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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晚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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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唐策

-----正文-----

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

蒌蒿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

“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先抓住他的胃”这句话在苏枝子身上真是无比适用,不管是白芦还是唐蒿都清楚的知道这点,是故两人争宠的手段一不外乎在床上,二就是在餐桌上了。譬如今日唐蒿拔了鲜嫩的春笋做了肉片炒辣笋,那明日白芦必然摘了新鲜的牛肝菌子,用鸡油蒜子干辣椒炒的香香的来。又或昨日白芦做了面筋炒芦蒿与菌汤烫白干,次日唐蒿就弄了当季鱼脍,又鲜又嫩,还有丝丝爽脆。一时苏枝子嘴刁了,感叹白芦和唐蒿都是南方人,不会做面食,回头桌上一边是红油担担面,另一边是鸡枞菌浇头的捞面。苏枝子虽然想说他不是指这种面,然而还是吃得不亦乐乎。

苏枝子想起从前同门笑他懒,说他娶不着媳妇儿。再看看如今,自家这俩个顶个地贤惠,要什么媳妇!

他正在床上胡思乱想,那边白芦洗完了碗,看他和个老财主似的摊在床上,不由好笑,便过来推他,道:“起来活动活动,消消食。”

苏枝子正犯饱困,怠懒动弹,只在床上滚了一圈,抱了白芦的蛇过来,又躺平了,嘴里还道:“阿芦你的蛇真好,如今天热,有它也不用竹夫人了,更加好睡。”

白芦拍他屁股,道:“这是我五仙教圣兽,你倒当竹夫人用了?还不快起来。”

“我今日在校场操练了一天了,你就容我躺躺吧。”苏枝子见转移话题不成,便开始撒娇。

“唐蒿和我说,你中午的时候可在树荫下躲了一两个时辰的懒。傍晚我去找你的时候你还借口刷马在河里游了半日。明后日又是轮到你休沐了,不过让你坐起来消消食罢了。”白芦一下就揭穿了他,“你师兄姐们往往说你懒,我还不信呢。”

苏枝子听得这“懒”字,又想到先前“媳妇”“贤惠”的事,眼珠儿一转,便做势要起来,然后一时不稳摔倒坐在床边的白芦怀里,又说被白芦身上的银饰磕得疼,趁着那人抱着他细看,装作不经意地把手放在白芦腿间。白芦摸了摸他的“伤处”,他便作紧张的模样,手上轻轻一抓。

白芦“嘶”了一声,明白过来,道:“你又使坏骗我。”

苏枝子眨了眨眼,好像懵懂无知的样子,道:“我哪里骗你了?好白芦,我刚刚也磕着舌头了,你给我看看可好?”说罢便张开嘴来,让人看见他粉嫩的舌头在唇间轻轻蠕动。

“你就不学好……”白芦还想说些什么,苏枝子就已经凑上来用嘴把他剩下的话堵回去了。

两人正缠绵吻在一处,那边唐蒿便黑着脸踹门进来:“好啊,白芦你又背着我……背着我勾搭枝子!”

白芦闻言只是轻巧一笑,道:“你这话可冤枉我了。”

唐蒿看到两人分开时嘴间牵起银丝,又见苏枝子唇色红艳轻喘不已,心里骚动不止,也顾不上和白芦斗嘴,也坐上床去,抓了苏枝子头冠头发就要吻去。那边白芦却拦了拦,道:“我就喜欢看他的翎羽,你别弄乱了。”

“就你事多!”唐蒿道,换而扶着苏枝子的后颈。

白芦抿嘴一笑,亲了亲苏枝子的耳背,手上摩挲着那人的细腰。

驰冥套的剪裁配色本就显得腰部细长,又配上苏枝子的猿背蜂腰,更显不盈一握。虽说苏枝子是因为躲懒,不想每日着重甲,这才换了驰冥套,可他每日背出去的大枪少说也有五六十斤呢。

