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
-----正文-----
Bolya给孟时雨讲了厂里的事,孟时雨发现自己并不能给出任何建议。转天,他和导师聊完没什么进展的论文,终于忍不住把问题击鼓传花给法国老头:“我们失败了吗?”
“为什么这么说?”
孟时雨想说,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但他头发仍然茂密的导师只是笑呵呵看着他,“工厂仍然被占领着。”
孟时雨想,是因为天性乐观吗,所以才会不发愁也不掉头发?导师见证过多少次罢工失败了呢,十次?五十次?但他还有满头茂盛的头发。他说这是明摆着的,或许明天大家就放弃了,接受那笔钱,然后失业。
“我说过,现在的系统在使人无产阶级化,与之对抗的唯一办法只有从系统逃逸,比如重新集体合作,建立联结,再一次掌握生产资料,当然对我而言,是知识和信息,对你们现在的情况,或许是土地。无论如何,我认为工人比我们更懂这一点,我们只是比较会用语言把他们早知道的事情讲出来。”
“我倒是想干脆切断这个系统——在某些情况下,暴力也是合法的。”
“当然,当然,切断它,这很好。格雷伯那天不是还和皮凯蒂争论,我们能不能免除现存一切债务。但是之后呢?或者我们也可以想象另一种可能,您论文里不是还引用了勒尔东,您应该读读他除了写斯宾诺莎之外的书。”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mysadhappy.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