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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白羽被猛然抓起左手,吊到了头顶,随后浑身一震。

他平时干净利落,指尖总是修剪得整整齐齐,不留一分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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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白羽被猛然抓起左手,吊到了头顶,随后浑身一震。

他平时干净利落,指尖总是修剪得整整齐齐,不留一分余缀,此刻五指指缝却挤满了泥土。发情已经持续了一夜加半个白天,地坤除去紧紧扣着草地,也没有别的法子阻止自己作出什么有失体面的举动——他依旧觉得这幅模样狼狈不堪,想要被人狠狠插入‌‍‍‎肏‌‍‎弄的空虚感更是耻恶之至,偏偏随着叶采葛的贴近,所有抗拒都在本能面前丢盔卸甲,天乾每说一句话,他的下身就淌出一股早已无法控制的‎‌‎‍‌淫‌‌‎水‎‍‍‌‎,黏腻温热,晕过早已被浸透的长裤,将衣摆都洇湿成令人血脉贲张的暗红色。

那只左手是要伸到自己后头去的,却被叶采葛半路截住,训道:“脏。”

他不是不想看侯白羽在欲望支配下彻底臣服,呻吟着玩弄自己,然而叶采葛自己也已经处在发狂的边缘,光是见了地坤一贯高高在上的神情涣散至此,下身就涨得发疼,如果再被别的场景勾动,恐怕要将这个人欺负得遍体鳞伤,直到他怀上自己的孩子,不死不休。

就像此刻,他甚至等不及解开两人的腰带,已经先隔着衣料在侯白羽小腹上磨蹭起来,挤在他酸软的两腿中,毫无节制地野蛮挺动。

嘈杂虫鸣被剧烈摇晃的草丛驱散,幕天席地间,只剩潺湲流水声应和着地坤在冲击中发出的或急或缓的喘息。下意识的乖顺与呻吟仿佛烈性火药,将叶采葛的理智炸得片甲不留,洗旧了的红袍与亵衣很快扔满一地,叶采葛自己却只去了一件外袍,便着急地扶着巨大火热的根部,抵在了侯白羽下身。

那‎‎‍‌小‍‎‍穴‍‌早已等待多时,轻轻一碰,便又吐出许多汁水来,好将伺候自己的玩意儿淋得湿润光滑。粉嫩的一圈肉褶缓慢张合,似乎兴奋地想要将阳根吮进去,可‎‎‍‌小‍‎‍穴‍‌主人的脸上却写满了畏怯,双眼大睁,长眉微垂,就连坠了汗的睫毛都在颤抖。

这是侯白羽清醒时绝对不会在人前表露的样态,但其实与他的脸万分相配,精致而脆弱,叶采葛只看一眼,便低吼一声,猛然破开了他的身体。侯白羽脖颈高引,细汗在骤然聚起的眉峰汇成一股,顺着眼角鼻梁,泪珠般成串滑下潮红的脸颊。须臾的徒劳忍耐过后,地坤终于发出了近乎哭泣的模糊喊叫。

自从十七岁以来,这具身体已经压抑了太久,甬道在一夜的漫长忍耐中早被‎‌‎‍‌淫‌‌‎水‎‍‍‌‎滋润得又热又软,即便被不知怜惜地捅入,依旧温柔包纳了天乾的孽根。‍‌‌‎‍阳‎‎‌具‎‍‌‍‎被紧紧吸住的同时,叶采葛只觉脊骨灌下无数殷雷,神光电耀刹那间打穿四肢百骸,令他舒服得头皮一阵又一阵发炸,除了更加凶猛霸道地蹂躏这个人,根本不知如何宣泄灭顶的快感。

藏剑压下来的重量更沉了,在令人崩溃的颠动中,一只手抚过侯白羽汗水淋漓的发端,拇指摩挲着他眉骨的轮廓,对准因为喘息无法闭合的双唇咬了下去,在啧啧水声中,一遍又一遍道:“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然而侯白羽已经无法理解这句话,只是被他低沉沙哑的嗓音撩动,探出双臂,鬼使神差地搂住了他的肩膀。破身的快感比想象中猛烈千倍百倍,令他第一次尝到了精神与肉体都彻底失去主导的恐慌,天乾的一切都像散发出致命香气的食粮,勾引着他的身体,使得每一片皮肤,每一滴体液都在叫嚣着将叶采葛征服,与他行交颈之欢——但这是反的,真正的猎物是他,落在名为叶采葛的巨大巢网中,无处可逃。

