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了|•'-'•)و✧
-----正文-----
这两天何畅在脑子里设想过很多种和叶慈鸢道别的情景,但到最后也还是鼓不起勇气,硬生生拖到了最后一天。
过了今晚,毒就彻底解了,能和叶慈鸢这样的人凑到一块,一开始就是意外,还是就此结束,一拍两散的好。
行李早就偷偷收拾好,头一次出门那么久,何畅这两天特别特别的想念师父师姐,还有那个他从小长大的小山头。
洗过的头发半干的垂在肩头,擦头的手巾还搭在头上,但人却早神游不知到哪去了。
就在何畅坐在床沿发呆之际,手巾被掀开一了个角,他猛的回过神来,就见叶慈鸢蹲在他身前,仰头笑着看他。
“夫人是想让我来掀盖头吗?只是这白色盖头好像不太吉利。”
他扯着何畅的领子让他弯下腰,衔住他的唇温柔的吻着。何畅看着叶慈鸢近在咫尺的脸,他闭着眼,卷翘的睫毛像把小扇子似的铺开,何畅紧盯着,渐渐的脑子好像开始有点晕晕乎乎起来。
叶慈鸢睁开眼,睫毛轻柔的扫过,何畅下意识闭起了眼睛:“笨,记得呼吸。”脸被拍了拍,何畅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头上盖着的手巾被拿下,叶慈鸢上床,来到他身后帮他擦头发。
头发被撩起,在掌中摩擦,手指贴着头皮,从前往后轻柔的梳理着只到肩膀的头发,指尖时不时的扫过脖子,带来一阵酥痒。
上一次有人帮忙擦头发还是小时候,那时候是师姐帮着擦,何畅就像被小女孩摆弄的玩具,任凭两位师姐在自己头上粗暴的揉搓。每次之后头发都打结得不行,要拿梳子梳很久。
再往前就是师父,三个小孩并排坐,师父从高到矮一路擦下来,虽然每次嘴上都嫌弃小孩麻烦,但动作总是温温柔柔的。
这还是何畅长大后头一次被别的人这样照顾,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膨胀,热热的,软软的。
两人都没有说话,默默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他轻轻捂住心口,突然希望时间能一直停留在这一刻。
头发被拢成一束,何畅借着力往后倒,靠进叶慈鸢怀里,仰头看他。
怎么能有这样像温润明珠一般完美的人呢,和自己在一起就像漂亮的珍珠沾上了灰尘。不过灰尘总归是能擦掉的,他这粒小灰尘还能再最后拥有一次珍珠,多幸运。
何畅伸手去摸叶慈鸢的脸,他歪着头贴上干燥滚烫的掌心,脸颊轻轻磨蹭着。
“怎么了?”叶慈鸢温柔的笑着,水润的眸子里倒映着何畅的脸。
“叶慈鸢,我、我……你真好看。”何畅犹豫的开口,紧接着又满脸通红小声的补了一句,“我喜欢你。”
师姐说过,男人在床上所说的喜欢又有几分真情呢?所以我这么说说想必也是没问题的吧?何畅心里给自己找补着。
听到何畅突如其来的告白,叶慈鸢先是瞪大了眼睛一愣,随后笑得眉眼弯弯,转头吻他的手心。
“我也喜欢小畅。”
初夏的微风扬起帐帘,床上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吻着,叶慈鸢一条腿卡进何畅腿间,一下一下顶弄着小批。
灵活的舌头侵略着口腔内壁,上颚深处被舌尖轻舔着,何畅挣扎中碰掉了叶慈鸢绾发的玉簪,漆黑的长发瞬间倾泻下来,铺了满床。
唇舌分开,何畅大张着嘴喘气,嘴角满是来不及吞咽溢出的口水。刚才恍惚中,他产生了要被吃掉的错觉。
