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疯女人也不感动一下,又开始说她的疯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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捱了两天到周六下午放学,宁映白下楼特意叮嘱陈靖阳:记得自慰。
陈靖阳:“我去,这种事你手机里说不就得了,有什么必要当面说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周六回家,学生最开心的时候,毫无戒备心,掏出手机就聊起来了。啪,老赵出现,收了。”宁映白大谈经验教训。
陈靖阳认为这并不重要。“我还有别的手机,收了再买。”
宁映白恼了,贴着他的耳朵说:“我的左边乳头特别敏感,自慰的时候记得摸。”
“这更应该手机里说吧!”陈靖阳差点叫出来,迅速纠正自己的仪态,“不是,你别光顾着手机啊,你跟我这样走廊上脸贴脸的,更容易因为早恋被抓吧。”
“我跟你像情侣吗?”她很疑惑。
“凭什么不能像!”
“好吧。”宁映白这两天早上起来照镜子是有点对陈靖阳刮目相看了,还给他捯饬了一下发型,再配上她那自以为很拽很酷的表情,好像跟原本的自己是有点般配。
“什么叫‘好吧’啊?”陈靖阳竟然也学得一星半点宁映白那种不服气的神态了。
“闭嘴。”宁映白接着说她那些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我已经拿你的号买了避孕套了。往好一点说留着给你以后用,往坏一点说,情侣要做的事情我们都要做。”
陈靖阳惊恐地:“你不是吧?”
“准备避孕套是做男人的基本礼仪。”宁映白那里为了自我防护也准备有套,但她手工丈量这根长在目前身体上的屌之后,断论必须重新买套。
“你做了几天男人啊跟我说这些。我暂时没有这个需要!你你你你就是想跟我……”
“嗯哼?继续说?”宁映白挑眉还是她原来那个模样,而且不管不顾周围什么场景就开始胡扯,“你说对了。我是想和你,不过,是男人的你。”
“我草,停,白姐,我们两个不是能说这种话的关系。”这几天他们是为了身体和学习的事重新厮混在一起了,可他不可能忘掉过去一年半里他们说的话不超过5句。
“还在念叨关系,咱俩现在是身体共有的关系。行,这事等身体换回来再说。”宁映白拍拍他的肩膀。
陈靖阳按照宁映白说的路线回了她家,她说她妈对她已经完全放养,也基本不对话,所以他得自行解决晚餐。
洗澡后,憋了几天的他总算能好好使用这具过分诱人的身体了。在卫生间对着镜子尽情揉弄他曾经日思夜想的大奶子,想象着用自己的手来触碰她的触感。
对一个纯情处男来说,如果屌还长在他身上,早都射了。
接下来是像宁映白说的一样,摸着她身体的乳头和阴蒂自慰。
宁映白的房间里还有一面全身镜,他全裸欣赏着她的身体曲线。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从脸到身体都可以说是完美的,他也没什么特殊审美,跟很多男人一样喜欢着胸大腰细长腿的女人,比如,镜子里的玉体。
他的脑海里冒出“梦中情人”这几个字。
不不不不。陈靖阳摇头阻止往这方面想。上高中开始就有人说过他对她是单相思的舔狗,怎么可能,就是单纯的朋友好吗。
就是有点嫉妒……之前看过这具身体的人。
以她手机里的视频推测,她在家时没少对着这面镜子自恋然后自慰吧?
她说换回来之后还要做爱,真的假的?
从她的浏览记录来看,估计是看上那根屌了。操。
陈靖阳是对宁映白的身体有巨大的性冲动,尤其是见到她的全貌之后。但他接受不了为了性而性。
他拿过立在她书桌上的镜子,来到床上观察下体的结构。比起男人那一根两蛋,女人下面可要复杂得多。
是跟她视频里的一模一样,可看视频哪能跟亲眼所见比。
阴蒂。她都是摸着这自慰的。嗯……阴道的话她不摸吗?
