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羽一身笔挺的制服，正在摇酒。

琥珀色的液体流入酒杯，被推向客人面前，客人喝了一口，挑了挑眉。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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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羽一身笔挺的制服，正在摇酒。

琥珀色的液体流入酒杯，被推向客人面前，客人喝了一口，挑了挑眉。

“今天调的味儿有点不一样呀，”客人又抿了一口酒，看了看不远处的一个空位，“是不是因为那小孩没来，你很失落？”

殷羽手里调酒的动作顿了顿，也只是一瞬，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没有的事。”

那客人就爱和人扯这些情啊爱啊的，又点了杯酒，说：“这小孩够痴情的啊，一连来了三个月了，回回都醉着回去，到现在还没要到你手机号，这也忒惨了点。”

他接着说：“哎，人长得好，又专情……身材也好，尤其是那儿，看着就大。你要是不想要，那就给我好了，我就爱吃这种嫩草。”

殷羽调完了酒，砰地一声放在他面前，液体溅了一桌。

客人抬头一看，殷羽一脸阴郁。

“别动他。”

客人贱兮兮地笑，听见铃铛声响了，挪了位置。

尹澄来了，殷羽的脸色也变了，客人左右一扫，看见他身后的小跟班杨暮，咧开嘴一笑，熟络地把人拉过来聊天。

尹澄依旧不点单，每次来都是殷羽随意调杯酒给他，回回都是烈酒，但他照喝不误。

今天也不知怎么，殷羽调的酒没以前那么辣了。

尹澄视死如归地灌完一杯，清冷的眸子变得氤氤氲氲的，如潭水一般倒映出殷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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