辕铃声骤然一滞,沈遇竹自车内撩起帐幕,正看见车前立着一个颀长身影。
雒易负着手,淡淡望向他:“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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辕铃声骤然一滞,沈遇竹自车内撩起帐幕,正看见车前立着一个颀长身影。
雒易负着手,淡淡望向他:“才回来又要出门?”
沈遇竹含笑应道:“是,和师兄相约议事。”顿了顿,又道:“你的伤势未愈,这几日还是不要下地走动为好。”
雒易高深莫测地“嗯”了一声,目光灼灼盯住他,道:“还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沈遇竹想了想,道:“麻烦让一让路?”
拉车的枣红马原地踯躅几步,不耐烦地朝雒易喷出一股浊热鼻息。雒易纹丝不动良久,终于露出一个无可指摘的笑容,往后退了两步。红马仰脖发出一声得意的嘶叫,撒开四蹄拉着马车绝尘而去,自把雒易一人晾在扬起的漫天尘沙里。
三天了。
雒易还记得沈遇竹当日抵着他的额头,脸颊通红地许诺道“稍后我去找你”,撩得他心旌摇曳,当夜便在房内秉烛通宵达旦以待,直等到鸡鸣时分,才意识到自己竟是被耍了。
足足三日,除了公孙卓心派遣的名医侍从抱着各式各样的珍稀药材、一日三餐地往他房内跑,沈遇竹竟是一次也没有上门来看过他——亏得他还能够笑得若无其事请他让一让路!
此人无耻之尤。雒易阴沉沉地想。
直到天边晓月初升,无耻之尤沈遇竹才披星戴月而归。他迈过长廊,经过雒易栖身的庭院,举目望见卧房内漆黑一片,心想对方已然安歇。便心无旁骛在庭内静静站了一会儿。石阶下生着一丛雪白的夜兰香,趁着这四顾无人的深夜,幽幽地散发着不欲人知的芬芳。沈遇竹抿唇一笑,慢慢自廊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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