单论臂力,白芦自付决计比不过这小狗子,可这等威风的红衣将军却肯如此温婉讨好与他交颈缠绵,心里总有一些隐秘且不可言道的快慰之感。

白芦一边想着,一边把手伸进苏枝子衣甲的缝隙里。

那边唐蒿已经把人吻得气喘吁吁,面带潮红,情动不已,方放过怀里的小狗子,便挑衅地看了一眼白芦。

相比锋芒外露的唐蒿来说,白芦要沉稳内敛得多,当下也只是一笑,并不多话,一手解开苏枝子的衣甲,一手伸入衣内揉搓他胸前的突起,手法十分熟练老道。

苏枝子已是性起,哪里经得,忙按住白芦作怪的手。

前边唐蒿松了苏枝子的腰带,掂了掂那半硬的物什。

“……你!你手甲!脱掉!”苏枝子感觉下面一凉,忙叫道。

“可你不是还说喜欢白芦和他的蛇身上的凉意吗?”唐蒿不甘心地一边脱去手套,一边道。

“那怎么能一样?”苏枝子道。

白芦轻笑出声来,趁着唐蒿还在解手甲,握住那受惊的小玩意安抚。

苏枝子发出一声满意的鼻息,往后靠入白芦微微透着凉意的怀里。

唐蒿转过身回来,苏枝子已经整个人窝在白芦怀里,让他无从插手了,只得忿忿凑过去,极不方便地亲了亲衣衫凌乱的红衣将军,又瞪了一眼那勾着嘴角的五毒弟子,俯身下去,随手扯开苏枝子那半松的裤子,双手扶着那人的腿根露出缝中‌‍‌‎‍密‌‍穴‌‌‍‍,探过去舔了舔。

苏枝子顿时泄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唐蒿受此鼓励更加卖力气,舔拨刺探,直把那小口伺候得松软红嫩,水光淋漓。

前面是白芦在胸前以及柱身上的爱抚,后面又是唐蒿不断挑逗,苏枝子实在忍耐不能,挺了腰就要泄去,却被人堵住了洞口。

只听得白芦在身后笑吟吟地道:“泄太多了可对身子不好。”

苏枝子红了眼眶,侧头去蹭白芦的脸,一叠声地求他放手。

也只有白芦狠得下心来,要换唐蒿只看苏枝子红了眼就百依百顺了。这边白芦依旧不许,只咬了咬面前那红嫩嫩的耳朵。苏枝子不由想起以前白芦的手段,那些蛊虫爬入且堵住精道的感觉,有些害怕却又有些隐隐的期待。

不过今日唐蒿也在,白芦倒是收敛些,不好太过,并没有唤出蛊虫来。

好在唐蒿也收了手,才容得小小将军缓过一时来。

只是还未等苏枝子这口气喘匀,唐蒿已将他双腿压至胸前,那货便直直地捅了进来。

苏枝子惊呼一声,又靠回白芦怀里。

“真是急色。”白芦把人搂住,嫌弃地瞟了一眼那唐门,细心安抚起被吓了一跳的怀中人,指尖细细地在胸前打转流连,又连连在他颈后脸上亲吻。

这场面本该是柔情温馨,只可惜那边唐蒿干起活来大开大合,直撞得苏枝子求饶尖叫连连,若非白芦还在身后扶住,怕是要把他撞进墙里。唐蒿向来一次便将节奏拉到最满,不甚留力,是故白芦常常笑话他是神射手。

唐蒿干得爽快,那小口也出水出得痛快,果不一会两人都泄了出来。

苏枝子躺在白芦怀里只剩喘气的力,唐蒿又俯身过去亲亲他,另把溅到他嘴角的浊液舔了去。

怀中人正是火热湿滑,一身嫩皮好摸得紧,白芦很是喜欢,微微把着苏枝子的腰抬起,便就着这个姿势从后插了进去。

“唔……”苏枝子身子正是不应,最恨这两混球此时弄他,偏他俩最爱看他此时难耐的模样,常常如此捉弄。

白芦顶了几下,便抓着他的腰把人放到床上,按着脖子摆成趴跪翘着臀的模样。

有时苏枝子真是恨不得狠狠地咬白芦一口,他本是难受,想要挣扎,却被压得稳稳地动不得。白芦偏生又促狭,九浅一深地慢慢磨着,不肯给个痛快,恨得苏枝子直咬床单。

这边小将军的床单还没咬破,那边唐蒿就抬了他下巴起来,把自己那货抵在他嘴边磨蹭。

苏枝子本是开口想骂,却被唐蒿趁机捅进嘴里,还未反应过来,前后两人倒是既有默契地一起律动起来。

苏枝子只觉自己都要被捅穿,下身却又不知何时硬了起来,随着两人的动作甩出的清液溅到小腹和下巴,嘴里咽不下的涎液弄湿了颈项,‍‌后‎‌‍‍穴‍‎腿根附近早是一片泥泞湿滑,脑子里一阵阵恍惚,也不知什么时候又泄了出来。

白芦也被他夹得忍不了,灌了那小口一嘴浓精,方才抽出那玩意。

这边唐蒿已是等不及,立刻补上白芦的位置。

白芦贴心地过来抱住苏枝子的上身,却听那人喃喃低声求道:“……嗯……不要了……我不要了……”

白芦亲了亲他嘴角,温柔道:“这也算是消食了。横竖你明日休沐,夜还长着呢。”

末了,苏枝子只能躺在床上摊着,一身湿滑地也不知是什么液体。两个罪魁祸首打了水来给他擦身子,听他呢喃几句,不由凑上去听了,却是笑了出来。

苏枝子道:“明天,要吃菌汤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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