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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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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外头已是初夏时节,这马车却封了个严严实实。

车内放了大盆冰块,倒也凉爽。

乌满面色通红,身上的衣服敞开了大半,袒露出半个肩膀与大片的前胸。乌满前胸有枚白玉元宝,用银线穿了编了项圈挂在脖颈上。

而她面前之人松松披着外袍,贴身的小衣与下裙堆在一旁,面色也是一片潮红。

乌满的手淹没在堆叠的衣袍里,再仔细看,那衣料盖住她面前之人两腿之间,不知底下是如何一番光景。

豆卢宝半靠着,咬着衣角不住喘息,眼中笼上水汽,细微的水声越来越密,她忽得紧皱了眉头,伸手攥紧了乌满的衣襟,又扯开大半来。

豆卢宝失神,细不可闻地呻吟了一声。

片刻,她不住喘气,稍微缓过神来之后,豆卢宝便伸了手,把身下乌满的手拿出来,又响起一声轻轻的水声。

乌满的手指间一片黏湿,豆卢宝看着乌满,当着乌满的面,张口把乌满的手指含进嘴里。

乌满愣了愣,手指在豆卢宝的嘴里瑟缩了一下,随即温软舌尖就缠上来,乌满忍不住缩了一下手指。

豆卢宝眨了眨眼睛,一边把乌满的手指舔舐干净,一边伸手到了乌满裙下,隔着衣裙抚上了乌满的两腿之间,不断来回抚弄。

马车颠簸,一边的车轮压过路上之异物,车内晃荡了一下,豆卢宝的手便直接向上撞了一下。

乌满皱眉闷哼一声,腾得,她用另一手握住了豆卢宝的手,不让她再动作下去了。

“小满,你又是这样……”

豆卢宝皱眉,把口中的手指吐出来,取了手帕与温水细细擦干净,她面色不悦,嘴也紧紧抿成一条线。

乌满不说话,脸上潮红也不消,耳根也热起来。

豆卢宝也不急着穿衣服,她直接胡搅蛮缠,一边伸手把乌满的衣服拉下来,一边说道,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在这里,本掌柜定能让南诏国主好生舒爽一番……

乌满赶紧钳制住了豆卢宝的手,豆卢宝不管这套,手没法动了,便直接凑了嘴过来,舔上了乌满的前胸,一路到肩膀,她用嘴咬着乌满的衣服,扭头便又拉下大半,乌满的前胸便尽数裸露出来。

别——

乌满松了手,直接抱住了豆卢宝,不让她再动作。

办法有的是,豆卢宝这下便就势咬了乌满的耳朵,一边不断用上半身轻蹭着乌满的上半身。

乌满轻轻瑟缩了一下,豆卢宝便伸手,从两人紧贴的上半身空出一点缝隙,抚上了乌满的前胸。

乌满颤了一下,片刻后,她轻轻把两个人拉开一点距离,闷声道,阿宝,我不想。

豆卢宝叹了口气,松了手,现下天气微热,便敞着衣服,靠在马车里休息。

“小满,我不懂,给我一个缘故。”豆卢宝如此说道。

见乌满忙着把衣服穿好,豆卢宝便佯装痛心一般,假哭道:“到底凭何这样对我?我怎么就不能在上面了?我甚是委屈又有谁知道?夫纲不振啊夫纲不振!堂堂宝月坊大掌柜竟夜夜被人蹂躏不说还——”

没等豆卢宝继续胡言乱语,乌满赶紧捂了豆卢宝的嘴。

外面还有人呢。

乌满小声责备道,方才情事的潮红刚消下去,这下脸又红起来了。

豆卢宝眨了眨眼睛,伸手把乌满的手拿下来,放在手里轻柔摩挲着,她说道,那群小崽子的车在前面老远呢,谁能听见?

乌满斜了豆卢宝一眼,空了的另外一只手去拿了水囊,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

“到底为何呀,”豆卢宝不依不饶道,“这安乐日子不过,做烈女干嘛……”

乌满喝了水不说话,豆卢宝便凑到乌满耳边低声笑道:“我从四岁开始就学打算盘了,这手指上的功夫也算童子功。”

见乌满还是不回应,豆卢宝便继续诱说道:“在下可担保南诏国主一回就可——欲仙欲死,从此都离不了我了,日夜都缠着要呢。”

听闻这话,一口水不顺,乌满便呛了口水,剧烈地咳起来。

豆卢宝连忙抚了乌满的背帮着顺气,赶紧换个正经语气,道我逗你呢,你不想不愿就罢了,我、我再不说了。

半晌,乌满顺好了气,看着豆卢宝兴致恹恹的模样,她心里有几分不忍,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乌满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闷声道:“我不是不想……”

豆卢宝眼中瞬间燃起一簇火苗,她从背后环抱住乌满,伸手与乌满十指交叠在一起,柔声道,若小满想要,我随时都愿的。

乌满眼底闪过一丝羞赧,她偏过头去蹭了蹭豆卢宝的脸颊,小声道:“我想等我们到了南诏,火节那天再……”

片刻,乌满感觉背脊轻轻震起来,原是那人闷声笑起来。

豆卢宝低声笑道:“小满、小满好生纯情。”

听闻此话,乌满即刻挣脱了豆卢宝。

她不悦道,就知道你会这样。

乌满冷了脸,穿好衣服,拿起书端正看起来。

豆卢宝瘪了嘴,把衣裳一件一件穿戴好后,就赶紧笑开一张脸,去哄南诏国主了。

小满别气了。

我刚刚是在夸你,不对不对——

刚才的事就不提了。

乌满只抬眼看了一下,便继续把头埋进书里去了。

豆卢宝轻车熟路,她凑到乌满身边,柔声道,小满……

这声几近呻吟,乌满想凝神,却发现这书上的字是一个也看不进去了。

方才的情事闪现——无辜与欲念交杂的眼眸,伸出一点舌尖的喘息,还有柔嫩的以及湿漉漉的——

她说,她随时都愿的。

乌满随手把书一扔,低下头,双唇用力贴上了那人的嘴唇。

早知道刚才就不穿衣服了。

脑子里又是浆糊一片,一些凌乱念头闪过,乌满颔首伏在豆卢宝的胸前,原是要把还没消下去的红痕弄得更红一些。

豆卢宝突然伸手,抬了乌满的下巴,气喘吁吁地问道——

南诏火节一年是不是只有一次?

乌满眼角含了笑意,她道,一年一次。

可我要去江南,赶不上啊,岂非还要再等一年?

“是啊,”乌满鲜少见地狡黠,眉眼间妖邪横生,她轻笑道,“若宝掌柜执意去江南,便赶不上今年的火节了。”

豆卢宝一边无奈地叹气,一边委委屈屈地闷声叫着,啊呀有点疼你轻一点。

这真是……

有了小满之后,有没有这自由身有差别吗?

事后,豆卢宝蜷在马车内,随便用外袍裹了身子,她抽了抽鼻子,在心里默默憋屈着——

本掌柜什么时候能大展身手一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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