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时她把自己弓成了虾米。
袁朹注视了她一阵,她一直没有转过来,只好上手把她掰过来面对自己。
他轻拍她后背,温声道:“睡吧,很快就天亮了。”
她干脆也抱住了他,瓮声:“嗯。”
第二天一醒来浑身就有些酸软,撑着身子起了一半袁朹就进来了:“去洗手间?”
她点头,然后被一把抱起来。
她望着镜子里面色红润的自己,心里自嘲:真是昏头昏脑的一段时间啊。
萦绕在心间的迷茫无措也没有消散,只是当袁朹私下亲近她时她不像从前那幺慌乱了。
换衣服时,他还在。
“昨晚感觉怎幺样?”袁朹的语气仿佛在问昨夜的月亮美不美。
袁樱想把脖子一缩直接遁到地底下,她假装忙着穿衣服,没听见。偷瞄了眼镜子发现他一直在看她,这才支支吾吾:“还…还行?”
袁朹冲她清风朗月地笑了一下,走上前直接托住她的脑袋,微垂下头,在她呆愣地傻住时亲住她,快速地撬开牙齿。
良久后,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外面等你。”
袁樱将目光移到镜子里,她意识到父亲对他的态度已然改变,他自如地替他们转换了身份,把她当作受到认可、能随意亲近的情人或者女友。
那幺她呢?
她还在纠结。
晚上袁朹回来告诉她:明天就可以回国了,他的合作伙伴也即将离开。
她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随即,蚕丝被隆起,窸窸窣窣,唇舌的交缠声“啧啧”的,粘腻且渐渐凶狠。
她嘤咛了一声。
她的胸不大,才微微隆起,袁朹肆无忌惮地抚摸令她有种微微刺痒的感觉,尤其是乳尖。这种痒需要那只大手大力地揉捏才能稍稍缓解。
她扬起细白的脖颈,无助地抓扯他背脊上的肌肉。
他随意挤压就挤出饱满乳肉送进嘴里,湿热柔软的口腔和舌头将她难受到挺立的茱萸来回逗弄。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从身体里蜿蜒绕出,在他濡湿的唇舌下到起伏的小腹,在他钻进凹陷的肚脐灵活舔舐。
她细嫩的手抚上他乌黑刺利的头发,小小地哼了一声。
敏感的地方不止一处。
耳朵也被含住,又被钻进去,顺带送入一阵包含粗重喘息的热风。
她敏感地瑟缩了一下,有热流从体内升起,令她有些难以描述的干渴。
他很快过来安抚她,含住她的唇瓣,将她的舌头勾出来纠缠。
那只干燥温暖的大手伸进内裤,慢悠悠地描绘她下体的形状。
山丘般饱满的阴阜,连绵起伏。阴毛很稀疏也很细软,毫无攻击性。这片三角区仅用手摸就知道有多美丽可爱。
他心神荡漾,细细地亲吻她。
他掀掉被子,更紧密地贴合她。
他没问她想不想要,自作主张地剥开阴唇,将手指送进有些潮湿的穴内。
可爱的肉壁湿漉漉地,温热又软嫩,轻轻咬着他。
她的腿敏感地合拢,小手不知所措地握住他粗壮的手腕,仿佛在告诉他她的不安。
灯光下,她的眼眸水润晶莹,面容青雉娇嫩,唇瓣樱红,楚楚动人。
他轻笑,吻不够似地再次凑上来,温声道:“里面很软。”
说着他一边亲吻她一边深入两根手指,在脆弱的潮穴内细细感受,腾挪翻滚。
逐渐开始有细细的水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暧昧地响起。
他在她耳边夸奖:“樱樱好棒。”他吻了吻她的耳后又说,“水越多越好,再多一点吧。”
她脸红得滴血,经不住调戏:“不…不要说…”
他手下又加了根手指,大拇指按压在凸起的滚珠上,令她整个身子都颤了颤。
他温和道:“要习惯,傻丫头。”
她整个腿心都被弄湿,浅粉色的内裤挂在白嫩的大腿上。
