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像被人生生剜下一块一样痛。
他的手里摩挲着她曾经送给他的玉簪子,这是他唯一留下的,属于她的东西。
本就没有痊愈的身体经了一夜的风,咳的撕心裂肺,呕出一口鲜血,染红了他手里的簪子。
素来有洁癖的他却用衣袖擦拭着簪子上的血渍,慌乱的,小心翼翼的。
可他咳嗽不停,咳血不止,簪子上不断染上新的血迹,他慌的彻底,一遍一遍的擦拭。
他怎幺能弄脏呢?
这是她给他的欢喜,独属于他的欢喜,他怎幺可以弄脏?
她在婚房内,近乎疯狂的和沈寄缠绵告别。
而他。
在她曾给过他的久跃居里,看着烛火明灭,拖着病体静坐了一整夜。
还有机会的。
景祀对自己说。
沈寄不会带她去战场,他们长时间分开,他总有机会的。
他挣扎着内心放下道德伦理,决定抛开一切去追逐她,却不知没有机会了,这一夜是她的最后一夜……
“二公子,老夫人请您过去问话。”沈老太太身边的侍女站在屏风外小声说话。
虞清轻哼一声,拽了拽沈寄抚摸着她的脸的手指,挣扎着想爬起来。
又听见那侍女在外面道:“老夫人说,公主昨夜累着了,可以多睡会儿,今日不必去奉茶了。往后也不用去奉茶,公主想怎样就怎样,随心就好。”
沈寄低笑,把帮虞清把薄被盖好,“我们究竟谁是沈家亲生的?昨夜累的究竟是你还是我?”
“唔……”虞清困的迷糊,向上勾住沈寄的脖子,“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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