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成片茂密的浓绿,在冬日里也恣意生长着;
-----正文-----
先是烫——
眉心与鼻梁滚烫,从灵台往下烧,一路烧到胸口。然后是酸涩,难耐至极,令人眼眶发酸,情不自禁地蹙眉——
于是张仪真的蹙眉,倏地坐了起来。
他转头,正对上阮绛的脸。阮绛坐在旁边,一手撑着下巴,略微歪头看他,眼睛睁得大大的。
张仪急促地呼吸了几次,低声问说:“过去多久了?”
“不到一个小时。”阮绛也低声答,声音微不可闻地颤动着。他说罢,熟稔地拿湿巾胡乱蹭张仪的脸,张仪也熟稔地把他手扒拉下来,结果阮绛嘶了声,手下意识地缩了回去。
张仪一顿,拉着他手腕仔细看,阮绛却拼命抽手。他看看张仪,皱着眉,又强笑道:“我也想学你刺破舌尖来着……”
他说着,眼眶腾地红了,把手朝身后缩,“可我疼得眼泪都下来了,也还是没弄出那么多血,我就刺的指尖……”
张仪心里一抽,阮绛人已经扑了过来,抱着他脖子碎碎地念叨,尾音已经带了哭腔,“我知道那一个小时里你在想什么了。真的好疼——都说指尖是心头血,我在你眉心和鼻梁上涂了,你还是不醒,我又继续刺舌头,真的好疼——”
他把张仪越搂越紧,仿佛生怕一松手张仪就消失似的。每个尾音的颤抖都使得张仪心揪了起来,不知不觉呼吸愈发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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