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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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顾飞提议两个人去楼下散散步，消消食，蒋丞没意见，两个人换了双鞋子一起出门。

晚间小区，远处有着小孩子追闹的欢笑声，近处有广场舞的音乐声，非常热闹。

蒋丞双手放在脑后，仰着头看着天空，脑海还在转悠潘智的话。

“丞哥，”蒋丞看向顾飞“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在过晚年生活？”

“不像，”蒋丞说：“我老了依旧是个大帅逼，身边围在一堆老太太。”

“是是是，”顾飞笑道：“老了的丞哥也风采依旧。”

蒋丞：“不，你丞哥不会老。”

顾飞笑了一会，两人围在小区走了半天，去附近的小超市买了一点东西，才回家。

每晚九点半，顾淼会和两个人开视频，今天也不例外。

顾飞按下微信视频，不一会，那边接通，是顾淼的教练。

比赛将近，训练也越来越紧张，通过视频，两人看见顾淼滑着滑板在空中翻转一圈，成功到对面，蒋丞大喊一声“酷”。

等顾淼训练结束，一路小跑过来接过手机，蒋丞看着她，打个响指竖起大拇指说：“二淼，刚才真酷。”

顾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问：“丞哥，你们会来看我比赛吗？”

“去，”蒋丞说：“肯定去，我和你哥提前订票，一定去现场给你加油。”

“啊嗯。”顾淼开心的点点头。

这几年顾淼的治疗有了很明显的效果，会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意愿，在全部是熟人的情况下还能有几分正常女孩子的一些小情绪，这些表现都让两个人很开心。

顾飞又对顾淼像个老妈子一样嘱咐了半天，都是什么天冷加衣之类的，导致蒋丞经常吐槽他，明明养妹妹却操着养女儿的心，只是蒋丞，比起顾飞，他对顾淼更像养女儿。

和顾淼视频结束，顾飞先去洗澡，蒋丞窝在沙发里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深夜的时光，如水的夜光透过窗洒落在地板上，床上的两个人喘着粗气，最后顾飞在蒋丞的身体里释放，蒋丞闷哼一声，嘶哑的嗓子说：“不来了，我不行了。”

顾飞在他耳边轻笑几声说：“一起洗？”

蒋丞斜眼看着他：“不……你先去，我休息一下。”

顾飞又笑了两声，独自下床去洗澡，他洗完出来蒋丞去洗，蒋丞出来时，床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床套被套。

两个人再次上床，蒋丞背对顾飞看着窗外的夜色，顾飞抱住他的腰，脸在他背上趁了两下问：“丞哥，你今天怎么了，感觉情绪一直很低落。”

“我养母你还记得吗？”等蒋丞说完这句话，顾飞明显感觉到蒋丞的情绪更加低落。

“嗯。”顾飞点点头，把蒋丞腰的手更紧了几分，以示安慰。

“我养母，沈一清她……”蒋丞停顿了一下“潘智今天给我打电话说，她生病了，很严重，要做手术，而且手术成功率很低。”

在顾飞的记忆里，蒋丞和养父母之间的关系很紧张，前几年他妈还提过让蒋丞回以前的家里看一下，蒋丞想也没有想就拒绝了。

“顾飞，你知道吗？潘智和我说这个消息时，我第一反应不是诧异和惊讶，而是害怕。”蒋丞说这番话时，声音还有几分颤抖。

顾飞轻叫一声：“丞哥……”

蒋丞继续说：“我养母是个很强势的女人，从小到大，家里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管对错，她的理由就是，我是为了你好。”

“可是我这个人，你知道的，有很多自己的想法，就显得与他们家格格不入，直到17岁她告诉我，我是收养的，再加上我和我养父吵了一架，养父进了医院，我一怒之下说要回亲生父母身边。”

这是顾飞第一次听蒋丞这么具体的提前养父母的事情，他无法做什么，只能安静的做一个聆听者。

蒋丞：“其实，这几年我想过很多，他们好像也没有对不起我，毕竟没有他们精心的栽培，也就没有那个优秀的蒋丞，而且蒋丞这个名字，也是他们给我的。”

顾飞把头搁在蒋丞肩膀处说：“丞哥，回去看看吧！”

蒋丞浑身一震，没有说话。

“我陪你去，”顾飞说：“我明天去请假，我和你一起去，我想看看丞哥从小生活的地方，看看你在哪儿上的幼儿园、小学、初中，去看一下能养出这么优秀的丞哥的人是什么样子，好不好？”

蒋丞依旧沉默，顾飞也没有再说，冰冻三尺岂非一日之寒，这件事需要蒋丞自己去想通，他能做的，就是让蒋丞知道有一个人会永远陪着他。

就在顾飞瞌睡正浓，迷迷糊糊中时，他似乎听见蒋丞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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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太垃圾，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