中途不是没有恢复过理性,软在叶采葛怀里,出过两次精的性器还深深嵌在体内,再稍事休息,马上又是无穷无尽的快感折磨。

他四肢发软地爬了两步,才发现左手不知何时被拴了铁链,另一头还牢牢锁在原地静坐的叶采葛手上,猛地一拽,便将他扯回禁锢。只是两次,叶采葛已经驾轻就熟,扒开垂着白浊的‎‎‍‌小‍‎‍穴‍‌,楔入了地坤早已敏感不堪的身体。

欲望再次熟练地侵蚀着侯白羽的思维,纤细柔韧的腰身此刻酥软无比,随着冲撞不停向前倾倒,两颗未经人事的小巧‎‎‍乳‎‌头‌‎被抹上了白浊,一下又一下蹭在叶采葛前襟,饱胀的像要出血,过剩的刺激逼得地坤只能摇头拒绝,狠狠掐住他的两只大手却依旧在恶劣地游走,揉捻着早已满布全身的红痕。侯白羽被迫在叶采葛怀中起起伏伏,‌‌‍‍‎淫‌‎‍液‌‌‍横流的大腿不住打颤,恨不得疯了才好:“叶采葛,你说过可以,等我,慢慢……”

他的每一个字都被凶悍的楔动顶得支离破碎,一句话没有讲完,嘴唇却被自己咬得殷红,叶采葛泄愤似地,重重碾了甬道深处那点,拧着地坤软嫩紧实的臀肉,报复般欣赏着他拔高的呻吟:“那是你把我锁在山洞里以前!”

侯白羽嘴唇颤动了两下,最终没有说出话来,百般无奈地揽住了叶采葛的脖子,低垂着头颅,以防在他粗暴的进攻下仰倒在地,乍然一看,简直像是在认错。天乾肩上的腺体热度吓人,侯白羽双臂圈过时轻轻一碰,整个上身都被刺激得发抖,他不敢,也没有脸面去试自己的后颈是否同样灼热。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叶采葛丝毫没有将他永久标记、中止这场发情的意思。隐秘的崖底为两人提供了最好的交合场所,使得天乾即使不率先将他标记,也不必担心其他猎食者前来抢夺,叶采葛可以随心所欲地享用整场发情,而他除了在愉悦又痛苦的漫长交合尽头被他占有,没有任何其他选择。

不对。

不该这样。

叶采葛应当是何时何地都肯示弱的。所以他感激他,青年看似稚气未脱,却总能给予自己最大限度的包容,只是他的心软与感动说不出口,叶采葛也就无从知晓,直到那份包容被侯白羽亲手推向绝路。

他想起了褚裁文。在被用力合上的门扇外面,哀求他放他进去。击破木门于天乾而言只是轻轻一掌的事,褚裁文却像被拦在一堵铜墙铁壁之外,等着他的允诺,最终转身离开。

六年过去,他还是这样天真任性,直到叶采葛的所作所为使他承认,维护住自己当年可笑的尊严的,不是自身的卓绝毅力,而是褚裁文的克制与温柔,与叶采葛的包容一样,都是宝贵不容挥霍的消耗品,滥用起来就像赌博,一步走错,覆水难收。

如果当年侯白羽肯面对自己的身体,或者褚裁文稍稍强硬半分,他们是否就能在变故后依旧长相厮守,这样的问题一直埋在他意识深处,偶尔揪动,到底因为往事不可追,自欺欺人地忘了。自从遇到叶采葛,那点不甘又死灰复燃,一日日在心头盘旋往复,指责他,逼问他,为什么他要栽在并不隐忍,甚至不算熟识的叶采葛手里,却要和褚裁文海枯石烂,好聚好散。

思绪突然被扯了回来,侯白羽听见自己的呻吟由远及近,却又不断衰弱,渐渐变成力竭时咽喉中的气声。叶采葛将头深深埋在他后颈,犬齿豁开了燥热发红的肌肤,只是一瞬间,猛烈的青草香气便将他完全吞噬。

那是地坤一生都刻骨铭心的痛楚和快感,无限延长在叶采葛不依不饶的最后冲撞中。

人生从不容你慢慢缴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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