他学着她的样子,左手中指放到阴蒂上慢慢地按揉,从那儿传来他形容不出的快感。
和撸管有点像,又不完全一样。是属于……性方面的舒服,也是一开始动手就不想停下来的快感。
他退到床头,打开手机里宁映白的自慰视频,全方位地模仿她的手法。
右手摸左边乳头,左手抚慰阴蒂,手机立在腿上还能看着视频。
他还是男人时也摸过乳头,有那么一丁点感觉,更多的还是异物触碰感。可宁映白的奶头是真敏感,被衣服蹭到都会猛地一哆嗦,不知道是所有女人都这样还是就她体质特殊。现在刻意地从性方面来刺激,手指每一次擦过她的奶孔,都是从头到脚的酥麻。
加上本身阴蒂上的巨大快感,和视觉上能看到自己身上的奶子和视频里真·宁映白自慰的冲击,他很快就脚趾抓着床单,达到了高潮。
真的……好爽。大脑都快空白了。
性高潮之后的困意盖过了他所有想说的话,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快十二点,宁映白老早就发来消息:你自慰了没?
陈靖阳:嗯。
宁映白:爽吧?
陈靖阳:。。。
宁映白:讲真还是女人的身体好,我可以从早冲到晚,你这个还得等一会才能硬啊。
陈靖阳:我草,你不要把我身体玩坏了。
宁映白:明天星期天,你看我把不把你jb撸到秃噜皮就完了。
陈靖阳:我日你别说了,这句话看得老子痛死了。
宁映白:看来换回来不是这个条件。有没有可能要同时自慰、在一起自慰?
陈靖阳:[擦汗]我擦。
宁映白:比起最后一步,这个没那么难接受吧? 要不明天出来?
陈靖阳:???我不能接受对着我的身体手冲!!
宁映白:我是叫你出来学习!你想什么呢淫魔!
陈靖阳:你竟然是那种周末带书回来还写作业的?
宁映白:我不是!但是现在要赶进度!
第二天他们还真的出来找了个咖啡厅写作业了,恶补一番综合科的课程。一个白天的时间也是有限的,自学要是效果有那么好都该退学了。当务之急就是换回来。
时间到了六点多,该出发回学校上晚修了。
“我们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宁映白走在路上时说。
“啥?”
“总往那档子事想,好像有一些基本的事没做。比如,接吻。”
“啊。”陈靖阳停下脚步,“不要。”
“干嘛,我全身上下都给你摸遍了,连个嘴都不能亲?”
“我的……初吻,怎么着也是我自己感受吧?”
“哈,嘴又不是性器官,男的女的有什么区别?”
“不是!这大马路上的……”
没等陈靖阳说完,宁映白就强吻了他。
“看来没用。”她说,“难道要舌吻?”
她扯过他的衣领,又一次吻上女生柔软的嘴唇,他已经没有那么抵抗了。
“舌头伸出来。”
陈靖阳听她的命令送了舌尖出来,被她吸住吮了几下之后,她的舌头闯进了他的嘴里。
宁映白在接吻时大多也是被动一方,她也不太会去侵袭另一个人的口腔,有样学样地搅弄了一番,确认舌吻也无法变回来之后放开了他。
大马路边两个穿校服的高中生深吻,不少路人感慨世风日下。
陈靖阳往后退了几步,宁映白还在思索一些她认为重要的问题:“你试过我床头柜里面那根自慰棒吗?”
“怎么可能!”陈靖阳绝对不接受拿什么柱状物体往身体里塞。就是揉着阴蒂自慰时,阴道竟然会有一点想要被进入的空虚感,让他大呼危险。
“那个震动的你试过吗?”
“……试了。”这倒是实诚。
“爽吧?”那玩意可是宁映白重金购买的,没有机械的僵硬感,模仿人体触感的硅胶压在阴蒂上震动,她状态好的时候大概一两分钟就到了。
“停!这方面的话题以后手机里说吧。”
“你装什么纯啊!初中时当面聊这些还少吗!”
“你也说了是初中啊!当时也没深入聊到打手枪的感受好吗!”
“行吧行吧。”宁映白挥挥手打发他,“感觉你把我的脸都弄得有点傻气了。走。”
“走什么走?”