面前吃人的妖精红唇微张,呵气如兰,深色的眸子泛着波光粼粼的水光,半眯眼正看着他。像是被蛊惑,心甘情愿被美丽的艳鬼吸食精气,何畅痴迷的看着,伸出双手捧住这张脸,抬起头献吻。
暧昧的水声又重新在帐内响起。
手来到早就湿得不行的下身,小批里源源不断的吐着水液,把裤子都打湿了,湿透的布料黏滑的粘在身上。
小批被隔着裤子揉捏,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探出一个小头的花核,痒得不行,何畅难耐的嗯了一声。
在布料的阻隔下,花户的内里没法好好被照顾到,腿主动的打开,将隐秘的女穴敞开对着身前的人。
“好痒,夫君帮我揉揉。”
何畅主动将腿曲起抱住,摆出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白色的布料早已被淫水濡湿变得透明,正湿哒哒的黏在小批上,透出深红的批肉。
手指摁住中间的布料往下按,批缝被揉开,夹住了湿透的布料。两片肥厚的批肉被掐着揉捏,摩擦着夹在小批里的布料,粗糙的布料磨着娇嫩的批肉,刺激得何畅挺起了腰,穴口又吐出一股淫液。
穴口被按住,布料被指尖戳入批口,含着布料的穴口吮吸着,想把只在入口戳刺的手指吃得更深。
何畅抱着腿的双手颤抖着,眼里蓄满了泪水:“嗯、嗯啊、夫君,夫君别弄了,啊……快操操我。”
花蒂却被突然含住,先是舔了舔,再猛的一吸。
“啊啊啊啊啊——”何畅小批痉挛着到达了高潮,穴里喷出的淫水将下身弄得更加泥泞,整个下身都湿透了,裤子狼狈的贴在臀上。
“刺啦—”一声,裤子被撕烂,透过开档裤子,可以看到整个小批都暴露在了空气中,湿淋淋的泛着水光。
叶慈鸢伸手分开批肉,将艳红的内里露出来,腿心那个小洞正在一张一合的渴望着被填满。他扶起早已挺立的鸡巴,对准穴口猛的插进去了一半。
“痛……”没有充分扩张过的小穴被突然撑开,痛得何畅的腿抽了一下,眼泪当即就滑落下来。
他松开抱着腿的手,去搂叶慈鸢的脖子。叶慈鸢吻着他脸上的泪珠有些心软:“好,我轻一点。”
滚烫的阴茎半插在紧绷的穴肉里,就算两人做过那么多次,但紧窄的穴道还是没法突然吃下那么粗壮的阴茎。
叶慈鸢缓缓的挺动着腰前后抽插,很快,饱尝情欲的小穴就被捣出水来,软软的含着肉棒吸吮,他再慢慢的往里插入,当小穴将肉棒全部吃下时,两人都发出了一声长叹。
两条腿被抬高曲起,腿弯搭在叶慈鸢的肩膀上,随着抽插的频率晃动着。刚开始只是温柔缓慢的,到后来,在越来越凶狠的打桩下,挂不住的往下滑。
“啊啊、啊,夫、夫君……嗯啊啊啊!”随着蛋大龟头叩开宫口,挤入小小的胞宫中,何畅又一次哭叫着到达了高潮,整个小批痉挛着喷出淫液,却被粗壮的阴茎堵着批口,只能全蓄在肚子里。
“呜……夫君抱……”明明不是第一次肏入子宫,今天他却哭得满脸是泪。
叶慈鸢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何畅翻了个身,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缓缓:“怎么啦,今天怎么那么爱哭。”手指拂去脸颊上的泪水。
“就、就是好舒服……”他伸手抱住叶慈鸢的脖子,头埋在他胸口,“夫君还要……”
下颌被掐住,强行抬起头来,何畅被叶慈鸢拉过来接吻,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他紧紧闭上眼睛。叶慈鸢一手扶住他的屁股,阴茎在子宫里浅浅抽插起来。
