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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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叮咚一声到了B2,兰溪走出电梯门,直直看见了徐暮雨的车停在离电梯井最近的地方。
他又换了辆新车,磨砂的黑,很不一样的款式。
兰溪看着那辆跑车启动又停在她眼前,车窗摇下来,笑眯眯地道:“没迟到。”
“嗯。”
她弯腰凑近车窗,徐暮雨抬了抬眼皮,有些疑惑地探出头来:“有什么——”
兰溪飞快地亲了他一下,又飞快地撤退:“这么冷淡装给谁看啊?”
徐暮雨去捞她的手捞了个空,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好了,上车。”
兰溪上了副驾驶,意料之中地被探过身来的男人搂着后颈亲吻,她嘴角往上提,趁着空隙说道:“好了好了,别堵在路口。”
徐暮雨不置可否,不知道推了哪里一下,两个座位同时往后移,挡板落下,导航自动打开,语音播报:“智能驾驶上线。”
兰溪愣了一下,跑车就自动转向往出口方向去。
“这个东西——”兰溪被整个人翻到后面,躺在由于跑车设计需要而分外狭窄的后座上,但前面的座位都放了下来,显得空间也大了起来。
徐暮雨温热的手覆盖上兰溪新换上的包臀裙,极为色情地揉着柔软的臀肉,兰溪还陷在震惊中,喃喃自语般:“这个东西允许上路了?”
徐暮雨低声说了一句:“抬腿。”
兰溪潜意识地配合他,紧身的裙子被撩到腰间,徐暮雨一边脱她的无痕安全裤一边道:“特批的。”
写字楼鳞次栉比,上班时间点马路上的车并不多,但也不少,磨砂跑车平稳地停在红灯前,兰溪这才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盯着徐暮雨,低声呵斥:“你疯了吗,在这里?”
徐暮雨顿了顿,但兰溪并不指望他良心发现,果然听见他说:“与其说我疯了,不如说我早就这样想。”
他不要脸得坦荡,手上动作继续,今天刚刚换上的白衬衫被修长有力的手一颗扣子一颗扣子地脱下。
兰溪从小到大的择偶思想跟全世界人大差不大,英俊高大。
只是被男人摁着挣扎都无用的时候,也会觉得找男人找个那么精壮的有什么用?
她长长的眼睫沾了水光,扑扇起来好像委屈,徐暮雨心一动。
就听她道:“这个东西发明出来就是给你干这种事的吗?”
“没人看见也没人管。”徐暮雨想了想又道,“如果是司机开车的话——”
“你想都别想!”
徐暮雨把人抱在自己身上,岔开白皙的腿,让兰溪坐在自己腰间,捏着她纤细的手腕:“兰溪。”
兰溪也说不上多气,只是觉得太荒唐:“羞耻心呢,徐暮雨?”
她指尖戳了戳男人的胸膛,触感的胸肌韧而弹,她戳了一下,又忍不住摸上去。
徐暮雨任她摸,还勾着她的手往下。
兰溪被男色迷惑了一小会儿就清醒了过来,搂着徐暮雨的脖子把脸埋进颈窝:“不要。”
徐暮雨并没有很坚持,他嗅了嗅发间的香味,说了声好。
吻着兰溪的下巴和嘴角,又抬手把散在两人中间的长卷发拨在后面,他看兰溪的眼神沉静,宛如静水深流,随后又笑了一下:“有点太喜欢了。”
生命中残缺的一角复位的时候是很疼的,好像是断裂的胫骨修复。
余下来的尽是绵长的欢喜,以及夜深人静惊醒时害怕镜花水月的恐惧。
越是恐惧越想抓紧,但又吓到兰溪。
兰溪永远吃软不吃硬,她掐了掐徐暮雨的脸,看见他吃痛的表情,声音又轻又软:“等车少一点。”
最后几乎听不清。
徐暮雨忍不住想自己真是个畜生,又想,兰溪这么心软总是要吃亏。
如果能得到每一个测速仪的数据,会发现那辆尾号为8的磨砂跑车维持在稳定的六十码,从市区到郊区,未变动过一分一秒,避让行人的路线同教材上画得如出一辙。
除了时不时的几乎看不出的震动。
身娇体软的女人被掌着腰,薄薄的小腹凸显出里面性器的形状,她要哭不哭,碎发被汗水或者泪水沾在脸上,神色恍惚,好像失神。
徐暮雨满头大汗又青筋暴跳,他嗓音干涩地哄着兰溪:“放松点,宝宝。”
兰溪小腿都麻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结合的地方,又酸又胀,外面时不时又会传来汽车的鸣笛声,不知道冲谁,但她控制不住地要夹。
抽噎着嗓子催徐暮雨:“你快点射,唔……啊!”
