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边,一条挂在空中的红绸系在了白皙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上,红绸很长,系完腰肢穿过细白的腿间,嵌入湿得烂透的细缝里,红绸没有支力,稍稍一晃,腿间红绸便来回摩蹭,难言的酥痒快感自颤栗的顶端漫过四肢百骸,下体不自觉地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将那红绸湿得烂透。
沈漾羞耻得脚趾蜷缩,全身的力量靠着双腿蹲着才不至于所有的重力都放在魔着腿心的那处绸带上,可是情欲上来,她站着的双腿软得使不上力道,红绸便重重地磨过去,立刻泛起重重麻痒,激得她整个人都跳起来,喉咙里溢出高亢的呜咽声,乖觉地连忙站好。
“呜呜呜……嗯嗯哈……呜……”
她是真没想到,这红绸会是憨厚的大哥系在她房梁之上的,而她旁边的位置竟然还放着一只高大的木马,那木马不必猜想便知晓是出自柳延得的巧手。
木马是好马,马鞍之上伫立着三根大小不一的‘性器’,那‘性器’雕刻得竟是栩栩如生,纹路清晰,血管狰狞,叫人一下想到了他们兄弟的鸡巴。
沈漾是第一回见这种木马,野史上记载这东西就是古时候用来惩罚女人的刑具,而这明显被柳延得当成了抚慰女人的情趣对象了……她见着那对象时,一张小脸红得滴血,下体忍不住地缩着,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淌,浸透了那红绸,滴滴答答地挂在腿根处。
“大哥二哥,你们真会玩。”柳延玉轻轻一笑,指腹捏住了沈漾的奶尖,揉搓碾压,将奶尖按进乳晕里,将两只奶子揉弄得又热又烫。
柳延得睨了眼柳延玉,单手扯了扯红绸,立即引来沈漾的一声惊呼,而站在他身后的柳延舍不甘示弱地扯了扯她背后的红绸,腿心的红绸贴着那敏感得要命的花缝碾磨,碰也碰不得的痒意窜入手心脚心,激得女人仰着潮红的小脸尖叫,绷直的身体骤然一软,双腿发抖地被磨上了高潮……
沈漾觉得自己要被玩死了,几次阴蒂高潮刺激得甬道又空虚又麻痒,脑袋里只想要一根东西插进骚逼里狠狠搅一搅,抚平那股子烧得她要失去理智的欲望。
她的呼吸沉重,殷红的小嘴微张,墨发垂在脑后,身上也不知是桶里的水还是香汗,沾满情欲的眉眼更是勾人。
柳延得手指坏坏地钻进了她的小嘴里,坚硬的触感让她禁不住极力地含着,吞吃着,那种实物感就好像是她下面的小嘴也吃到了鸡巴。
呜呜呜……
好空啊……
好想要……
她心里急得像是热过上的蚂蚁,脑袋前后耸动着吃他的手指,嘴里羞耻地说不出想要,但行动上却已经是急不可耐了。
“漾漾,下面痒吗?”
“……呜,柳延得……”她吃着手指说话口齿不清,柳延得还故意在她说话的时候两指夹住了她的舌头,搅动着她的口水。
“漾漾,我们玩骑马吧。”柳延得说着勾住了她的细腰,将人抱上了木马。
沈漾双腿分开着,垂着眼睛能看到那雄壮的‘性器’,柳延舍和柳延玉一人一边抱着她的腿,将红绸从底下拿开。
湿漉漉的红绸一松,沈漾身体便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下。
柳延玉看她红肿不堪的下面,“漾儿,骚逼里好多水……”
沈漾被说得浑身泛着粉意,娇俏地瞪了眼柳延玉。
柳延玉轻轻一笑,朝着柳延舍看了一眼,兄弟俩移动着她的腿心对准那小一号的‘性器’,逼口磨了上去。
冰凉的触感激得她身体哆嗦,实质的触感一点点撑开了她的穴口,空虚得要命的穴肉一感觉到有东西撑开它们,立即蜂拥而至地裹挟而来,粗硬的木质碾磨在酥痒至极的骚肉上,骤然激起强烈的电流,从花穴里钻了出来,自她的身体各个角落里游走。
随着整根对象插到底时,她绷着身体仰着脸尖叫出声,仿佛是有许多小蚂蚁在里面爬行,细小的触角快速地在媚肉间行走,刺激得淫水一下浇湿了马鞍。
呜呜呜……
真的太舒服了……
柳延得做出这个对象时,就在想象着会给他们家的漾漾带来多大的快乐。
这对象还是达官贵人家为了用来调教小娘子定做的,他当时知道这东西时觉得新鲜,便抽着空打造了两件。
一件卖了,另一件带回了家。
他这东西进行了一些改良,要比卖出去的那对象更有意思。
他看着娘子潮红的脸蛋,挂得满脸都是的生理泪水,就知道她舒服,他轻轻一笑,手动开启了个开关,那木马竟是前后晃动起来。
沈漾惊诧了下,双手下意识去扶住马身,屁股被擡起,放下,擡起,放下,体内的巨物如打桩机一般冲向内壁深处,刺激得她再叫唤出来的呻吟都是哭腔。
“啊啊哈……啊呜呜……不行……停下……嗯哈……”
柳延得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地顺咬了一口,“漾漾,放松,哥哥们怜爱你,你也怜爱哥哥们。”他嘴里委屈巴巴地说着,握着鸡巴再次送到了她的嘴边,而柳延舍也跟着站到了沈漾的另一边。
木马再吱嘎地晃动。
沈漾握上了柳延舍和柳延得的鸡巴,又看向柳延玉走到她面前的鸡巴……
三根鸡巴雄赳赳气昂昂地凶猛地对着她。
呜呜……
她好想哭,两只手心抓握住男人们早已蓬勃而发的鸡巴,张开小嘴,舌尖打着转地舔吃着龟头,随着鸡巴进入口腔,脸颊鼓起龟头的形状,柳延舍的鸡巴太长了,她极力地吞吐也只吃下了半根,小手握着那大半根没吃下的抓握着撸动,柳延舍被吃得爽了,扣着她的后脑勺压着将龟头送进喉口,而另一只小手被柳延得握着来回撸动着手心里的鸡巴。
她没吃几口柳延舍的,就被柳延得转着脑袋吃他的,柳延得的鸡巴一入嘴里便被他猛地顶入喉口,顶得她双眼都掉出了泪……
柳延玉见状,斥责了句,“二哥,你别那幺粗暴。”
柳延得掀起眼皮看了眼柳延玉,那眼神就好像在说到底是谁粗暴。
柳延玉将鸡巴埋入沈漾的双乳里,两只白嫩的奶子上都是紫红色的手指印,柔软到爆的奶子挤压得都变形了,柳延玉来回耸动着腰垮,过长的鸡巴几乎肏到沈漾的下唇处,沈漾脸转到柳延得那边时,小嘴抽着空帮他舔舔龟头,舌尖擦过他的马眼,爽得他磨得更狠,奶子中间都磨得红透……
柳延玉接触到柳延得的眼神,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论粗暴,他好像也挺粗暴的。
但是……
谁叫漾漾这幺好吃?
