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體

2

热门小说推荐

Day 30

-----正文-----

Day 30

亲爱的让·皮埃尔·波鲁那雷夫先生,

您的原航班改签申请已通过,已为您成功改签至 PK99 巴黎-东京 本航班于23:15起飞,将于当地时间22:30到达目的地。请提前3小时前往戴高乐机场柜台办理值机,祝您旅途愉快。

承太郎臂弯里的花京院已经闭上了眼沉沉睡去,只有这时他才习惯性地放下心来,开始毫不掩饰地肆意观察怀中的人。

花京院为什么这么适合躺在他怀里呢。在日本人中,他已算得上十分高挑了,锻炼有度的肩颈并不瘦弱,而是匀称有力,腰肢纤细,修长的肌肉却散发着恰到的力量感。最妙的是花京院的头顶刚好在他眼下,于是他总能在花京院没发觉的时候悄悄低头,深吸一口气,去闻他好闻的发梢。

承太郎已经连续一个月恬不知耻地留宿在楼上了。花京院会在傍晚洗好一盘樱桃,倚靠在门口等他上楼,然后微微仰着头,把樱桃塞进他嘴里。那是承太郎每天的心动瞬间,花京院的嘴唇会离承太郎很近很近,近到承太郎嘴里的樱桃都变得食之无味。

于是承太郎想,要是下次花京院能用嘴喂他吃樱桃就好了。

1

不声不响就破了处的承太郎第二天在学校什么也没听进去。傍晚他踏进公寓电梯,手却不由自主地往上走,抚上了楼上那一层的数字。

花京院每天都会伸出手指按着这里回家吗……

承太郎往后仰倒在椅子上,脑中被昨晚近似不真实的画面充满。光是想着那个美丽的红发男人躺在他身下就足以令他兴奋起来,于是他干脆蹦起身摸出手机发信息给花京院:

“在吗?可以上去找你吗?”

高中生承太郎第一次产生了名为急切的情绪。得到允准后他一个健步从消防梯冲上了楼。花京院一打开门一堵肉墙便扑面贴他而来,随后他的脸就埋进了令人心热的巨大胸肌的缝隙中。

第三天承太郎果不其然又奔去了楼上。不过,在厚着脸皮又一次提出再去花京院家的时候,承太郎多少还是有些忐忑不安。毕竟昨晚他像一匹发情的种马一样冲进了花京院家提枪就干,半夜想起日后的约炮生涯准备问花京院双人合照的事时,花京院已经躺在他怀里睡熟了。清晨起得最早的自然又是无可奈何的高中生,承太郎憋着一肚子的疑问走出了花京院家。

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就被花京院的伴侣抓个正着呢,承太郎今天上课的时候在心里操演着,也许有一天花京院会像狗血电视剧一样回复:不行呢,男朋友回来了,然后露水情缘就此告一段落。或者有一天人家会下楼直接砸他的门,承太郎有信心在打架方面他绝对不会让对方占到便宜,对于发现宝藏的人而言,争夺是不可避免的,承太郎下课回家,在自己的公寓悄悄握紧了拳头。

就这么几天过去,承太郎发觉在这个充满了两人居住痕迹的家中,并没有那种“有人即将回来”的临近感。于是承太郎起初只是结束一天的学习后上楼睡觉,到后来就慢慢演变到放学后直奔楼上吃晚餐,还开始给花京院提前发消息点菜了。花京院嘴上说着“哎呀哎呀,又要打扰高中生学习了”一边给承太郎搬出一床被子,算是直接默许了这个年轻的住客。

那床被子完全是多余的,承太郎现在就是花京院的被子。花京院做完后就倒在承太郎散发着热气的胸肌上迅速入眠,一向爱好整洁的他如今甚至常常疲惫到不进行事后清洁就歪头昏睡——反正承太郎会帮他清理干净的,他莫名其妙地产生了这种笃定的信任。

肯定是因为年轻人总是精力旺盛吧。花京院每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又被承太郎擦洗得干干净净后总是要理直气壮地找点理由说服自己,显然完全没意识到对‍‎‌‍‌炮‎‎友‌‍‌‎‎关系而言,这样堪称任性的行为有多么像在撒娇。

于是承太郎在这些放肆的生活细节中更加充满疑惑地确信,花京院所谓的伴侣肯定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消失了。