“不试试牵手吗?兴许这触发是纯情派呢?”她向他伸出手掌。
我才是纯情派啊!陈靖阳想。还是把手搭了上去。
确实,触发系统和他俩之间只有陈靖阳一个人是纯爱党,这俩人牵着手走到学校后门,也没发生任何事。陈靖阳想放手,被宁映白握紧了,一路牵着他到了第一教学楼三楼。
“啊,不行,果然,我这个人跟纯爱无关,还是要搞黄色的才行。拜拜。”宁映白说完就没影了。
看宁映白那样子,陈靖阳很怕她败坏自己名声——混日子的寻常高中男生也算一种名声吧。
宁映白也没那么道德败坏,她把握住不伤害他个人形象的尺度,最大限度地利用男性的身份。
陈靖阳的身体是挺好用的,这人身体素质奇佳,零花钱很多,父母也三不管,难怪一直活得乐呵呵的。
陈靖阳的生活也跟他说得差不多,身边一群傻逼玩意儿。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跟她前男友之一的某人关系好像很差。
这货不是那种谁都玩得来的,自以为不是傻逼的傻逼吗?
“陈靖阳!”星期一早上第四节课下课,班级后门有人在叫她,不过宁映白还没能对陈靖阳的名字作出迅速反应。
“陈靖阳,你他妈的傻逼吧叫了也不应!你家大奶妹都要倒在外面了!”后门的人又扯着嗓子吼了一声。
“你他妈才傻逼。”宁映白对“大奶妹”三个字还是有反应的,往外一看,她的身体真的在教室外面扶着走廊的柱子几乎站不起来,她冲了出去。
“嚯,这家伙。”旁人看她那急冲冲的样子咋舌道,“终于轮到他了?”
宁映白不关心,也就不知道17班男生之间因她而起的恶俗笑话:轮奸都轮不到你。
“你干嘛直接上来?手机叫我啊!”
陈靖阳捂着肚子:“你怎么生理期快到了也不说!我……你好像来例假了。”
“我一直月经不调啊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宁映白绕到他背后,深色的校裤上有着一块更深色的红褐印记,“你垫卫生巾没有?”
“我在你包里找到了。”陈靖阳抓着她的手臂,下腹像被人连续击打,“但是,太痛了……”
“啊。我不是每次都痛经的,被你赶上了。你痛得那么厉害还上楼找我?”
“你让我死厕所里吗?还是叫你进女厕所?”看来他的意识还挺清醒。
“我痛经药在宿舍里,你请假回去躺吧。”宁映白说完感觉自己好像渣男,改口道,“我去买药给你,回家吗还是?”
陈靖阳额头上都冒汗了,嘴唇也发白:“你问王鹏要钥匙,他在清华园有房。”王鹏就是刚才在后门叫人的那男的,清华园是学校后门的一个小区。
“王鹏,把你家钥匙给我。”宁映白这一嗓子嚎得她和王鹏十几年交情一样。
王鹏:“我去,进展这么快?不愧是……”他用宁映白很熟悉的那种恶俗眼光扫视着。
“闭上你的狗嘴吧看不到她痛经吗?”宁映白直接骂了出来。
“痛经找校医啊。”王鹏说。
“校医管蛋用。”他们学校的校医就是一个找关系进来混日子的,最多会贴个创可贴。
陈靖阳受不了了:“你天天跟你女朋友在那里……给我用一下怎么了。”
“哟。”王鹏淫笑,“可以啊陈靖阳你什么都跟大奶妹说啊。”
“爱借借,不借拉倒,真当自己镶金边呢。”宁映白讨厌一切叫她大奶妹这个侮辱性称号的人,拉着陈靖阳走了,“我后面的课都不上了。”
王鹏对另一同学说:“嘿。你有没有发现陈靖阳这几天变得好暴躁啊,跟大奶妹有多少关系?”
