滑下去,在尖尖翘翘的臀尖上聚出一粒水珠,吧嗒一下摔落在床面上,氤氲出一滩湿痕。
“嗯?怎幺一插进去就高潮了,”布兰沙尔扭了扭脖子,重新硬起来的鸡巴横在她穴里,存在感巨强烈地问她,“我看看小宫口是不是张了嘴……”
圆硕的伞状龟头抵着子宫口旁边的嫩肉往内里挤,子宫壁都被挤变形,隔着肉把鸡巴顶得子宫内里的精液晃起来。
“是这里吗?”
“啊!啊啊!!”
卓尔的询问跟少女的尖叫声一同响起,在她连喘带求的媚叫里,一下下用鸡巴把子宫口肉环周边的肉干得陷进去。
“啊,遗憾,好像没找对地方……嘶,好像是这里吧?”
“嗯啊子宫咿呀肏到了肏到、嗯嗯啊不要顶了要干开了啊,精液、精液要流出去了!”
卓尔一边用马眼去亲吻宫口裂缝。一边像给她开宫那样把闭合着的肉口顶得凹陷。
变薄的肉口逐渐从中间吧嗒裂开嘴,腥热的精气一涌而出,顺着高潮中痉挛颤抖个不停的穴肉,蜿蜒爬在筋络交杂的鸡巴上,仿佛从干涸的湖底突兀涌起来半捧湖泊。
浓白的浊液淹着红亮的鸡巴前端,随着他抽出的动作吧嗒落回去。
收缩着吐精的子宫又猛然被鸡巴顶着洞口破开,精液在子宫里被一下下舂涌起来,挨鸡巴奸着刮回去。
整一泡浊液搅拌着,流动着,比起原先静止的样子,让每一寸肉褶都更好地被轮流涂抹了精种。
布兰沙尔越操越把她腿抱起来,反摁到她头顶两侧,让她只竖起一只小屁股,从穴里分泌的高潮时的淫汁也被连带着顶到子宫里。
卓尔渐渐站上床面,弯曲着膝盖,几乎是坐在她倒翘起来的下体上操逼。
水液从粉嫩的阴唇里溢出来时,被厚重的囊袋拍散在逼肉上,细小的气泡咕啾着散碎。
黑色的大鸡巴压在粉嫩的馒头穴里,细滑的艳红嫩肉窝在里面,被鸡巴插得外翻又内凹进去,滑溜溜的硕壮肉柱干得这个小穴冒泡泡。
“嗯,这个样子真不错啊……”布兰沙尔手握着她两边膝盖窝摁在她肩头,如同两副铁铐把她的小腿贴着床面铐牢了,让她老实把腿折上来挨操,“小泉眼的水都滋不出来了……”
卓尔就着这个姿势骑她,从上向下的重量压着鸡巴舂下去,把穴眼像研磨药汁一样捣烂般,压榨着咕啾出声的肉逼操。
被肏得头都晕的少女呜哇着哭喘求饶,卓尔也充耳不闻。
这种倒立着,剩口骚穴挨打桩的样子,布兰沙尔都懒得限制她高潮,干得又猛又快,随她尖叫着丢,一浪又一浪地被从内里掀起快感。
“嗯嗯啊又去了又去了——呀!”
她都能明显感觉到竖立起来的小腹抽缩着,两条大腿倒横过来,丰润白嫩的肉感压在肚子上,大开着的腿心中间是一簇朝上的肉丘,被鸡巴破开,委屈可怜地被扩张成粗壮肉柱的套子。
高潮时鸡巴变奏着反复上下抽插,透明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溅出丝丝缕缕。
“好骚的宝宝,爽死你了?”
布兰沙尔亲昵又调笑地问,一边像强奸一样用肥胀的黑色大鸡巴往嫩逼里狂插,一边温和又贴心地宠哄着。
光是干就把小阴唇摩擦得充血红肿,外翻着骚艳的逼肉,细肉粘着鸡巴,一看就是被插得温驯了,爽得不得了。
“死、死了爽死了,呜……要,干坏了……哈、啊,不行,嗯嗯……”
这幺猛干狂插的,鸡巴把内里的子宫透了个烂,在不知多少次绞紧抽搐后,绫花央一边哭一边被反复地插在子宫里爆精。
“嗯嗯射进来了射满了——啊精液,好胀好胀呜这时候就别肏了啊啊啊神经病啊!”
布兰沙尔俯身压实了她,重得要命,把鸡巴在高潮的小穴里顶着收缩的力道搞进被干开口的子宫里,压着一汪混了淫水的精浆继续给她受精。
射出浓稠精液的鸡巴在小小的子宫里抽出来,子宫口还没来得及缩起来时就给她再用力插进去,一边射一边肏,嗡张开合个不停的子宫口肉环如同一个温顺柔韧的嘴巴,被插实了就张嘴,鸡巴外抽时就收紧,将尿道里的余精全部挤出来。
一下又一下,精液简直不是射而是喷涂出来,新鲜稠白,把宫腔灌满。
随着他拔出鸡巴,拉长的宫腔像个嘬起来的嘴套,被肉棒扩张操干过度而松弛着。
大量的精液溢出来,粘糊在穴壁上,因为倒置着缓慢地流下去,在张着的宫口处聚集出一滩精湖。
卓尔哑声低笑,“——想让你怀孕,我确实已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