莫不是已经去世了?承太郎打了个寒战,花京院看样子应该不会是一直假装亡夫还活着的类型吧。

这类心理探索解谜一直持续到花京院终于在第七个夜晚的事前时间发现承太郎又在自以为隐秘地偷偷观察摆放在公寓里的照片。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欠他一个解释,虽然‍‎‌‍‌炮‎‎友‌‍‌‎‎一般不会问到对方的隐私,可眼前这位毕竟还是一个刚破处的纯情高中生啊!花京院好容易才从对方毫不高中的身材和床技中回过神来说服了自己,略显无奈地出言打破了空气中诡异的静谧。

“我说,承太郎…那位是我丈夫,法国人,我们一年前结的婚。你要是还想知道什么的话,其实可以直接问我的。”

承太郎因鬼鬼祟祟的动作被抓包,面颊飞速泛起一丝微红。他以为花京院暗中看他很久在家小心翼翼行事的笑话了,心一横想谁怕谁,大吼一声:

“那个,节哀顺变!”

花京院看在眼前的臭小子脸上可疑红晕的份上原谅了他。

“…………………………呃,我的丈夫只是工作有一半时间在法国。”

“………………呀嘞呀嘞。”承太郎故作镇定。

“……噗!”

承太郎咬牙切齿地对满脸笑意的花京院默念了一百句呀卡吗洗。

2

出人意料地,承太郎觉得,和花京院待在一起很开心。

他们待在一起时那种持续的和睦就像他们永远激情四射的性一样。晚饭的时候他们会聊天,一向沉默寡言摆着臭脸的承太郎甚至有时会少见地话稍微多起来,和花京院提起烦人但可爱的荷莉女士。大部分时间则是他吃着饭安心地听花京院说话,花京院几乎什么事都会和他分享,今天画了什么,路上遇见谁,买了什么菜——无非是一些絮絮叨叨的家常话,却莫名让承太郎心情平静。

想到同高中的情侣们还在为“他多看了别人一眼”闹得鸡飞狗跳,从试探心意到磨磨蹭蹭递出情书要几个月之久,所谓的“好哥们”能为游戏的输赢气得不相往来承太郎就烦躁得在心里大声呀卡吗西。他抗拒这种轻飘飘而吵闹的相处,宁愿独来独往。

在花京院这里,承太郎头一次感到自己进入了一种成熟的关系,虽然这个人竟是他的‍‎‌‍‌炮‎‎友‌‍‌‎‎。花京院是承太郎认为最像大人的可爱大人——他不用摆着臭脸使用“婆娘”这种不耐烦的词汇,因为他发现花京院是那么细腻,几乎能共情他内心生发看似矫情的所有感叹,然后微微笑弯了眉:哎呀,真羡慕你们家呀。

“出轨对象和自己分享丈夫的趣事”听起来实在过于不可思议,然而更不可思议的是承太郎仰躺在沙发上惬意地听着花京院拿着照片向自己解说他和法国丈夫相遇的故事。花京院坐在承太郎的大腿上,背靠着他宽阔的胸肌,承太郎的手环绕着花京院伸到他身前随意地翻着相册,翻到他觉得有意思的照片时就停下,花京院便温柔地开口。

“啊,这张是我和让在埃及第一次遇见的时候。”

十七岁的少年将微笑当做隔绝世界的屏障,孤身一人远渡重洋,直到在旅途中遇见那个和他宿命相连,将他的心用热情融化的法国男人。

不得不说,承太郎的心情依然是微妙复杂的。他对花京院已有伴侣这件事始终抱有微妙的敌意。但是对花京院过去的参与感,又实在远远盖过了醋意。有一天花京院在饭桌上问他,

“每天下课后好像你都直接回这里呀,话说身为高中生,承太郎不需要和同学们一起出去打电玩、聚餐、看电影之类的吗?”

那些被他厌恶的一切,高中生无聊的社交生活,花京院曾经也放弃了,只是远远地旁观着。然而这些经历不再有机会在学生时代以后的岁月重现,他从花京院的提问中意识到,如今感到时间流逝的花京院微妙地怀念并羡慕着。

在听花京院说起他独自度过的漫长童年的那一晚,他在把花京院又一次做到昏死后甚至抱着花京院做了春梦。穿着修身绿校服的高中生花京院孤独地走在校园角落,被他强硬地一把揽上天台的角落,明明被体格强硬的不良学生按在墙上侵犯,花京院却始终倔强地抿着嘴不愿出声。

