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浓时不必言语便知对方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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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云社这几年虽然算不上顺风顺水,可也是相声界的标杆了,郭德纲在外面开专场做节目孟鹤堂也没闲着。这两人很久不见面难免的孟鹤堂情绪就不高了,一场表演下来虽然没什么差错可也没什么爆点。周九良毕竟十七岁就跟在孟鹤堂身边了,自家先生情绪不对很容易就能察觉出来。更不用说现在角落里捧着手机的孟鹤堂浑身都写着‘我不开心,我不高兴,生人勿进’。周九良端了杯水坐到孟鹤堂旁边递给他‘先生,你这是怎么了。情绪不对啊。’孟鹤堂接过水叹了口气继续低头看手机。周九良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拉着孟鹤堂去了门口‘先生,你有事你得说出来,闷着会不舒服的’孟鹤堂看着远处悠悠的说‘你说如果我现在去找他他会不会生气啊!’这句话听得九良一头雾水,他?是谁啊?想问又觉得不合适想了想只好安慰道‘没事,待会儿演出结束就去呗,不试试怎么知道。’孟鹤堂眼睛一亮恢复了些许活力。
小园子的演出观众反应很好,返场的时候孟鹤堂唱了两首歌就结束了。一下台孟鹤堂就开始收东西,周九良还奇怪平时孟鹤堂都是慢慢喝点水休息一下在走,今天怎么这么快顺口就问出来了‘先生,去哪儿啊?你要是有事我自己回去吧你不用送我了’孟鹤堂手里动作没停‘没事,我送你回去。没什么大事。’人的好奇心啊总是收不住你越不想说的别人就越想知道,在车上周九良就一直在找借口打听孟鹤堂要去哪儿,想借机问出孟鹤堂口中的他是谁。九良就像知道自家如花似玉的大白菜被谁拱了。奈何孟鹤堂怎么都不说,到最后下车的时候周九良又问了一遍,孟鹤堂一心在计算今天师父家会不会有人没注意随口就接了一句‘我去玫瑰园’便开车走了。
孟鹤堂一路上很是忐忑,怕自己打扰师父又怕自己是白跑一趟。他算了一下大林在外地商演,出门之前问了张云雷,张云雷和杨九郎在一起。那就是说应该是师父一个人在家。车开到玫瑰园郭德纲书房的灯亮着。孟鹤堂心里不由的激动了一些,至少自己不会白跑一趟。敲门之前又纠结了一会儿,要是还有哪个师兄弟在自己该怎么说,如果师父生气了又怎么办。纠结了很久鼓起勇气按了门铃。
郭德纲今天没什么行程,在书房窝了一天。看了看最近网上别人对孟鹤堂的评价,有几个艺术家似乎是不太喜欢孟鹤堂的风格。正在考虑要不要安慰一下孟鹤堂就听见了门铃响。家里只有郭德纲一个人一边腹诽是哪个臭小子这个时间还来找自己一边下楼。开门以后就看见孟鹤堂可怜兮兮的站在门口,郭德纲看着孟鹤堂小心翼翼的眼神心里一紧。孟鹤堂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想了想伸手把门口的人拉进来‘你今天不是去小园子了嘛,怎么这时候过来了。’两人在沙发上坐定孟鹤堂才开口‘师父,我就是想你了,想着您应该在家就过来了。’孟鹤堂的手心全是汗,像是孩子做了什么坏事之后的心虚。
郭德纲想着孟鹤堂过来也不打个招呼,要是自己不在家他不就白跑了,孟鹤堂的手又冷的吓人万一感冒就不好了。一边思考一边就把话说出来了‘你过来怎么不打个招呼’你来了我不在你不就白跑了。后面这句话还没说出来孟鹤堂心虚的以为郭德纲生气了,忙抓住刚才拉着自己的手‘师父,您别生气我下次不这样了。’每个徒弟都怕郭德纲即使是张云雷和郭麒麟也不例外,孟鹤堂自然也是怕的。郭德纲握住了孟鹤堂的手示意他安心继续说‘我没生气,你不打个招呼要是我不在家你不就白跑了嘛。天冷了你这手都是凉的,要是再感冒了你难受的是你自己’这几句话没有责备,更多的是关怀。
孟鹤堂看着郭德纲似笑非笑的脸,终于展开了久违的笑脸。‘师父,我现在过来没打扰您睡觉吧。’郭德纲怀疑刚才那个委屈巴巴的样子是他演出了的,现在怎么看怎么像一个狐狸精。想起刚才网页上穿裙子的孟鹤堂似乎也是这么的风情万种,脑海里接着就浮现了孟鹤堂贴着谢金跳舞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看着孟鹤堂忽闪忽闪的眼睛,抬起他的下巴就吻上去。这个吻带着占有欲和惩罚性,直到孟鹤堂觉得自己快闷死才被放开。再次接触到新鲜空气的孟鹤堂忍不住深呼吸了几口趴在郭德纲肩膀上带着一丝撒娇的叫了一声‘师父’。
