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胡子太着急了,我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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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再去严家一趟。
我妈提到过她在监狱里头学了一些技能,她最喜欢的是插花。
我一听,跟我妈说你不如在我学校附近开一个花店。
她眼睛都亮了,一晚上没合眼,光在脑子里合计。
她跃跃欲试又蠢蠢欲动。
我一定要想办法把事情办妥。
我妈这样的美人就该做这种浪漫的工作,她生来就应该在鲜花和晨光里。
我算过,这些年攒的钱大概够开店的启动资金了,但想要在学校附近盘一个靠谱的店铺不是有钱就可以的。
有资源不利用是傻子,我没那样的骨气,我要去找严叔叔。
我不是去看严昱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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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严家别墅,看到熟悉的装潢一时感慨不已。
花架上兰草静静摇曳,没有大变化,走廊里又挂回了艺术家的高作。
一切回归了正规。
我说了我的请求,严叔叔一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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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再待下去的理由,慢吞吞地告辞。
严阿姨却拦住了我,说,“你们最后再谈一次吧,让小承安心去美国。”
我瞪大眼睛,觉得自己幻听了。
严叔叔皱眉呵道,“蒋芬!”
严阿姨白了他一眼,“你铁石心肠,我心疼我儿子!他是我肚子里掉出来的一块肉!”
我站在他俩中间,很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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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多月没见过严昱承了,他瘦了好多,头发也没剪过,眼睛下是明显的淡青。
他板着一张脸,嘴角紧抿,配合面部斧凿的线条,有一种凌厉的肃杀。
如果他下巴上没有那道划伤的话,我一定会被他的气势震慑到。
刮胡子太着急了,我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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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妈十年没见,我还能很快找到话题哄她开心。
我和严昱承才四十六天没见,我已经不知道和他说些什么了。
我抓了抓自己略长的头发,说,“听何洋说你要去美国了?”
严昱承说,“你把向日葵给陈时恩了。”
他用的是陈述的语气,阴翳的眼神让我不寒而栗。
我别开脸,说,“那是我画的,我愿意给谁就给谁。”
要不是何洋横插一脚,我早就把画要回来了。
他突然欺身而来,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摁倒在沙发上。
我手攥着他的手腕,克制地挣扎,厉声提醒他,“叔叔阿姨还在门口!”
严昱承的手像钳子一样禁锢住了我,他即使瘦了很多,我还是打不过。
他说,“何洋说的不错,你果然是婊子,离了男人就活不成了。”
我被他伤人的话气得喘不上气来,一句都懒得反驳,用脚踹他。
严昱承却步步紧逼,鼻尖抵着我的鼻尖,额头暴起青筋,他咬牙切齿道,“你和陈时恩有没有睡过,他那个弱鸡样能满足你吗?”
“睡……你麻痹!”我简直想往他脸上吐口水。
我俩都剑拔弩张到这份上了,严昱承竟然他妈还能硬,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果然是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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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扒我的衣服,我只穿了一件T恤,推搡了两下就被他强硬地撸到了胸口。
他像雄狮巡逻自己的领地一样,视线一寸寸扫视过我的肌肤。
我身上干干净净的,什么印子都没有。
我身体紧绷,高度紧张,乳头在严昱承的注视下不住发抖,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粉红的两粒,真他妈给我丢脸。
我打算先发制人,占领情理高地,于是愤怒道,“你还想在这里强奸我吗?就像上次一样?!”
严昱承的注意力果然从我的乳头上转移了,他的眼睛看向沙发上淡色的污迹,禁锢我的手卸了力道。
我趁机推开他,把堆积在胸口的衣服抻下来。
他还在看那块污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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