3

学生就是学生,学生擅长学习,在床上也不例外。每天不间断接受花京院私人指导的承太郎很快就从小野牛成长为夜店牛郎。初尝禁果的承太郎每天晚上都性致高涨地要尝试各种新的花样,花京院红透了脸给他当人体模特加陪练。承太郎喜欢故意一边动作一边问他“老师,我做得对不对?”花京院羞得抿着嘴不言语,额边的一缕红发却总是不听话地兴奋翘起,仿佛期待着花京院最后用抑制不住的呻吟给学生的优秀作业打上满分。

对花京院来说,与承太郎相处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这位突然出现在他生活中的年轻学生成了花京院独居生活中唯一的朋友,他们因奇妙的相互吸引而飞速靠近彼此。说到底,他们才刚认识不久,现在身处热恋期,对彼此的了解宛如一张白纸,因而花京院在年下小男友的面前从不讳言自己的过去。

更难的是如何告诉他深爱着的波鲁那雷夫——不是在他离开的时候因为寂寞而找了‍‎‌‍‌炮‎‎友‌‍‌‎‎,更过分的是他喜欢上了对方,还和对方相处甚欢。

被第一次被承太郎干到七荤八素过后的下午,花京院爬起来给波鲁那雷夫打电话时,红着脸提到了这件事。波鲁那雷夫那时听起来似乎并没有不开心的样子,还让他猜猜小伙子今晚会不会再来。

虽然丈夫作为开放的法国人早已和花京院打过预防针,然而背德的想法依然时不时跳出来折磨着花京院。对这样非传统的关系,他在最初几天也同样感到很茫然,摸不透自己与承太郎的快乐是否意味着对丈夫的伤害,波鲁那雷夫究竟是仅仅宽容他生理上难以控制的需求,还是说一向活泼的丈夫会对花京院的爱被分走而感到震怒呢。

在和承太郎说明他和波鲁那雷夫已经结婚的那天,花京院感到必须直面这段看起来不像是会轻易结束的关系了。

他惴惴不安地给波鲁那雷夫打了个电话。对面传来了波鲁那雷夫热情而熟悉的“Hello Honey~”花京院闻声不由自主地端起上半身坐得更加笔直,他咽了咽口水,然后小心地开口:

“那个,让……我想还是早些告诉你这件事比较好,上次和你提到的叫承太郎的那个人,他现在住在我们家,已经七天了……”

“噢!我的天哪!”对面传来波鲁那雷夫夸张的声音。

“对不起对不起……我很抱歉,应该更早征求你的意见的!如果你不开心的话,我就告诉对方,以后不和他联系了!”

没等电话那头继续说下去,花京院听见那句“天哪”的瞬间就觉得天塌了。波鲁那雷夫果然觉得这样做很过分吧……他急急忙忙地开始解释,可话说到一半已经抑制不住哭腔,这下慌了手脚的变成了波鲁那雷夫。

“不是花京院,你冷静一点,我完全没有生你气的意思啊!我只是觉得很好笑啊!你看我第一天就猜到这小子会继续来我们家了啊!!!”

波鲁那雷夫听着千里之外紧张内疚得泫然欲泣的爱人,恨不得立刻飞回到他们的小窝狠狠揉乱这个可爱男人的头发。

“好了好了你别哭啦……虽然我很希望你关心我,不过不是以这种方式啊哈哈哈哈,之前不是早就说好了这方面的约定吗,我可不是不情不愿地在宽容你啊,当时我们说的可是‘保有和其他人开展亲密关系的可能性’哦。”

“你知道吗?我不想让你成为我的所有物。典明,你是我最爱的人,但我更尊重你是一个自由的、独立的人。

我们的关系和婚姻,噢,那些契约不是用来束缚谁的,而是我想要和你一起成为更好的人。所以我真的很开心听见你在日本找到了新的朋友,我也很开心你愿意和我分享我不在时你过的生活,好吗?”

“现在我已经知道了,有个叫承太郎的男人在我们家住着呢。你肯定会把自己和那个人都照顾得好好的。”

典明在打完那个长长越洋电话后的上午钻进被窝哭了一场。

是啊,波鲁那雷夫是和自己走过那么艰辛的一段路的,彼此依赖的、孤单的、奇怪的、相爱的人啊。

4

花京院和承太郎住在一起已经一个月了。他隔天的下午会给波鲁那雷夫打电话,在对方的强烈要求下不得不硬着头皮把他们三人拉了一个小群。

对方给出的理由是:万一联系不上你呢!

