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出手时就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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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易桐确实想玩办公室play,可疑的是梁凤居然愿意配合,由着人把他压倒在刚刚坐过的办公桌上。
易桐警惕性很高:“你在想什么?”
梁凤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手扑腾着够了好几下才拿到立在一边的日程表,举到易桐面前给他看:“教授,该去上课了。”
感谢刚刚没有忙着搞破坏而选择偷瞄日程表的自己。
嗯,易教授还是个打工仔,需要履行他传道授业解惑的职责。
梁凤怀疑他沉默的那几秒是在酝酿脏话,于是主动撑起身替他整理刚刚弄乱的衣襟:“好了好了,快去准备上课,我先回家了。”
易桐揽着他的腰反问:“不等我?”
“不要,我到现在还没吃饭呢,而且我要回家补觉。”
捂住他又要偷亲的嘴,梁凤拒绝的干脆。
舒童的出现好像是一个信号,昭示着某种微妙平衡将被打破,而在这其中,有人冷眼旁观,有人看戏正欢。
频繁出现的名字已经到了连梁凤都不能忽视的程度,易桐对这点无知无觉,在属于两个人的私人空间里错误的打上了第三个人的标记,梁凤冷笑,在他没来得及发火之前,有人找上了门。
“他不爱你。”
免去客套的嘘谈,舒童直接的让梁凤意外。
居然有人在他家里明目张胆的嘲笑他不被爱,梁凤觉的这是一个笑话,一个因为易桐迟迟处理不好自己的私事而引发的笑话。
舒童瞧不出梁凤的情绪变化,依旧锲而不舍的挑衅:“你应该有点自知之明的。”
“自知之明?你是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和我说这句话?”
梁凤像是被点到痛处,突然开始质问他。
这好像成为把柄,让舒童有了比之前更充分的自信,连粗浅的伪装都不屑,直接挑明了目的:“至少我比你,更适合他。”
理直气壮的愚蠢让梁凤失去和他对戏的兴趣,故作的恼怒被收起,梁凤好奇问他:
“你这么聪明,怎么看不出来易桐不爱你呢?”
没等舒童作答,梁凤先一步说出了正确答案:
“是因为你也不爱他吗?所以能无所顾忌的纠缠,甚至来我面前……宣告主权?”
易桐回家就察觉到不对,客厅里出奇的安静,梁凤坐在沙发上等他,满眼不耐烦。
“你跟舒童的事情还没处理好?”
这是梁凤第一次提起舒童,他那天在办公室一字未提,后来也没问过,易桐想是因为没什么好在意,所以默契的没提,之后再被骚扰也是当着他的面从不避讳,以为这是坦诚,梁凤应当是满意的,现在突然听到这个名字被他提起,还没察觉到危险。
“处理?我和他有什么事需要处理?”
梁凤没想到易桐能如此迟钝,他不觉得前男友纠缠他有什么问题,也不觉得自己冷处理前男友的方式有什么问题,更不觉得梁凤一遍遍听他和舒童纠缠有什么问题。
“易桐,我不过问你和舒童的事只因为那是你的私事,我相信你能处理好,所以愿意尊重你,让你用你的方式去解决,但你好像误会了,不回应在这种关系中更容易被定义为默许,你助长他的野心,才让他有勇气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这是你的错。”
易桐提取关键词:“他找过你?”
“是,今天下午,在家里。”
梁凤给了他更多的关键词,希望他能多些反应,但易桐冷静依旧,于是梁凤不可避免的想起自己曾经耿耿于怀的事情,易桐不喜欢他,如今看来,还是不喜欢。
“直到你处理好这件事之前,我想一个人呆着。”
梁凤不想和易桐争辩,喜欢是不讲道理的,他明白,但是易桐理解不了。
整整一周,除去必要的交流,梁凤没有主动跟易桐说话,他总是很沉默的在画室待着,然后再安静回到自己原来的卧室,易桐不知道问题出在哪,还尝试用性来缓解局面,梁凤挣扎无果,无力感充斥的躯体被迫在他身下绽放。
“易桐,你今天敢睡我,明天我就去医院验伤,告你婚内强奸,这次我一定坚持离婚。”
只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威胁,易桐以为梁凤应该又哭了,停下动作想去安慰,却发现他一滴泪未落,眼里都是再清醒不过的冷静自持。
易桐突然想起乔阳在医院对他的警告,明明毫无征兆,但就是这种诡异的直觉在提醒他,好像已经在不经意间消耗了梁凤的感情。
“这东西用一点没一点,你怎么确定自己最后真的不会喜欢他呢。”
预料之中的事情,第二次出现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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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教授还是需要训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