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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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椿的腿被分开,男人温热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揉过细腻光滑的皮肤,引起阵阵颤栗。
她的内衣是前扣,咔哒一声松开,被包裹得很好的胸乳落在男人手里。
“疼。”秋椿黏黏糊糊地说。
艾尔只有在前戏的时候好说话,但也不是很好说话。
总之,很难搞的男人。
“怎么每次都喊疼呢?”艾尔含着她的耳垂,水声下流,“明明有擦药呀。”
乳尖一点点变硬,隔着衣服被灼热的唇舌含住,随后软成一滩水趴在男人怀里,被哄着喊哥哥。
百褶裙散开,遮住两人的腿,打底裤被脱到,紧接着是内裤。
他们白天才做完最后一次,艾尔嘴上说着不骗她,实际上做多了秋椿也没有证据指控他。
那里很软又很湿,柔顺地咬钻进来的手指,他懒洋洋地摸了摸:“不肿了。”
大腿根贴着冰冷的皮带金属扣,但是地方太小了,她鸭子坐的姿势在男人腿上,膝盖根本哪里都碰不到,想躲一点也躲不了。
秋椿瘦得伶仃,腰细得像是艾尔用力就能折断,张着腿含男人性器的时候,总是很艰难。尤其是艾尔每次都不太顾忌她到底能不能吃得下,就要全部贯进去,秋椿有心理幻觉,以为会把肚子都捅穿。
但艾尔又很狡诈,他知道秋椿很喜欢接吻,总是很耐心地哄她张开嘴吐出舌头。
嫣红的舌头被含住吮吸,她上气不接下气,顾得了一处就顾不了别的。
有人在敲车窗。
秋椿从欲海浮沉里清醒了一瞬,对上了外面敲车窗的女人。
她想也不想地搂住男人的脖子。
艾尔很受用这种拥抱,单手压住她的要,笑着安抚她:“单向的玻璃,她看不见。”
但腿心摩擦的性器没对准位置,随着他的动作狠狠地擦过缝隙,软到极致的内壁贴着突突跳跃的青筋。呼之欲出的呻吟还未出口,就被吻住。
秋椿被托着腿根,转了一个方向,艾尔稍微提了提她的腰,几乎让她坐在自己的阴茎上。
肉贴着肉,谁稍微动一动,那根东西就会滑进湿透的穴道里,秋椿忍不住地并拢双腿,贴得更紧,甚至能感觉到不平整的摩擦感。
艾尔在她身后搂着他,性感地低喘:“别夹了,宝贝。”
“敲窗的人要等不及了。”
他把车窗摇下来。
外头浓妆艳抹的女人像是没想到驾驶座上坐着的是个女人,还是个清纯漂亮的女人。
这样的人不该开着豪车出现在酒吧一条街的后巷。
但看气质,又不像出来卖的。
敲窗的女人风情万种地点了一支烟:“需要服务吗,女士?”
艾尔藏在她衣服里的手,又把她往下压,她能感受到已经被玩肿的花珠被压得很扁,遍布快感神经的性器官激烈地对此做出反馈,秋椿不自觉地扬长了脖子,小腿抖得非常厉害,白到透明的面孔往后,消失在车的阴影里,下一秒只开了一半的车窗又被摇上。
浓妆艳抹的女人撇了撇嘴,转身离开,寻找下一个潜在顾客,她感受到什么一样地转头,那辆车有节奏地抖动起来,她极其惊讶地挑眉。
这可是辆悍马。
她把烟雾缓缓吐出:“这也太凶了。”
秋椿眼睛红得像只兔子,说不出来话,被顶一下就喘一声。
“再喊一句老公就轻点好不好?”艾尔揉着她的后颈,诱哄她。
但她根本没机会说话,连呼吸都时断时续,只会可怜地抽气。
秋椿自己可能都不知道,她在这种时候最漂亮。
漂亮得艾尔血液都在沸腾,眼皮薄薄的,视线都涣散,无力的手攀着胸膛,但只能把那块布料抓皱,看着越发可怜巴巴,为数不多细碎的情绪从那双眼睛里漏出来,很勾人,想让人把她撞得再碎一点。
她第二漂亮的时候,是伤心的时候。
想到这里,艾尔亲亲她的眼睛,她不会那么伤心了。
秋椿终于找到喘息的机会,娇软的声音媚得不像是她发出的:“老公,轻点——”
放平多时的座椅被调高,秋椿只能硬生生受着体内的硬骨越来越深,像是要凿进她的身体里。
她惊慌失措,但是神经还没清醒:“不要……”
气音在艾尔耳边求饶,开始乱喊一气,哥哥哥哥地说不出下文。
男人漫不经心地想幸好秋椿只有个姐姐,她要是真的有个哥哥,真的这样喊一个男人,那位怕是会在f国街头出些差错。
秋椿不是笨蛋,很快意识到她越喊,男人越兴奋,狰狞的性器越发膨胀。
艾尔舔她的嘴唇,哄她张开嘴,再喊两句,被瞪了。
他沙哑含笑的嗓音淌着黏腻的水意:“多喊几次,可能就把我喊射了。”
酥酥麻麻的尾音渗入秋椿的皮肤,被无限拉长的快感骤然抬高,她措不及防被送上了高潮,浑身绷紧,内里紧得寸步难行,春潮带雨汹涌地喷出,又被严严实实地堵在里面。
艾尔闷哼一声,死死地扣着秋椿,不让她后退一步,全部射在了最深的地方。
他逞完凶后,手指捏捏女人的后颈,自上而下地抚摸凹凸不平的脊柱,最后落在圆翘的屁股上,忍不住揉了揉。
“胀。”她言简意赅。
秋椿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扎扎实实地坐在男人的鸡巴上,哭都哭不出来。
她觉得自己肚子都要鼓出来,浑身都疼。
艾尔终于餍足地抬起眼,开始回拨一个个未接来电。
手上多此一举地给秋椿整理衣服,他多少知道这是在外面,上衣和裙子都没给她脱掉,如果不看他们还连在一起的部位,远远望着还算衣衫完整。
秋椿懒倦地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觉得艾尔性欲太重了,但她没有说话的力气,不愿在此时计较这件事。
但他这个电话打得太久了些,等得秋椿有些难受,他好像忘了要把自己的性器抽出来这件事。
她拉住男人的手,带着往自己裙摆下面摸,碰到淫糜的腿心,又湿又热。
艾尔呼吸都乱了,偏偏秋椿还一副自己在做正事的平淡模样,她似乎不理解,为什么男人又硬了。
她迟早有一天要被他关在房间里好好教教别在事后随便招惹男人。
艾尔的声线控制得很好:“再含会儿。”
路易斯一头雾水:“含什么?”
他语调平稳:“药太苦了,我让秋椿糖多含会儿。”
路易斯更一头雾水,为什么要和他解释得这么清楚?这不是老大的作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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