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完的花,没结果的果。本来就没下落,借一点春光苦中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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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开完的花,没结果的果。本来就没下落,借一点春光苦中作乐。
苦吗?这是真苦。那是郭德纲最难熬的一年,师父的骤然离世让郭德纲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岁月变得一片阴霾了。身边的孩子不老实的比比皆是,郭德纲没有办法只能继续招一些看上去还不错的孩子来培养。侯三爷的徒弟怎么能差,这是郭德纲在最失落的时候告诉自己的话,似乎这样会好很多。
某一天于谦带着一个十七八的孩子来到郭德纲面前‘德纲,这孩子您看着瞧收了吧。’郭德纲侧头对上了那孩子的眼神一愣‘师哥,这孩子?’于谦摆摆手‘这是我那的大堂经理,前天认了我给我做干儿子。我眼瞧着这孩子长起来的,这孩子到算不上天资聪颖就还是有些个灵气儿,你看着使唤吧。’于谦把孩子一推转身走了。
郭德纲看着有些害怕的孩子朝他招了招手‘孩子,过来。’孩子怯生生的站到郭德纲面前‘你叫什么啊?多大了?’那孩子挺了挺腰板‘先生,我叫孟祥辉17岁。’郭德纲点点头‘从今儿起那叫孟鹤堂了,先不拜师你就跟着于老师吧。’说完郭德纲让徒弟把孟鹤堂送回了于谦家。郭德纲看着小孩的背影心里暗暗的想起了自己的17岁,郭德纲摇摇头‘是像,不像也不会送过来吧。’郭德纲提起笔在宣纸上落下几个字‘孟鹤堂’。
孟鹤堂进门的时候正看见郭德纲提着笔不知道想什么呢,走上前接过郭德纲手里的笔‘师父,您想什么呢?我回来您都没发现。’郭德纲看着孟鹤堂突然多了一丝恍如隔世的感觉,松了松有些麻木的手‘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孟鹤堂看着书桌上的宣纸拿起来端详‘九良有事,我们对了活儿就散了。’说着走到郭德纲身边‘师父,您十年前递给我的就这么一张纸。’郭德纲笑着把孟鹤堂圈来怀里‘怎么着,少爷有什么见解。’孟鹤堂摇摇头放下手里的纸吧脸贴在郭德纲脸上‘您是不是想起之前的事情了。’
郭德纲看着怀里的人叹了口气‘这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就十多年了,我的少爷也长这么大了。’孟鹤堂笑了笑伸手环住郭德纲的脖子‘和您在一起的日子总是过得快,干爹前些日子还说当初带我见您的时候他做了好大的准备,就怕您不要我。’郭德纲笑笑拍了拍孟鹤堂的背‘你没问问为什么啊?’孟鹤堂摇摇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自己窝好‘估计是怕您啊嫌弃我,什么都不会。’郭德纲笑着拍了拍孟鹤堂‘起来。’
孟鹤堂听话的站起来跟着郭德纲走到书房的一个角落,那个角落里大部分都是郭德纲这些年来收的礼物和一些个旧物件。郭德纲抬腿跨过了地上的东西‘你站这’说完自顾自的找着什么,孟鹤堂瘪瘪嘴站在原地去看。不一会儿郭德纲拿着一本本子跨了出来。孟鹤堂忙伸手去扶‘师父您这神秘兮兮的,这是什么啊。’郭德纲象征性的吹了吹手上的本子‘这个啊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两人回到椅子前,郭德纲坐下以后又把孟鹤堂拉来面前。孟鹤堂顺势坐到了郭德纲怀里接过郭德纲手里的书‘师父,这个本子我还没见过呢,是什么?’郭德纲环着孟鹤堂指了指他手里的本子‘你打开看看。’孟鹤堂打开本子第一页是一个白色的花骨朵,孟鹤堂看了看郭德纲又打开了第二页,后面几页都没什么内容孟鹤堂翻得有些无聊。一不注意本子里滑出了一张信签纸,纸张的泛黄反复提醒着孟鹤堂它的年代久远。
孟鹤堂小心翼翼的打开那张纸‘孟氏祥辉,天资不凡仪表堂堂,为人豁达尊师重道好学耐劳。按规排字鹤赐名堂。’孟鹤堂看了看自有些疑惑‘师父我之前好像没见过这个啊’。郭德纲笑了笑指了指落款,孟鹤堂看了看落款竟然是‘于谦’郭德纲觉得孟鹤堂疑惑的表情甚是可爱‘想知道怎么回事?我给你干爹打个电话你问他吧!’
于谦接到郭德纲电话的时候还以为出什么事了,结果电话接起来‘德纲,出什么事了?’孟鹤堂不好意思的笑笑‘干爹,是我。’于谦看了看好嘛放松的一靠‘行啊爷们儿,拿你师父电话给我打,我还以为是什么新包袱呢。’孟鹤堂红着脸开了免提递到郭德纲面前,郭德纲笑着接过来‘师哥,小孟想知道你当初递给我那张纸的由来。’于谦点了支烟想了想‘纸?名字那个?’孟鹤堂忙‘嗯’了一声。
于谦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小孟你不争气啊,说你天资不凡你倒好,没两年就跟了你师父了。那个啊就是我怕你师父不收你给他递的。’孟鹤堂听着有些疑惑‘您前几天说做的好大准备就这啊?’于谦笑了笑‘也不是,当初要是你师父不收你我就收你了。’孟鹤堂失望的‘哦’了一声泄气的趴在郭德纲胸口。郭德纲看着孟鹤堂只觉得好笑,关了免提放到耳朵边‘得了师哥,明儿我拉着小孟和大林找您去。’
挂了电话郭德纲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的‘树袋熊’,看着人依旧提不起精神来郭德纲指了指本子‘别难过啊,接着看。’孟鹤堂坐起来拿起手边的本子,郭德纲看着坐姿危险的孟鹤堂忍不住把在孟鹤堂背后的手紧了紧。本子翻到最后有一张红红的纸对折着贴在本子上,红纸的颜色似乎是有些个年头了。孟鹤堂指指‘这是什么啊’郭德纲一笑‘你打开看看’。孟鹤堂揭开纸看见是郭德纲的字放了心‘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有些个阅读障碍的孟鹤堂花了三分钟总算看懂了‘这不是婚书吗?’郭德纲点点头‘那时候啊我和你干爹打了个赌,要是十年内我让你填了这婚书他就把你送我了。如果超过十年他要管我收保管费。’
孟鹤堂听的有些感动,看着手上的婚书早已经写上了郭德纲的名字。孟鹤堂伸手拿起桌上的笔飞快的写下自己的名字。等写完才突然反应过来‘您居然拿我打赌。’说完又觉得不对挠了挠头‘您是什么时候觉得我会写下名字的。’郭德纲笑了笑抽出孟鹤堂手上的笔和红纸放在一边抱紧了孟鹤堂‘师父走的时候我颓废了很久,师哥带你来的时候只觉得你和怹很像。再后来你拜了师跟在我们身边,我就和师哥打了这个赌,其实就想告诫自己得把你留住。’孟鹤堂把自己埋在郭德纲身上泪水止不住的就往下流‘师父,我爱您。’郭德纲揉了揉肉孟鹤堂的头‘你是我的苦中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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