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喜欢喜欢我,哪怕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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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骗他,樟桐衍虽是习武之人功夫了得,若两人真对质起来,他是打不过我的,除非他弃了如今的一切,有心改道,修上百年,凭他的资质兴许还能赶上。
啧,我咂嘴,简直荒谬,说到底,谁会想不开抛弃高官厚禄另走一条火山汤海的死路,还要将自己逼到绝境。
在我看来樟桐衍绝不会如此。
而自从那一夜后,两人的关系稍稍缓和了些,床笫温存之事没少做,情到深处两人亲吻缠绵,凌乱的黑发交织,两具贴合在一起的身体旖旎相融,樟桐衍贪恋又痴迷地抚着皮肉上他吻下的痕迹,如抚至宝,掌心捧着摩挲。
他拖起我一条腿摸到脚尖处,而后叠起小腿压至大腿根,胀红的阴茎贴着大腿内侧熟练地插了进去,我抱着他的脖子喘气,身上的衣裳垂到腰间,他一手伸进去揉着我的臀部,突然又捉紧了往肉穴深处顶。
“嗯……轻些……”我蹙起眉心,额头生了一层薄汗,外头下着雪,屋里却燥热的很,樟桐衍抓着我小幅度顶撞,专凿那不可言说的穴心口碾,密密麻麻的快感如海浪一般卷来,研磨出淫乱的叫声,酥软的身子像一摊泥水将掉不掉的挂着。
樟桐衍赤裸的身体颇有力量的美感,壮实的胸膛和矫健的双腿,蜜色的肌肤上覆着透明的汗珠,长发披在脑后,耳鬓的发丝浸湿了黏到脖颈处,我抱着他亲,吻掉他脸侧细细的水珠。
“唔……你跟那和尚……做了什么交易?”我闭着眼睛搭在他耳边低语,身子被他捅得头皮发麻,腿间的蜜穴流着腥稠的水液,连说话都带着轻哼的呻吟。
樟桐衍一言不发地分开我的腿,压着我深入浅出地抽插起来,他体力好不知倦,反倒是我来几回便被肏软了,我双腿圈不住他的腰,试图攀上去几次都滑了下去,磨红了脚裸,小腿簌簌发颤。
他锢着我不知捯饬了多久,将精水射在里头既而拖起我坐到他身上,位置交换,他则躺到床上扶着我的腰,用半软的阴茎蹭我的阴唇,龟头戳到穴口抚慰似的反复碾磨,待那根骇人的玩意儿胀大尺寸,他抓紧我的屁股猛地从下自上地插入阴道口,胯部挺了挺,睾丸紧接着交合处,巨物捅开紧涩的宫口,肉根浑然没到子宫里。
两人发出沉甸甸地哼声,我本是双手撑在他结实的小腹上,迎合他的动作抬起臀部往下坐,这样的姿势进得极深,肚子酸的不行要顶进胃里一般,我晃着腰肢扭了几回就累地趴在樟桐衍身上不想再多动。
樟将军轻声笑了笑,在我白花花的屁股上揪了一把:“夫人光顾着自己享受,怎不愿多出一分力?”
我贴在他肩头亲他的下颚,吻他的脖子,挨着他的颈窝找块舒适的位靠着,懒洋洋地耷拉下眼皮,鼻腔里哼哼道:“腿软……肚子胀……你捅的好深……我没力气……懒得动……”
樟桐衍摁住我的后腰往上顶,从轻柔慢抚到细雨绵绵,紧密地交合令两人心尖都是酥软的。
他亲我的眉眼问我舒服么,我张嘴同他吻到一起,用行动来回应他,两根舌头相触,吃了彼此的津水,樟桐衍忘情地勾起我的下巴辗转。
两人分开尔尔又合上,屋内烛光通明,墙上映着两道起伏的影子。
“夫人今天怎么不吸了?”他含着我的舌尖舔,涎水挂在嘴边,我则眯着眼睛抵着他的舌头说地含糊不清。
“吸多了……你的身子……嗯……”我低头捂住他的嘴喘息,昏昏沉沉地说,“总之……对你不好……”
樟桐衍那根东西还插在我穴里头,他起身搂着我,猝然插实了软烂的肉穴,我惊叫一声,他立马堵住我的嘴唇侵入地凶猛起来。
我伏在他胸口夫君夫君地喊他,受不住似的带着哭腔,手指死扣着他的手臂,上头全是新旧交错的抓痕。
而他射了我满肚子精液,还用肉根塞住不让里面的精水流出来,他满脸餍足地摸我的肚子,亲昵地唤我的名字。
“青儿想吸多少都成……”他亲着我的耳尖说道,“人总归要死的。”
他说:“还不如都给你……”
他握住我的手腕沉思,想了许久不知究竟要说些什么,他抿了抿嘴,揽着我吁了口气,抵着我的额头,道:“我实在猜不透你的心思。”
“夫人总是若即若离的……”他盯着我的眼睛,好似想从我的眼睛看出点什么来,“谁知我樟桐衍如今竟变得如此患得患失……”
他继续说道:“我,我只是想你留在我身边……”
先前的一身戾气消散,此刻一国将军的话语实在是卑微,他蹭着我的脸颊抱紧我,生怕我会忽然跑了似的。
他身形高大,眼下躬起身子搂着我,收起荆棘的棱刺,硬朗的面容都变的柔和许多。
“你就不能喜欢喜欢我,哪怕一点点……”
我眨眨眼睛好奇地问道:“今天怎么了?”
不像他的作风。
樟桐衍闭眼,他挨着我没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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