承太郎并没有在怕的,反正他相信他对波鲁那雷夫的了解肯定比对方对自己的充分多了,毕竟他掌握天时地利人和——波鲁那雷夫至今还没见过承太郎除了头像以外的照片呢!

听完怀中的花京院无奈地解释完波鲁那雷夫的幼稚要求后,承太郎突然拿起手机在新建的群聊里回了一句。

“找不到花京院的话,说明我们俩暂时还没结束。”

“……”花京院的脸肉眼可见地烧红了起来,从沙发上一蹦而起朝着承太郎的胸就是一拳。

神经病啊这两个小学生!!!

花京院建群时并没有无聊到给这个尴尬的群聊起名。某一天承太郎突然发现手机里的“KaQin、J、💗SilverChariot💗”讨论组变成了——

“我爱我家”。

承太郎黑着脸关闭了这个和外公乔瑟夫给家庭群起名完全相同的土掉渣2群。

一秒后他又点了进去,把群名修改成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是高中生小孩才会使用的幼稚emoji啊!!!”

全程目睹承太郎脸色再次变黑的花京院赶紧拿起自己的手机迅速更改了一个简洁的群名。

三秒后,承太郎和波鲁那雷夫看着手机陷入了沉默。

“花京院将群组名称改为‘三人行’。”

💗SilverChariot💗:?

J;?

这个群很诡异地变成了承太郎和波鲁那雷夫日常拌嘴的地方,至于花京院,当然是随意站队、火上浇油,然后贼喊捉贼。

“哎呀,你们不要再吵了啦!你们不要再吵了啦!”

然后被承太郎抽走手机一个翻身压在身下,第二天接到波鲁那雷夫隔海跳脚的电话。

承太郎看见波鲁那雷夫大呼小叫在群里艾特全员的回国确切日期后,好心表示。自己会下楼回避的,直到他们二人世界过腻为止。

波鲁那雷夫对着群聊消息吹胡子瞪眼:好家伙,这不就是要躲着我吗!还盼着我快点滚蛋呢!他立马偷偷改签了提早回家的机票,非要打承太郎个措手不及,见这个臭小子一面不可。

5

今天算起来是承太郎和花京院认识的一个月了,他们很默契地为晚餐准备了些惊喜。

花京院正在准备堪称华丽的一桌菜,而承太郎从楼下的花店带来了一束花。

承太郎把花放在玄关,就看见花京院穿着围裙在厨房翩翩飞舞的身影。花京院头也不回地指挥承太郎收拾桌子餐具。“饭一会儿就好。”

承太郎三步并作两步跨过餐桌站在了花京院的背后,低下头悄悄闻了闻带着洗发水清香的发丝,不言不语地伸手搂住了花京院的腰。花京院一惊,手中的筷子滑落在台上,他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准备去捡,同时腰轻微地扭了扭,似乎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举动。

承太郎低下头把下巴搁在花京院肩上,几乎在他耳边吹气似的低语。

“喂,我说……比起吃你做的好吃的菜,今天更想吃你啊。”

花京院的耳垂飞速泛起了红。这个高中生到底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么多撩人的花样?没等他进一步反应,承太郎的手已经伸到他身前抽走了木筷并关了火,另一只手从侧边伸进围裙,隔着衬衫轻轻挤弄着花京院的‍‎‍‎‌乳‍‎‎头‍‌‎‌。一摸上那里,花京院的整个身体像过了电一样轻轻颤抖起来。

随后他几乎是默许着被承太郎转过来猛烈地吻着,然后被抱在怀中一路后退,直到背部在承太郎宽阔手掌的缓冲下碰上了玄关边走廊的墙。承太郎空出一只手往下伸进他的裤子,却毫无障碍地碰上颇有弹性跳进他手中的两瓣雪臀。今天没穿‌‍内‎‍‌‌‎裤‎‌‍‎呢。承太郎挑了挑眉,手下当即毫不留情地开始揉捏了起来。

花京院的裤子和衬衫被隔着围裙扒了下来,微冷的空气拂过他裸露的胸乳和臀部,被承太郎的肌肉挤压着的一层围裙还欲盖弥彰地挡在他们俩中间,时不时摩擦到花京院下身的部位。花京院很快在这样的刺激下硬了,因此便加大幅度摆动腰肢,试图贴着承太郎的硬挺,寻找一些饮鸩止渴的慰藉。

