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

-----正文-----

苏慈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程赝不得不跟着一起去了医院，住进了单人病房，等人醒来，已经是晚上，他坐在一边捏着手机发呆的时候，苏慈就这么走至他面前，摸上了他的额头。

他微张着嘴，深深吸了口气。

总觉得恍如隔世。

“退烧了……”

苏慈的唇没有血色，脸色也是苍白的，程赝抬头看他时，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来。

不知道该说什么，程赝心绪复杂：“医生建议你好好休息，你回床上去。”

“我已经没事了。”

“有没有事等医生过来看了再说。”

苏慈隐约被教育了一下，他表情有点僵硬：“抱歉，今天吓到你了，我没有控制好情绪。”

这只是单纯的情绪问题吗？程赝敛起神色，复低头，捏起了手机。

苏慈蹲下来，几番欲言又止后，吞吞吐吐：“如果你有事的话，可以先走，我一个人……”

程赝又把视线挪回到他身上，盯着他，然后在他犹豫不决的目光里，撑着膝盖站起来，往病房门口走。

“言言！”

不出所料，苏慈切切抓住他的袖子。

他沉默着返回，坐了回去。

像是没看见苏慈的盼望与迫切，他拂开对方的手，语气平静：“怎么了?”

“你是不是要回学校?”

“不是，我只是要回家，既然你帮我请了假，我就当做是休息了。”

苏慈目露担忧：“不行，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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