袁朹拉开她的腿,覆了上来,灼热的硬物嵌在肥嫩的肉缝,他呼吸沉沉,高大的身影投射在袁樱的身上,令她仍旧心怀忐忑。
他揉了揉她的腿根,将她的腿心最大程度地展露出来,然后将肉棒滑下来,龟头嵌进洞口,彻底对准了。
顺利且毫无阻隔地送进棒身,周围都是滑腻的汁水,四周软软地温柔挤压,像是最细密的亲吻,是肉棒最好的容器。
他心间微颤,柔情似水,缓缓地在娇嫩的甬道里抽插,叹息着发出呻吟。
如果可以,他很不愿意离开美丽的潮穴,他想要一辈子呆在里面,就这幺结合在一起,撤出半截然后立马回去。
小洞被撑地又圆又大,汩汩地流着滑腻的液体,翻腾出微粉的里肉。
袁樱的哼声羞涩且克制,毕竟是个没有被污染过的孩子,并不能想袁朹一样全身心地享受性的美好。
袁朹加大了力道,酥麻的快感令他心旷神怡。
他做了良好的示范:“嗯啊…”尾调里有无尽地难以形容地颤音,“樱樱…宝宝…”
袁樱的手放在头顶两侧,低沉的呻吟令她不自在,身下明明被侵略却异常舒服…不是疲惫后得到休憩的舒服,是越来越精神越来越奇异的舒服…是极度渴求又极度满足的舒服…
她揪紧了枕头,双目望着天花板上炫目的灯光。
袁朹这时候罩下来,遮挡她的视线,他一边让她整个身子都摇晃起来一边轻笑着抚摸她的脸:“樱樱,做爱是美妙的,要是觉得舒服就叫出来。”
他俯身下来亲她:“你的小穴很乖,让我很满足。”他又掐着她微红的耳垂问,“那我的呢?我的肉棒有让你不舒服吗?”
袁樱涨红脸摇头:“没有…我…我也很舒服…”
好像只这一句就够了,够他热血充盈,激荡地擡高臀,猛地撞击:“宝宝,习惯我,我不只是你的父亲了。”
“嗯啊…”袁樱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很快得到欣慰地赞赏,“乖,就这幺叫…”
他换了个方法引导她:“樱樱,叫我…叫父亲。”
袁樱张了张口,犹豫着。
袁朹催促着:“乖乖宝宝…”
袁樱小声地叫了声:“父亲…”
袁朹环抱住她,两人侧躺着,他托着她的娇臀鼓励:“好听…再叫…一直叫…”他身下撞击着,下身紧紧地贴合,嘴里夸赞着,“乖宝宝…”
袁樱大胆地开始叫他:父亲…父亲…
这两个字多幺动听,将袁朹的心化开,他的阴茎胀得粗大,插入湿润的甬道又得到巨大的快慰。
后来袁樱的叫声终于混杂了泄出的呻吟,娇软的,动听极了。
“嗯嗯…父亲…嗯啊…嗯嗯…父亲…”
袁朹狠厉地撞进她的腿心,抱着她舍不得松开:“乖宝宝…我的乖宝宝…”
这一刻他想了多久。
袁樱就这幺学会了,袁朹将她翻转,她跪趴着背对他,他揉着她的臀,被彻底沾湿的肉棒滑腻腻地在她臀上滚动、在她股缝摩擦。他在欣赏眼前的景。
少女皎白的背脊曼妙柔美,腰肢纤细,臀瓣娇嫩。
在她又一声悦耳的呼唤中,他很快重新插入,她喊他:“父亲…”然后在他一下一下地撞击中颤动。
像最娇贵的花朵,受暴风洗礼摇摇欲坠。
他扶着她的双肩,疾风骤雨地冲刺。
她尖叫着坠落,收缩宫道,降下潮水,小声地像哭了似的吟唱。
她夹着他像自动收起的雨伞,又瞬间打开再骤然收起,这把伞仿佛坏了似的。
袁朹在身后“嘶”了一声,他被夹得好紧,自觉退出些许,等潮水过后才再次挺入。
他舒缓满足地抚慰她,抚摸着光滑的背脊,那里的蝴蝶骨展翅欲飞:“樱樱很棒…”
又一场情事后,袁樱再次蜷缩,她仿佛不认识方才的自己也不想再回忆和她交媾的袁朹,她难以理解他们为何会癫狂至此。
袁朹给她洗了澡,坐在床边跟她说话:“缩着脖子像小乌龟。”
袁樱不理他,她别扭极了。
他叹出一口气,问:“还要我陪你睡吗?”
袁樱瞪眼,怒目看他。
他轻咳了声,讪道:“我开玩笑的。”
她立马接道:“不好笑。”
他弹了弹她的额心:“脾气真大。”
袁樱蠕动了下唇瓣,小声地哼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