承太郎箍住他的腰,捞起花京院一条雪白的腿,从大腿根径直滑到膝窝、再到小腿,他捏了捏花京院柔软的小腿肚,直接把这条腿架在自己胸前,然后欺身朝花京院压去,那条腿便靠在了他的胸肌和花京院的肩上。他扶稳了单腿着地颤栗着夹在承太郎虬实的肌肉和冰凉的墙中间的花京院,挺起腰便将自己送了进去。

花京院的‍‍‌后‍‌穴‍‍‌‎‌已然湿滑无比,承太郎并未感到什么阻碍,他低下头啃咬花京院的脖颈,正准备发力开始冲撞,忽然听见了一声响动。

声音是从离他们仅几步之遥的门口传来的。花京院条件反射般地转过身来,只听见“滴”地一声,一个银发的大块头飞快地挤进了门。波鲁那雷夫小幅度带上门把鞋甩开才鬼鬼祟祟抬头,只见屋内亮堂,一对以高难度姿势交叠立在墙边的肉体直接占满了他的视线。

花京院和承太郎愕然地目视着进门方向,和波鲁那雷夫六目相对。

波鲁那雷夫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场景愣了一秒后,脱口而出:

“野啊宝贝。”

三个人都停了下来。一时间,波鲁那雷夫、花京院、承太郎静静地凝视着彼此,说时快,那时迟,他们的大脑几乎同时当机陷入空白。

呃……接下来……要干什么?

要站在这里零距离观看花京院和这位小伙缠绵吗?

要当着花京院老公的面灰溜溜提起裤子滚出门吗?

要当着波鲁那雷夫的面继续和承太郎激情做爱吗?

最先回过神来的是波鲁那雷夫,他从上倒下扫视了一遍真空围裙的花京院和只剩背心的承太郎,又瞥见餐桌上完好未动的饭菜,立即反应了过来自己闯入的是一场即兴的激情——他看向承太郎,露出了一个少年式的狡黠微笑。

“年轻真好~”说着波鲁那雷夫抬腿欲走,看样子是准备将客厅与餐厅广阔的区域留给两人大施拳脚。

“别,别走……”花京院几乎是哀求地扯住了波鲁那雷夫的衣摆。

他看出波鲁那雷夫打算躲进房间给他们制造空间了,他几乎可以想象到,承太郎还真有那个厚脸皮,能隔着一堵墙毫不在乎地继续,说不定还会故意弄出更大声音,那今晚以后他就再也不用做人了……

脸上滚烫得如同熟虾的花京院脑子似乎还没转过来——波鲁那雷夫确实被他拽得停下了往房间去的脚步,站在原地探寻地盯着花京院。

承太郎把单腿绷直了踮着地面的花京院揽了过来,靠在自己腰上,低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伸手拉住波鲁那雷夫的花京院。花京院的胸脯正贴着他剧烈地起伏着,分不清是因为方才的情动还是突然受到惊吓气血上涌。就算没弄明白,他也知道这是不愿他们俩假装波鲁那雷夫不在而继续下去的意思。

可花京院也没有从他身上挪开,所以一时间承太郎不知该如何动作,他又抬起头尴尬地望向波鲁那雷夫,发现对方亦是有些焦灼地站在原地不知该做什么。他们俩时不时地偷偷抬一眼,打量一下对方。

第一次见面,居然搞成这样……若不是怀里抱着花京院,承太郎差点就要伸手去压低不存在的帽檐,把眼下这一幕永久地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

时间依然在缓慢而坚决地流逝,率先打破沉默的是花京院方才情动时‎‍小‍‌穴‎‌分泌的体液。随着承太郎动作停滞,它们开始沿着甬道流出,沿着支撑身体的那条大腿缓缓地流下,蜿蜒出一道湿润的痕迹。终于,一滴莹润如泪的透明液体从花京院膝窝凹陷处砸落在地,发出极其细微的声响。

“啪嗒。”

诚实的法国人眼睛直直地盯着那滑落在地板上的一小滩水渍,咽了一口口水,下身肉眼可见地撑起了形状。波鲁那雷夫的呼吸有些不稳,和承太郎交换了一下眼神。

“我……”花京院羞愤交加,头扭去一旁埋进承太郎的颈窝,索性鸵鸟般闭上了眼。因此也就错过了接下来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瞬间。

