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糖饼
某一章节被木叽虐疯了后的激情产物,与正文无关,情节略有冲突。
-----正文-----
宁州的初夏潮湿问热。蝉鸣声还不算聒噪,却无端让人心烦。
对于闻时来说,这种感觉尤甚。
因为他直觉谢问在躲他。
从松云山回来之后,谢问就一直在躲他。说"躲”可能有些不合适,毕竟在闻时的认知里,谢问,或者说尘不到,还没怕过主。
别墅二楼的那间房空着,尘不到没带老毛,也没带大小召,一消失就是十天。啧,好烦。
闻时陷在沙发里,顺手开了一瓶冰可乐。尘不到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空调开到十六度,能把人冻成冰疙瘩。
闻时直勾勾地盯着尘不到,颇有当年盯住金翅大鹏的架势。
“还不睡?”尘不到咳了一声。
"热。”闻时简简单单的说,转过头去,看着桌上的棕褐色液体发呆。
“空调别开这么低。
“我热。”闻时抿了抿唇,仍然没有抬头,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又松开。
尘不到的眸色晦暗不明。
”乖,去睡。”
尘不到关了空调,堪堪压制住的热浪铺天盖地朝闻时涌来。
傀线搭上了尘不到的手腕,紧接着闻时感受到了某个人微凉的温度。
舒服。
尘不到被傀线拉了一把,低头看着闻时。傀线一圈一圈的松开,然后被人握在了手里。
刚刚降下去的温度又渐渐上升,闻时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
所以当尘不到靠近的时候,闻时没有觉察到他想干什么。
一是因为他热的脑子里一团浆糊;
二是因为这件事,他连做梦梦到都觉得是亵渎。
一千年前荒唐的梦境和一千年以后的现实奇妙地重合起来,傀线沾染了粘腻的水迹,又被一根手指轻轻抹去,按在某个隐秘的入口。
窗外的风吹乱了一树的枝繁叶茂,迟来的季雨倾盆而下。
闻时在疾风骤雨里低下头,含混不清地念:”尘不到……”
“不对。”尘不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甚至弯起眼睛笑了一下。
“这是……客厅。”
“他们进不来,乖,小祖宗,”尘不到仰起头,在闻时耳边轻声细语地诱哄,”再叫一遍。”
闻时茫然地看着他,漂亮的眼睛氤氲着水雾,眼尾通红,像白梅花瓣上落下了一滴鲜红的血,逐渐漫延。
“不对……吗?”
尘不到没回答,只是狠狠地撞了他一下,托住了闻时软下的腰。
闻时的双手撑在尘不到的胸口,素白纤长,微微发着抖。混沌的头脑让思维变得迟
“……师父?”闻时小心翼翼地问,神态像一只幼猫,还没长出锋利的爪牙,是软
尘不到满意地笑了,眉眼弯弯。
身下的动作夏然而止,闻时尚未清醒,不解地望着师父。
忽然间天旋地转,他已经被尘不到压在了身下。
”嘘,别急,”尘不到温热的呼吸喷在闻时耳边,”夜还很长。”
隐秘的,纷乱的心事,在一夜的起起伏伏里被揉碎摊开,雨声渐渐小了下去,暧昧的水声却还没停止。干净整洁的沙发狠籍不堪,连地毯也被沾染。
最 后的最后,闻时忽然想起一句诗来。有道是:“尘不到。时时自有春风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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