“百分之百。”
陈靖阳走了几步,退了回来,扯住王鹏肩膀的衣服:“把你车钥匙给我。”z高地处郊外,不好打车,等打到车说不定他都失去意识了。
王鹏跟旁边同学都傻了,他们跟多数人一样,看不起“大奶妹”,但要是“大奶妹”那张摄人心魄的漂亮脸蛋贴上来,他们恨不得能跪下来舔。
宁映白懒得请假了。学校的后门供学生出入,上课时间紧闭大门。前门主要供教职工车辆出入,保安亭门口会留着一个刚刚够电动车出入的小通道,开着王鹏的电动车,在保安的怒吼中杀出重围。
陈靖阳已经快瘫在她身上了。
宁映白当然明白痛经是什么样的感受,就是觉得,这个一年四季都精力旺盛的家伙也会蔫成这样,挺好笑的。
“笑什么啊,有没有同情心。”陈靖阳快气若游丝了,“小心马上换回来。”
“你以后对女生能不能有点同情心?”
“我在你心里就那么差?”
“也没多好啊。”
那至于一年半不跟我说话么?他没能说出来,因为昏了过去。
“醒了?裤子我洗了,给你换了干净的。药在这,吃了可能还要一个多小时才生效。”
“还要一个多小时?你早喂我现在该好了吧!”陈靖阳是好了一些,抓过药和宁映白手里的水杯咕咚吞了下去。
“我怎么喂你?用嘴?”
“……”陈靖阳换个话题,“你给我换了衣服?”
“我还给你洗了一遍呢,太费劲了,你像个尸体一样。怎么办,我觉得我男友力还挺高,说不定我比你更适合做男的呢?”
“你又没见过我当男朋友什么样凭什么这么说?”陈靖阳为了夺回自己的身体也是来了劲,他怕宁映白放弃寻找变回来的方法。
“那,做?”宁映白成功下套。
陈靖阳感觉他的思考能力又回去了,一时听不出她到底说的是哪个做。“你不喜欢我吧,干嘛总这么说。”
“你都知道我这么多秘密了,现在不是给你选择。你应该看过我的聊天记录吧?”
宁映白最近往来的消息联系人很少,几个同好聊天群、从不说话的班群、几个月前说过话的初中女性朋友,消息停留在上上个月的前男友。陈靖阳都可耻地看了。
“做我男朋友不需要感情,我只是找个人做爱而已。”宁映白说,“我喜欢性交。”
陈靖阳没有说话,她和前男友的对话的确看不出来什么感情成分。
“怎么?你也觉得我是公交车?”她用那些恶俗的坊间流言自我调侃道。
“我没有!”陈靖阳吼出来,肚子又痛了,他磕磕绊绊地接着说,“谁,谁还没有个,性冲动啊。”
“你对我不是也挺多性冲动的吗?干嘛不答应?”
“……我觉得这种事还是两个相爱的人做比较好。”
“哈。”宁映白不满地,“你果然还是觉得我脏。”
“我说了我没有!”陈靖阳不敢太大声说话,“我严于律已宽于待人好吗?”
“真高尚。”宁映白冷冷地,虽然她顶着他的脸,陈靖阳感觉又像回到了这两年在走廊上看到她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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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打破僵局,他又找了一个话题:“明天体育课考800米,我……应该不能帮你跑了。”
“没事,本来就是该我跑,后面我自己补考行了。”宁映白也觉得不能让痛经人士太压抑,恢复她那欢脱的语调,“好想做回我的青春美少女啊,不是像你这种不会利用自己脸蛋的蠢男人,等我换回来,我要再去找男人做爱了,都空窗一个多月了。”
“停!”陈靖阳被她这些话激发出这一年半所有想问她的话,“你要找别人怎么不找我!”
“我不是找你了吗,你说咱俩不爱,做不了。”
陈靖阳陷入了思维怪圈里,他也弄不明白在想什么。“我是说之前,既然你只是想要找个人上床,那为什么一次都没有问过我?我有哪点不如他们了?”
“你比他们强多了。”某方面来说,“但咱俩太熟了,我下不去手。”
“那现在呢?”