尽管玻璃是单面上,但兰溪不愿意把衣服脱了,所以内衣也没能脱掉,但解开了内衣扣,黑色的内衣在纤细的肩胛骨上挂着又荡着,白色的胸乳细腻滑软,又若隐若现,留着前几天红色的指印。
徐暮雨喉结滚动,把内衣往下扯,露出两团奶肉,被黑色的内衣挤在在一起,又被男人火热的唇舌含住吮吸。
兰溪感觉到粗粝的舌苔擦过敏感的乳粒,她浑身发抖,哆嗦着喊都喊不出,张着嘴斯嗬,眼泪淌下来也不知道。
徐暮雨终于被红肿挺立的奶尖吐出来的时候,兰溪已经绞着粗硬的性器高潮了一回,两人大腿的地方都是黏腻腻的水,肉体拍打时都是水声。
兰溪软着腰要滑倒,又被徐暮雨掐着腰拖回去抱着操。
忽然,整辆车颠了一下,兰溪本就轻,轻飘飘地被抛起,又跟着自重狠狠地坐下,穴里含着地性器一下子进入了从未深入过的地方。
紧致软热的穴道被破开到深处,兰溪一下子扬长了脖子,睁大了眼睛,一个字都说不出,好像心脏都被捅穿。
徐暮雨一下子被夹得厉害,直接射了出来,兰溪浑身都在抖,又在下一个减速带到时候抖得更厉害,连口水都含不出。
徐暮雨抱着她低声下气地哄,两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等了好一阵儿,兰溪才从灭顶的快感里抽出来,眼皮红得不正常,还时不时地战栗,看男人的眼神透着委屈,咬着唇不理人。
徐暮雨理亏,姿态低得不能再低低承认错误,抱着兰溪想把性器抽出来,但一动就换来兰溪浸透情欲的喘。
她高潮得太厉害,现在敏感得很,几乎是稍微摩擦就能出水。
徐暮雨不敢再动,只能插在里面继续哄:“都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
他前段时间就开始吃男性避孕药,为了不带套,兰溪在这种事情对徐暮雨一贯纵容,但现在肚子里又是精液又是自己喷出来的水,胀得又撑又难受,但徐暮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兰溪才不管,只是瞪着他。
徐暮雨含着兰溪不说话的下嘴唇,趁她没反应过来,迅速地把阴茎抽了出来,兰溪悠长又软媚地叫了一声,原本就湿得糜烂的穴口又吐出一股水。
混乱泥泞的液体争先恐后地从里面流出来,徐暮雨吻着兰溪不让她说话,一边挤压着女人有些鼓胀的小腹,让她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
兰溪想挣扎但没力气,气得眼尾红艳。
徐暮雨余光瞥见熟红的穴半吐不吐出白精,伸手摸了上去,上头还有黏腻透明的阴液,又粘又滑,刚刚喂饱的小穴又绵绵地缠上去,含住徐暮雨的手指。
兰溪瞪也不瞪他了,把脸侧过去道:“拿出去。”
徐暮雨停顿了一下:“对不起。”
兰溪道:“你故意的。”
她以为徐暮雨要用心检讨错误了,例如不应该哄她在车上坐,不应该公器私用,但没想到男人把她放平,又把硬挺的玩意儿塞进她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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