龟头顶着娇嫩的宫壁,时而又抵着一处研磨,在温和的肏弄下快感一点点慢慢累积,一股麻麻痒痒的感觉从宫腔内部渐渐蔓延到全身。何畅被肏得软了腰,屁股撅起,让小批紧贴着叶慈鸢的下身,他扭着腰,花核被跨间耻毛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他爽得夹紧了穴肉。
“睁开眼看我。”
嘴唇被手指摩挲着,何畅睁开泪眼婆娑的眼,蓄着泪的眼睛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
“我是谁?”“哈……是、是夫君。”“小畅愿意给夫君生孩子吗?”“……愿意。”
他张嘴,将唇边的拇指含入口中,舌尖无意识讨好的舔着。
叶慈鸢搂起何畅的腰将他压在身下,开始用力抽插起来。阴茎抽出,龟头卡在穴口,再一口气狠狠插入,碾过骚点破开宫口,直直撞上宫壁。
“啊啊啊啊!轻一点!轻一点夫君!”何畅哭叫着摇头,剧烈的刺激下浑身都泛起了红。
嘴被堵住,另一个舌头探入嘴里和自己的交缠着,呻吟被堵在喉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腰被男人掐住,迎合着他顶入的动作猛往下按,囊袋打在逼肉上啪啪作响,先前高潮时蓄在穴里的淫液随着激烈的抽插被带出,溅得两人下身都是湿漉漉的。
穴口痉挛的抽搐着,何畅脚趾曲起抓住身下的床单,身前的阴茎射出稀薄的精液,再一次到达了高潮。
胞宫里全是男人的阳精,把小腹撑得微微鼓起,像是真怀上了男人的孩子。阴茎从软烂的穴口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浓稠的白精就迫不及待的从圆圆的小孔里流出,顺着股沟流向床单。
花蒂被一下一下揉着延长快感,处在不应期的何畅小腹一阵抽搐,逼口又吐出来一泡精液。
他脱下裤子,一手掰着腿,一手揉着那个糊满乳白精液的菊穴:“后、后面也想要。”
何畅脸红到耳垂都近似滴血,说完后不好意思的垂下眼帘,随后又强鼓气勇气抬眼看叶慈鸢:“……我已经扩张过了。”
他眼神亮晶晶的,待着怯懦,又有些乞求的看着上方的人。
像是证明自己真的有好好扩张,他将两根手指插入菊穴。穴口水润柔软,轻轻松松吃下两根手指,何畅就这精液的润滑抽插扩张着,随后第三根手指也插了进去,在里面抠挖旋转。
“好了,现在可以了。”
他抽出手指,小小的菊穴泛着水润的光,刚吃过三根手指,那绽开小口正在缓缓的缩起。
叶慈鸢笑了笑,往床头一靠:“夫人自己来好不好。”
要求是自己提出,何畅只得起身,看着男人还只是半勃的鸡巴,他低头,将鸡巴含入口中。
湿淋淋的鸡巴上沾着淫水和精液,带着股腥臊,何畅想着这东西才刚从自己的小批里拔出来,就又被自己含在嘴里吞吐,下意识的缩紧小穴。
待到鸡巴涨大,完全挺立,何畅跨立在叶慈鸢跨间,一手掰着自己的半边肥屁股,扶着滚烫的鸡巴慢慢往下坐。
菊穴先是被圆润的龟头顶开,没吃过几次男人阴茎的穴口还比较青涩,艰难的吃下最大的部分后,何畅已经满头大汗,撑着身下人的腹部直喘气。
带着剑茧的手抚上他结实的大腿,白皙的手在蜜色的腿上摩挲,按揉着他绷紧的腿根。
“哈……”何畅深深一口气,慢慢的将卡在后穴的炙热全部吞了下去。随后就开始直上直下的吞吐起肉棒来,紧窄穴口的褶皱被撑平,像是一个鸡巴套子似的紧箍着肉棒。
随着上下动作臀肉拍打着身下人的跨部,发出啪啪的声响,肥硕的屁股荡出层层臀浪。
“啊!!好舒服……”抽插的过程中敏感点被蹭过,何畅呻吟出声,随后的动作中一直缩紧着穴肉,好让龟头又顶上敏感点。