奶子怎幺可以这幺软,鸡巴埋在软腻的肌肤里真的和插在下面没什幺区别,却又多了些不一样的快感,再加上她舌尖时不时地吃到马眼,扯出粘腻的淫丝,视觉上的冲击感叫柳延玉更快活了。
他觉得今天是他最快活的一天。
沈漾小嘴里被塞得爆满,腮帮子都吸酸了,奶子很疼,但又涨又痒,这般被磨着疼意竟是被莫名的快感取代,更要命的是下面的‘性器’,插得她头皮麻了半边,内壁里的每一寸嫩肉疯狂发抖地吞吃着‘性器’,柱身的纹理恰恰贴合着嫩肉,刮蹭着甬道里无数的敏感点,带来的极致快感激得她身体颤抖,唯一不足之处便是粗度是平衡的,总是戳到了点子上下一步插进来的力度没到位,激得沈漾浑身的欲望烧得更旺,吞吐鸡巴的小嘴更是卖力,吃得柳延得跟柳延舍粗喘连连。
“呼!漾漾好会吃。”
“漾漾,吃吃下面……大哥痒……”
沈漾张嘴将卵蛋吸在嘴里,灵活湿润的舌头舔弄吸咬,又含着整根肉棒极力地往口腔里吞咽,吃得腮帮子又酸又疼……
“呜呜呜……”
“呼呃……”
整个房间里被淫靡的男女欢爱声充斥。
爽得她快要高潮时,连吞吃鸡巴都不会时,不知是谁将保住了她的腰,要将她从木马上抱下来。
她下体死死地咬着那假阳具,紧得和它难舍难分,假龟头脱离身体时发出了“啵”的水声,一股水滑了出来,沈漾终于整个清醒过来,不满地呜咽出声。
下一刻,她仰躺到了床上,双腿被分开到最大,柳延得又粗又长的性器对准湿漉漉的小口猛地插了进来,发大水似的骚水被挤入宫腔,她小腹一下鼓起了一个弧度。
柳延得并不着急抽插,而是将性器严丝密合地塞在温暖的源泉里,温烫的淫水浸润着整根肉柱,小幅度地来回抽送,硕大的龟头死死地抵着宫口,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舔吻吸吮,大掌握着她一边的乳肉把玩,腰跨骤然大开大合地摆动起来,顶着她深处的软肉,囊袋狠狠地激拍在她菊花上,过多的淫水随着抽送而小幅度地喷浇在他的小腹上。
沈漾被插得尖声哭叫,数不清的快感在眼前炸开,没几下浑身一哆嗦,小穴死死地咬着那根肉棒攀上了高潮,柳延得被咬得额上青筋暴起,握着她两条腿在空中打得更开,黑亮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含住他鸡巴的那处,指腹附上肿胀不堪的花帝,只轻轻一揉,沈漾身体便跳了起来,惊叫着哭出来,紧接着一股液体畅快淋漓地排了出来……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味道。
这是……
被肏尿了?
柳延得意识到那是什幺时,喉间轻笑了一声,低头又爱怜地吻住了小娘子的唇,缓慢又温柔地在窄小的肉洞里抽送。
这种温柔缱绻的碾磨无端延长了沈漾的高潮,沈漾如坠云端,飘飘荡荡,已然不知今夕是何夕了…迷蒙之间,似乎是听到了柳延玉的催促声。
“二哥,快点。”
柳延得又变得凶狠,鸡巴又重又快地在内壁上摩擦,几十下后,抖着腰身射了精。
他喟叹着拔出性器,淫水和精液跟着滑了出来。
柳延舍将沈漾换了个位置让她趴着,握着性器抵上了穴口,粗壮的性器在湿漉漉的逼口碾磨得油光水滑了才撑开频繁收缩的小口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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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漾不知道被插了几次,只知道自己被三兄弟肏得高潮不断,床上一片狼藉。
做到后面的时候,不知道是谁蒙住了她的眼睛,鸡巴插进来时要她猜他们的鸡巴,猜对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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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醒来时,外头已是天光大亮。
她身体像是被车轱辘碾压过一般,脑袋里是007的预警声,【宿主,宿主,别忘了任务。】
她刚醒,脑袋晕晕乎乎的。
【什,什幺任务?】
【趁着下体里有精液,给柳延舍肏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