“现在咱俩可不止是熟了,我的逼都给你摸了,离插入还有多远。瓜熟蒂落,你知道吗?”
就在这时,宁母回来了。
宁映白的房门开着,宁母一进家门看到的就是一个男生靠在宁映白的衣柜上,面对着床铺说话。
“你什么意思?又带不三不四的人回来?你们老师打电话给我我才知道你又没上课!”宁母怒气腾腾地质问女儿。
宁映白完全没想到她妈会回来,一般来说工作日她妈中午是不回家的。
陈靖阳比宁映白更懵,他本来就像被五个壮汉捆在床上殴打下腹,宁母这捉奸在床般的语句又加了一拳。
“阿姨,她痛经,我就送她回来了。”宁映白如实陈述。
宁母看女儿脸色惨白,想他兴许说的是真的,气消了一半。“谢谢你。剩下的我来照顾她,你先回去上课吧。”
宁映白是了解她妈的,也没有太多理由继续留在这里,跟陈靖阳示意之后就走了。在她家楼下转了几圈,惆怅时习惯性想抽烟,口袋里没有。
楼上房里,宁母叹气:“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你打个电话叫我,我请个假带你回来就行了。”
陈靖阳觉得宁映白和她妈的关系只能用诡异来形容,他一个外人猜不出具体经过,只能从她们母女的只言片语进行推测。“我没想那么多,太痛了,快昏过去了,她就带我回来了。”
“叫老师不行吗?”
“……下次吧。”
“身体怎么样了?”
“吃了药,还没起作用。”
“不是跟你说了别总吃药吗?”宁母又叹气,“你躺着吧,今天的假我给你跟老师请了。下午我还要上班,有什么事都联系我。”
“好吧。”
陈靖阳自己的家庭关系挺和谐,发挥想象力也想不明白她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在初中开家长会时见过宁母几次,那时候她们母女关系看起来还是挺好的。
宁映白发来消息:我走了?
陈靖阳:你妈说她下午还要上班,你也可以等她走了再上来。
宁映白:中间这一个多小时你让我上哪去啊?
陈靖阳:你可以在楼下等啊。
宁映白:我又不是你的守护犬。你睡一觉就好了的。卫生巾勤点换,经血很难洗的。
陈靖阳:好吧。
宁映白:把验证码发我。
短信提示她正在登录微博,陈靖阳没有印象这台手机装了微博,他不用微博也没往这方面想过。
他们手机系统不一样,所以他没有发现她是把微博app隐藏了起来。
宁映白有两个微博号,一个用来转发她喜欢的资讯和搞笑段子,另一个账号头像是纯黑,用户名是用户+一串数字的默认id。
后一个账号所有的内容都是他承受不住的黑泥。
最早一条的时间是初三的暑假,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她发了一百多条纯辱骂的信息。骂老师,骂同学,骂舍友,骂她妈,骂男朋友,骂网友……
陈靖阳看这些只是想看她有没有写过关于他的只言片语,没想到从这些黑暗的语句中读出了她这一年多的经历。
她是不是在用这种方式来拐弯抹角地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至于他本来想看的内容,确实有一条,写的是“sbcjy又来找我,烦,我现在跟他有什么可说的。烦死了,不想他看到我这个b样。”
宁映白没有告诉他,她每次吃完布洛芬之后半个小时会痛到昏厥,再醒来的时候痛经的感觉才会消失殆尽。
她再收到陈靖阳消息已经是下午了,他说:等这次姨妈结束我们就做吧。
宁映白:又换人了?现在是谁在用我的身体?
陈靖阳:……
宁映白:怎么突然想通了?
陈靖阳:我想我的jb了好吗?你这身体要好几天不能手冲的。
宁映白:其实可以的。
陈靖阳:?
宁映白:你发点我的裸照过来,我也想我的奶子了。
陈靖阳:我去,现在在上课吧,被收手机就算了,我不想因为看黄图被收手机。
他心一横才下了狠心英勇就义的!
一个直男的这辈子都赌上了!
这疯女人也不感动一下的,又开始说她的疯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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