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花钱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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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归看着他，一动也不动。

于初拉着人的手，也有些尴尬。

顾归说：“我花钱是来伺候你的吗？小祖宗。”

于初怔住。

“小祖宗”这个词很暧昧，但于初听在耳朵里就像有人戳破了他刚刚拿到的气球。

他松开手，不由自主地沉下声：“是我过分了。”

于初低着头，看不清表情，顾归顿了顿，还是转身走了。

于初慢吞吞地拿起衣服穿上。

有点好笑，他想。又不能母凭子贵，上过几次床罢了。

顾归在走廊里站了一会儿，门没关死，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才缓步下了楼。

他也想，但他更想名正言顺。

于初下了楼，顾归坐在桌前。他看了一眼，别扭地坐在了斜对面。

沉默得令人窒息，但于初打定了主意不先开口，只发出碗筷碰撞的声音。

顾归顺坡下驴：“下周出差，有个项目。你跟我一起。”

于初差点喷了：“啊？我？？我能干什么？”

顾归笑了笑。

于初狐疑地盯着他，说：“不会吧，顾总，你有这么多寂寞的夜晚？？？”

那你以前怎么过的。

右手？

于初看了一眼顾归拿筷子的右手。

顾归：“想什么。当然有用。给大家端茶送水你不会么？”

操，于初剜他一眼。

“你不是很会做PPT吗？”顾归施施然放下筷子，“都给你做了。”

于初：。

他咬一口面包，想给微软打一千个差评。

周一，于初去上班，和李姐报备了一下行程。

李姐：“可以啊小伙子，你看干什么干好了都有出息，哪怕是做PPT呢！”

于初笑着糊弄过去，出办公室的时候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

这种理由真的有人信？他顾归缺一个做PPT的？

还好他不是女的，不然职场潜规则这个锤已经在他头上了。

于初这么想着，又有点不爽。

回去一定要检查行李箱里有没有裙子。

顾总形象-10000

第二天早上的飞机，顾归又只好把祖宗哄起来，还要防着被祖宗挠一爪子。

真是极致的花钱体验。

登机的时候，于初反应过来，顾总应该坐头等舱。

莫名有点失落。于初摸摸自己的脸，觉得自己突然变得好粘人。

他冷漠地拍拍脸，放慢了脚步。

他抬头，看着顾归高大的背影，第一次觉得他们的距离是真实存在的。

顾归就像感觉到了一样，他回头，就看见于初盯着他发呆。

他和助理说了声，就快步走向了于初。

“发什么呆。”顾归抓住他的手腕，低声道。

“哦……嗯，没什么。”

于初轻轻拂开了顾归的手，莫名紧张。

他的心跳不可抑制地加速，生怕会被自己的脉搏出卖。

“走，走啊。”他推了推顾归。

顾归微微皱眉，低下头说：“你等下跟我坐。”

于初觉得耳朵烧了起来。

“嗯…？zuo……？”于初抬眼。

顾归低低地笑了一声，点了点他的额头。

“是谁有很多‘寂寞的夜晚’？”

最后于初红着脸跟着老板坐了头等舱。

他还有些担心：“这不太好吧……”

顾归：“我自己出的钱，没花公司的。”

“系安全带。”他说，“想这么多。”

于初戴起眼罩装睡，后面真的睡着了。

真是极致的花钱体验啊。

这次的项目是一个合作推广的项目，对方是一个制作团队。

工作室不大，但看起来就很赏心悦目。

于初作为一个半路出家的美术生，觉得对方很厉害。

起码比他厉害。

“就是他。”顾归指了指于初，“A大毕业的，学的是动画设计。”

对方是一个卷毛小哥，看起来热情又俊秀。

“哇学霸你好你好。”卷毛和于初握手，“我叫席栎。”

于初摆摆手：“不是学霸。你好，于初。”他看了眼顾归。

顾归说：“这几天你跟着他们。”

席栎热情地揽过于初，和顾归说：“顾总我把人带走啦！”

顾归冷脸看着贴在一起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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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我将你暗鲨

初：干这行的就得莫得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