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两道菜,白知予总算有的吃了。
她在心里流泪,老天爷还是眷顾她的。
两人经过方才的一番打断,云朗行也没再提要抱她的事,不过在吃好要下楼结账的时候,再自然不过的牵起了她的手,还美其名曰,街上人多,怕她傻了吧唧的跟别人手中有糖的跑了。
下楼去,白知予一打量,不对啊,这下面堂食的客人桌上,并不是每桌都有虾仁和鸡翅这两道菜。
即便有紫苏虾,那也是云朗行说的那般,是没剥壳的整虾。
他们结完账,云朗行牵着她往外走。
忽然听见有相熟的客人同东家打招呼,说他这孙女儿养的好。
白知予下意识回头,那东家怀中的小孩,分明有半岁大小了。
这枫杨楼究竟是得多有钱,才能连续半年,每张桌子上都送那幺两道大荤菜?
你说你牵手就牵手吧,你老是在上头摸啥呢?
白知予被他摸的汗毛都竖起来,要挣脱开。
云朗行用力抓紧,将她往自己身边一拉,“听话别闹,待会儿哥哥给你买糖人。”
两炷香时间后,手持糖人的白知予擡头望着自己面前的牌匾,怎幺也没想到,云朗行带她出游的第二站,居然是,一家赌坊?!
“走啊,可好玩了,你没来过吧?”,云朗行兴致勃勃,将她往里头拽。
那里面的赌徒可真不少,乌压压挤了一屋子。
但满屋子就白知予一个女的。
见到白知予一个穿着华丽,长得又漂亮的小丫头进来,一时间他们纷纷都放下了手中的东西,齐刷刷向她投来打量的目光。
白知予不由得往云朗行身后缩了缩,他们这些人多半都是些粗鲁的市井小民,投来打量的目光上下滑动之后,竟多停留在她的脸和胸上的。
云朗行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换了只手牵她,那只手将她的腰一搂,带着她往里头人少的场子去了。
白知予是对这些东西真不感兴趣,她走了这幺长一截路,只觉得肚子更痛。
好几次张口想跟云朗行说她要回宫,但云朗行那满脸认真兴奋的模样又叫她把话憋了回去。
这位小爷实在是难伺候,跟他相处这幺久了,他对自己的好感度不过堪堪上涨了10个点。
这好容易见到他能有高兴的事,可不得哄着托着?
足足在里头站了近一个时辰,白知予实在觉得有些熬不下去了,主要她也怕云朗行兴致起来了要掏钱下注,她刚刚已经拦过他两次了。
她扯了扯云朗行的衣袖,“我们走吧。”
云朗行显然正在兴头上,并不愿离开,“无聊了?那边有斗蛐蛐,你去看斗蛐蛐吧。”
白知予无奈的叹息一声,还想将他往外拽,云朗行却将她手一甩,几分呵斥的语气:“别闹!正关键呢!”
白知予看他后脑勺一眼,甩了衣袖自己拔腿往外走。
还没走出去两步路,前头有一桌客人好端端的突然打起来了。
一时间各种难听下作的咒骂混着男人们的暴吼在偌大的赌场内响起。
同时还有四处飞溅的骰子、筹码、银两。
眼看着就要开始胳膊腿儿乱飞了,云朗行终于当个人,将白知予圈外怀里,带着她,从人群里往外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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