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正文-----
段临左思右想,决定按兵不动。不管云洗是察觉了还是下意识抗拒,他都不想冒这个险。现在的状态已经足够了,他不需要非得是爱情。
段临偃旗息鼓了两天,没去打扰云洗,比之前懵懂的时候还安分,也有心想看看云洗什么反应。
结果云洗什么反应也没有。倒是长清,有几次段临确信在他脸上看到了欲言又止的表情。
段临注意到了,但当不知道。反正着急的又不是他。以前段临总觉得平白无故的,不应该看长清不顺眼,自从被夏悠点破,反而变得心安理得了——看情敌不顺眼怎么了,多正常啊。
段临问过云洗长清什么时候走。
云洗当时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说你很想他走啊。
段临被他哦得七上八下,一下没敢轻举妄动。这话题也没问出个答案,含含糊糊地就过去了。
这薄纸似的平静维持了没几天,长清先按捺不住了。
那天下午段临叫了壶白毫银针送到房里,门外的除了送茶的小二,还有长清。长清一板一眼地问:“我可以进来吗?”
段临只好请他坐。段临给他沏完茶,手和眼空了下来,嘴就闲不住,见长清暂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便没话找话道:“白毫银针因其挺直如针、色白如银而得名,入口毫香显露,清醇甘甜。可惜这家毫芽干瘦,香气也淡,约莫不够醇厚爽滑……你以后有机会可以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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