孟鹤堂这一叫郭德纲半边身子都酥了,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要保证师父的形象。‘坐好了,正事还没说呢。’孟鹤堂乖乖的坐好,郭德纲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找到那条视频递给孟鹤堂‘说说吧,有什么感想。’孟鹤堂知道这个事情只是还没看这个视频的评论,很显然郭德纲是看了评论的。孟鹤堂细细的看了一下评论里的骂声,委屈吗?是委屈的。可是这个视频的确只是为了一个舞台效果而已。心里苦涩,看了看郭德纲把手机递回。低气压的坐到了沙发角落。以前郭德纲就察觉到,孟鹤堂只要心情不好或者想逃避什么就会躲到角落里。郭德纲皱了皱眉把人拉回自己怀里‘以后不准穿这么暴露上台。’孟鹤堂已经准备好被骂了,听见郭德纲的话红着眼眶看着郭德纲。郭德纲看着孟鹤堂下一秒就要掉下来的眼泪轻轻的擦了用手指了一下孟鹤堂的头‘听见没有’孟鹤堂没回答只是复吻上了郭德纲的唇。
郭德纲很快的拿回了主动权,在孟鹤堂腰上捏了一把抬起头说了一句‘妖精’。孟鹤堂在郭德刚怀里找了个地方靠好‘我不是妖精,张云雷才是妖精。’刚想找理由就感觉自己的后腰又被掐了一下,郭德纲在孟鹤堂耳边说‘你在我身边你要是在提别人我就让你一星期上不了台。’孟鹤堂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
第二天孟鹤堂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疼,郭德纲还在睡。孟鹤堂趴在穿上看着睡着的郭德纲一会儿摸摸他的脸一会儿碰碰他的耳朵。玩的那叫一个开心。郭德纲早就醒了,任由着孟鹤堂撩火,心里想着反正他撩的火他自己灭。孟鹤堂看郭德纲睡得熟胆子也大起来,趴在郭德纲旁边玩起了郭德纲的睫毛。离得进了呼吸都打在郭德纲脸上,郭德纲不想再装睡一把搂住了正在作死的孟鹤堂‘大早上的不睡觉你干嘛呢?’孟鹤堂被抓包以后一心想躲奈何郭德纲抱得太紧只好放弃挣扎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师父,我腰疼。’
这话才说完孟鹤堂的手机就响了,周九良睡觉前才想起来孟鹤堂说要去玫瑰园,想起这两天网上的事情,怕孟鹤堂被打又不敢给孟鹤堂打电话。早上起来想问问情况就给孟鹤堂打了个电话。‘先生,你在哪儿呢’孟鹤堂看看郭德纲想想‘我在家呢’‘你昨天去玫瑰园是不是师父骂你了?’郭德纲眯着眼睛听着孟鹤堂电话里的声音,这周九良从小就跟着孟鹤堂,孟鹤堂说话还那么温柔自己很不爽。想着手就在孟鹤堂身上游荡。孟鹤堂感觉到郭德纲在使坏又不敢说只好一边分心打电话一边应付着郭德纲‘没事,师父那么好怎么会骂我。你不用担心。’郭德纲的手游走到孟鹤堂胸前轻轻一捏,没有准备的孟鹤堂吸了口气把马上要出口的呻吟憋了回去‘航航,我没事太困了我在睡会儿啊。下午园子里见面再说’没等周九良回复就挂了电话。周九良也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挂了电话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孟鹤堂转身看着使坏的郭德纲‘师父,您怎么这样啊。我这不是打电话呢嘛。’郭德纲手里动作没停‘大早上的就撩拨我,我还没说什么。你和周九良这个称呼倒是很亲热嘛,是不是。’说着手里的力道加重了。
孟鹤堂下午去小园子的时候下车之前特意检查了一下有没有吻痕漏出来,下了车就看见周九良已经在园子门口了‘先生,您这脚怎么了。看你走路不自然,昨天师父打你了?’孟鹤堂满脑子都是早上的画面,忙说‘没事,我昨天摔了一跤。腰疼估计影响走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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