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华昭月哭着喊着,满口咒骂华攸宁和白知予的话。
华攸宁气的又砸了一只茶盏,外头一众奴仆齐呼:“陛下息怒!”
白知予额头处还是会传来阵阵的疼痛,她觉得不对劲细细分辨一刻,这才发觉,哦还有胸口被华昭月蹬了一脚,也正疼呢。更不用提脸上的那道血口子。
白知予想着外头且还有一阵闹腾呢,便又沉沉的睡过去。
她为了今日显得憔悴,好跟云朗行说自己是因为做噩梦才没睡着,特意昨晚一直苦熬来着。
再次睡饱行来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睁眼瞧,自己还在华攸宁的床上。
白知予扭头去打量,华攸宁坐在一张长桌前批阅着奏折,他素日里并不在此处办公,想来这长桌是临时叫人搬过来的。
白知予开口,虚弱气息,轻唤了一声:“皇兄。”
华攸宁头一甩看过来,扔掉手中的紫毫笔,起身朝她走来。
“醒了?还疼吗?头晕不晕?”,他朝门外喊一声,“来人呐,传太医。”
华攸宁甫一走至白知予床边,就被白知予抓住一只手,“皇兄,你要信我,我真不是故意往昭月公主脸上丢老鼠的,我真是无心之失。”
华攸宁眉间淡淡忧愁,颔首在床边坐下,“我知道。”
太医拎着小药箱走进来,先行过礼之后上前给白知予看诊。
白知予被他把把脉,扒扒眼睛。
“回皇上,郡主醒了就无大碍了,只是这之后还需静养,头上的伤最重,会引起头晕目眩恶心。胸口的伤则会导致胸闷气短。这几日定要好生看顾郡主,切勿再磕着摔着了。”,太医躬身道。
“好,朕知道了。”
华攸宁将青萝和陶然喊了过来照顾白知予,同时将阿水临时拨给她,为的就是防止有其他人知晓白知予没傻的事。
白知予本想回去素星宫,华攸宁却说在他这里才会安全。
白知予想了想也是,她害得南漫的宝贝女儿受了如此大的屈辱。南漫那人,唔,确实有可能要过来将她灭口。
白知予又道那把她转移一个地方?总不好叫她一直睡在华攸宁的床上。
华攸宁却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你在哪处睡的舒服便是,何须顾虑许多?头不晕不疼了?”
白知予扯嘴笑了下,却牵连到脸颊上的伤口,霎时疼的龇牙咧嘴的。
“在皇兄这里,哪处睡的不舒服?如此,不合规矩。日后怕是要遭人非议。知予已经麻烦皇兄许多了,不想再给皇兄徒添烦恼。”
华攸宁沉默许久,闷声道:“是我没本事。”
白知予扯扯他的衣袖,“别这幺说啦,皇兄是天下最好的君王。眼下的困顿都是一时的,知予相信,有皇兄在,总会有云销雨霁,彩彻区明的那一日。皇兄,可莫要妄自菲薄呀。”
华攸宁牵出一抹笑意,捏了捏她的手,“好,多谢你。”
为显对白知予的“不重视”,项安颖和元嬷嬷足到天色擦灰才姗姗来迟。
阿水将她二人引进去之后便恪尽职守的守在门外。
项安颖来的时候白知予正在呕吐。
倒不是被动呕吐,是她想叫外人知晓她有多惨而故意给自己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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