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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楼下老旧的路灯一闪一闪，秘密潜藏在黑暗中。“你明白我刚刚和你说的话吗？”，杜江州眼中笑意不减。

赫佑骞回想着他们刚刚说的话，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句，

“跳舞的时候，我说……”

赫佑骞粗鲁地打断他的话，“那句歌词啊”，说着胡乱用日文发音哼唱起那首歌，夸张的表演掩盖不住慌张、心虚和担忧。“我大学还学过一点日语呢！这首歌我以前听过，很好听，你听过这个歌手其他的歌吗？都很好听，听着让人就想跳Disco，日本那个年代啊处于泡沫经济，轻飘飘的歌，不是海边沙滩就是情情爱爱……”

杜江州表情不变看他瞎扯心里泛酸。被拒绝固然可怜，但是赫佑骞不打算让他把话说清楚，心碎的结局就可以避免吗？

赫佑骞打量着他的表情，生怕一停下来，杜江州就说出更让人绝望的话。直到安迪回到，心情复杂的赫佑骞才被解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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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佑骞还要掉头回去找孟柊曲，他走出几步，鼓起勇气转身问杜江州，以后还能不能约他出去。

回应他的是轻轻挥手告别。杜江州毫不留情地转身上楼。

直到钥匙扭开大门，安迪才问出憋了一晚上的问题。“这是拒绝了对吗？你为什么给他拍照啊？”

“留念而已”，杜江州背对着她，看不清表情。杜江州习惯性记录某个时刻某个人，赫佑骞在他生命中算得上是一个特别的人，特别好的人，可惜爱情不是一厢情愿。他也有话要问安迪，“你呢？为什么和约好的说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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