“啊啊啊啊!!被夫君肏到骚点了!”又顶了几十来下,他突然狠狠坐下,呻吟着到了高潮。
何畅趴在叶慈鸢怀里喘息,穴里炽热的阴茎还没有释放,叶慈鸢让他摆成跪趴的姿势,掐着他的腰再一次狠狠插进去。
后颈的软肉被叼在嘴里,在齿间研磨,整个人在剧烈的肏干下被顶得向前移动。腰又酸又软,再也撑不住,整个上半身塌下埋在被子里,只剩一个挺翘的屁股还撅着,接受着男人凶狠的肏干。
叶慈鸢用力一顶,就抱着怀里的人停下了动作,这时何畅突然挣扎起来,被绕到胸前揉着奶子的手狠狠掐了一把乳头。头埋在被子里人的出一声痛呼,就又没了动作,像只安静乖巧的雌兽接受着身后雄兽的打种灌精。
射过的鸡巴软下来,滑出后穴,盛不下的精液立马大股大股的涌出,顺着大腿一路滑向腿弯。
两口小穴都被射满了精液,蠕动着吐出深处的阳精。
发现身下的人还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微微颤抖,叶慈鸢将他搂起:“怎么了?”
就见何畅哭得满脸都是泪水,额发湿漉漉的粘在脸上,叶慈鸢将他的乱发抚到脑后,怜惜的吻上他的脸颊。
“是我太用力了吗?”
何畅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全、全都,射到后面了……呜……那我怎么给、怎么给夫君生孩子……”
说着竟是眼圈一红又要落下泪来。
叶慈鸢闷笑一声,将他抱在怀里拍着他的背安抚:“不哭不哭,今晚都给夫人。”
怀里的人搂上他的脖子,两人又吻作一团。
天还蒙蒙亮,何畅就从叶慈鸢怀里睁开了眼睛,明知道昨天是最后一晚,所以一直索求无度的求欢,直到小批被肏到软烂红肿,宫腔里再也装不下精液为止。一晚上的折腾下来浑身都痛到要散架,但因为心里有事,根本无法睡好。
他看向自己的女穴,虽然肿得不行,但却已经被清理干净。明明平常做完都恨不得把他的小批堵上,强迫着他穴里一整晚都含着精液。想来是要成亲的人了,还是不一样了。
想到这何畅泛起一丝苦笑。
他取下乳环上的坠子,塞到枕头底下,转头去看身旁正在酣眠的人。
叶慈鸢舒展着眉睡得正香,何畅的视线从他高挺的鼻子扫到红润的嘴唇,伸手试探的轻轻抚摸着他的唇,最后低头在他额上印下一吻。
再见啦,叶慈鸢。
何畅小心的越过他下床,穿上衣服,拿出早就准备好了的包袱,回头再看了他一眼,脚步轻轻离开了房间。
过了会,本在应还在熟睡的叶慈鸢睁开了眼睛,眼神一片清明哪像刚刚睡醒的样子。
他起身,看向身旁留有余温但已经空空的位置,从枕下摸出了那个耳坠。他拿着坠子在手里把玩,漫不经心的开口:“十一。”
“属下在。”房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一身黑衣的人影,“回禀少主,十四已经去跟着了。”
“嗯。”
“那要现在动手吗?”
“不急,”叶慈鸢攥紧手里的坠子,尖尖的鸢尾花瓣扎入手心,“再让他多跑一会。”
他捻了捻手指,侧着头思考,等这次把何畅抓回来,链子拴在不听话小狗的哪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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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跑成•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