花京院日后怎么也想象不出,承太郎和波鲁那雷夫那一瞬间到底交换了什么样的眼神。

闭上眼的花京院几个呼吸过后能感受到的,只剩下健硕的法国人在他和承太郎面前缓缓蹲了下来,从大腿淫靡的湿痕向上追逐舔弄,然后舌尖扫过了他身前挺立的性器。花京院来不及惊呼,因为承太郎已经将他的腿放下,绕到了他的身后,几乎同一时间挺进去开始了动作。在波鲁那雷夫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住花京院的时候,他的‍‍‌后‍‌穴‍‍‌‎‌不受控制地开始收缩,内壁紧紧地绞着承太郎粗大的性器,换来的是背后的一声闷哼,和愈加用力的冲撞和顶弄。

“啊!……啊啊…啊…”花京院控制不住地大声呻吟起来,在铺天盖地的快感冲击下头无助地仰了起来,手扶上波鲁那雷夫的肩,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揪住波鲁那雷夫的肩带。他的腰被承太郎撞得前后晃动,不自觉地挺进波鲁那雷夫紧致的喉间,然后被夹得更加用力地‍‍‎‌浪‎‍‎‍‌叫‍‌‌‎‎出声。

承太郎从没想过三人行会是这样迷人的光景。花京院放得更开、身体更敏感了,光是一收一缩的后学和浑身颤抖的叹息就已让他情动不已,他的余光能向下瞥见跪着吞吐花京院性器的波鲁那雷夫——这个男人比他想象中还要性感,明明身材高壮,却白皙无比,被花京院不由自主的深喉顶到眼角有些泛红,却一脸沉醉于‍‌‌情‌‌欲‍‌‍‌的样态,双手小心地捧着花京院的囊袋,像是在对待什么珍贵的圣物一般……

承太郎重重地‌‎‌‍插‍‌‍进‌‍了花京院深处撞上他的敏感点,同时一挥手掌响亮地打上了花京院的屁股,清脆的响声。

“啪!”

花京院身子一抖,揪着波鲁那雷夫肩带的手猛地攥紧,直接泄在了波鲁那雷夫口中。

波鲁那雷夫将花京院的‌‍‌精‌‎液‌‎‍‌尽数吞咽了下去。他望着花京院,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唇周,然后直接覆上了花京院还未软下的性器,从上到下,极其挑逗地将茎身又舔了个干净。

“哈啊……不要了……”

花京院几乎毫无间隙地又一次被舔得硬了起来。

波鲁那雷夫站了起来,和花京院浅浅地接了个吻,花京院尝到了自己的味道。随后波鲁那雷夫放开他,向二人提议。“去房间?” 承太郎点了点头,抱起花京院向里走去,短短的几步路甚至连交合的部位也没有分开,一下一下地顶着花京院的深处带着他来到了卧室的床上。

花京院紧咬着嘴唇被承太郎以跪伏的姿态放在榻上,波鲁那雷夫也爬上了床,半躺着朝花京院张开了腿。花京院撑着床榻朝他爬了过去,靠近丈夫堪堪胀大到快要无法忍受的挺立,伸出手‌‍‍‎套‍‌‌‎‍弄‍‌了一会儿后便低下头用口乖巧地衔着顶端吮吸了起来。承太郎站在床边,握着性器又一次插了进去。

花京院的全身变得滚烫,前后吞吐着两根硕大的性器,眼中泛出泪水。波鲁那雷夫喘息着,一边抚摸着花京院的脸一边沉迷地盯着他沉沦欲潮的表情,只觉得花京院像是一叶小舟系在两艘巨轮的两头,随着惊涛骇浪起伏。

花京院完全地被打开了,绽放在他和承太郎的身下。

等到承太郎和波鲁那雷夫终于释放出来,花京院几乎脱力般躺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波鲁那雷夫抱着花京院进了浴室,承太郎朝他点了点头,将床上与外面的一地狼藉整理干净。

待承太郎擦着半干的头发走出浴室,思忖着是要睡沙发还是回楼下时,看见波鲁那雷夫倚在床上,像是在等他。披散着银发的男人朝他招了招手,用口型轻声说:“快来睡吧。”

花京院在两个男人八爪鱼般沉重的四肢缠绕下醒来后,心情复杂地仰面朝天看着天花板。

所以一切就这么发生了?

6

两个月后。花京院和波鲁那雷夫在楼下花店弯着腰仔细地挑选了一束花。

承太郎高中毕业了。

-----

最近更新小说

最重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