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的口是心非属性一向是满点的,这次也不列外(注定要为口出狂言付出代价的江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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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蓝家修行了三个月的小姑娘,提前一个人回来了,仍然像个小孩子一样伤心的躲到他怀里哭,少女的馨香直往鼻中钻,他的手不知道该放到哪里了,轻轻的环住她,只觉得怀里的身体柔软纤细,仿佛一折就断。
一边阴着脸问,谁欺负你了,一边又被扰的心神不宁,胸前的柔软让他心跳加速,怕她听到他加速的心跳,想推开她,双手却像是不受控制般反而更紧的抱住了她,一边痛恨令她伤心的人,一边恼恨为何那个人不是他。
她抽抽噎噎,支支吾吾,只是说“不是……没有……江爹……我没事……”
明显的为情所困,真是长本事了,还知道护着那个臭小子。
当夜,江澄怀着复杂难言的心情入眠。
半夜,耳边有某个柔软粗糙的东西舔过,一片湿热。
他倏地睁眼,是她。
她双腿分开,趴在他身上,呼吸声喷洒在他耳畔。
“江爹,安慰安慰柚柚吧。”
耳根立时一阵火烧般的热,江澄板着脸,“下去。”
“江爹,他说我的乳儿不够大,你觉得呢?”
她直起身,露出苦恼的表情。
月光下,少女的身体曲线美好诱人,胸前鼓起,丰盈美好。
她只穿了一件肚兜,肚兜上有两个突起的小尖尖。
江澄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紧闭起双眼,刚刚的画面却在眼前愈发鲜明,嗓子干渴般沙哑。
“现在下去,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你摸摸,怎么样?”
在江澄还没做出反应之前,她已经将他的手按在那绵软上。
“你!”他一惊,闪电般的挪开。
少女惊呼一声,软绵绵地随着他的动作倒在了他身上,绵软重重的在手掌上撞了一下,酥麻感从指间传到手心,又转化为快感传到了大脑。
江澄的脑子嗡了一下,怎么会……这么软。
全身血液像是都汇集到了下身的某处。
“好疼……”那人却还不放过他,带着哭腔控诉了起来。
“你给柚柚揉揉嘛。”
她的小手附在江澄的大手上,揉了起来。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他恍惚着问。
“柚柚在满足爹爹啊。”她用着理所当然的语气。
下身滚烫的坚硬突然被拨弄了一下,江澄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一震,用力抓握了一下手下的绵乳。
听到她嘟囔着道:“顶到了……呜啊……别那么用力……”
顶到了?顶到了什么,他紧闭着双眼,眼睫颤动,不敢去想,不敢去回味。
“……你快走吧”他反抗微弱,近乎乞求地道。
“为什么呀?爹爹不想要吗?”那声音凑近他下巴,含住了他的唇,“啾”的吸了一下。
江澄紧闭双唇,无意将她的津液抿入,口中有一丝淡淡的甜味,鼻尖是萌发的带着浅浅汗味的奶香。
是她的味道,这么一想,脑子更是变成了一团浆糊。
“江爹,你顶的我,湿透了。”
江澄睁开眼睛,眼前是看惯了的床顶,而他浑身发热,腿间的分身肿胀翘起,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亵裤湿了一小片。
他深深的吸气,鼻间仿佛还残留着她身上的奶香,眼前闪过少女白皙的身体,苦恼迷惑的表情,红色的肚兜上两个突起起来的小尖尖,她撒娇依赖的语调,
“你给柚柚揉揉嘛。”
“呜啊……别那么用力。”
“江爹,你顶的我,湿透了。”
手上的动作不由加快,蘑菇头不断流出晶莹的眼泪,他喘着气,唇中溢出含糊的声音:
“柚柚……”
舌尖上溜出来的两个字像是有魔法般,腰眼一麻,身体绷紧,浓稠的白浊一股接一股地喷射出来,亵裤、小腹,还有胸膛上,落得到处都是。
他呆坐在床上,平复着呼吸,直到窗外由浓稠的黑转为似亮非亮,才下床活动了起来。
第二天早晨,江澄早早出门练剑。晨练结束,回途中遇见了慢吞吞挪动的她。
第二天早晨,江澄早早起来练剑。晨练结束,回途中遇见了慢吞吞挪动的她。
她迎了上来,没精打采地问了声早。
一股烦躁感倏地升腾而起,江澄不由冷了脸色。一种强烈的、让他咬牙切齿的感情完全支配了他。
哪家的臭小子这么可恶。
“整日里就知道东想西想,”
即是剪不断,理还乱,你又何故入我梦来招惹我?
“送你去蓝家是去听学,不是让你去谈情说爱的。”
你和他进行到哪一步了?
“今天马上给我滚回云深不知处,”
不许逃到我这里来,你非得回去面对不可。
“该上的课,一节也不许漏。拿不到蓝老先生的亲笔荐书,就别回来见我!”
快走吧,看不见你,也不会想起你,我也会变回之前那个我吧?
未曾想,确是终日思君不见君,白白添却相思意。
从那时起,所有的春梦,都是关于她。梦里她因他的顶弄而颊染霞色,红润的小嘴含住他的分身,撒娇的、慵懒的抬起眼看他,扭动的身子被他紧紧压住,柔软的乳肉被大手揉捏,两朵红梅挺立雪乳之上,闪着水色,扯出银丝。
梦醒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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