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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骆闻舟就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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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可期,不用害怕。”

骆闻舟自攻自受!

-----正文-----

讲不清原因,但骆闻舟就是知道:如果眼前这一切是真实的,那它一定是费渡对他实施的恶作剧。如何实现这超现实的戏码,骆闻舟一点也不在乎,他只想知道,如何才能让促成这一切的费渡心满意足。

“不继续了吗?”

如果问这话的人是费渡——骆闻舟绝对不会给他废话的机会。可是,此刻躺在审讯桌上、向骆闻舟敞开双腿并且已经用肠道包住他多半性器的不是费渡,甚至不是别的不相干的人。

“你确定要继续吗?”站着的骆闻舟问。

“为什么不呢?”躺着的骆闻舟反问。

——是了,不是别人,正是骆闻舟自己。

眼前的一切都极度反常。骆闻舟确定,几分钟前他用‎‌‌‎‍龟‌‎‍‎头‎‍抵住费渡的‎‎肛‍‍‎‎‌门‎‎‍‍‌,在进入的一瞬间,不过是眨眼的工夫,人和场景都变了:卧室变成了审讯室,费渡变成了骆闻舟。

“在最熟悉的工作场所干自己”这种事……骆闻舟确信,纵使是反映潜意识的梦境,他也没有自恋到变态的地步。

静谧的房间里,能够听到监控器摄像头转动的声音。骆闻舟由此判断,有人正借此满足自己的恶趣味,而这个人不会是旁人,只会是费渡。

为什么呢?大概因为他在前戏过程中说了一句自认为是调情的话,可惜没能激发费渡的情绪却触了他的逆鳞。小心眼的矫情鬼,不过是调侃他“当了那么多次零还这么紧张,比我第一次当零的时候还夸张”,就要被迫用这种超现实的方式回忆自己的初次零体验,骆闻舟瞪着监控,无声腹诽。

说是“回忆”其实并不准确。尽管距离骆闻舟初次当零已过去十多年,记忆中那张破了他后面处的面容也变得模糊不清,但彼时尚未成为警察的骆闻舟不可能在警局和人做爱——成为警察后更不可能。可是,躺着的这个骆闻舟的表现,还有那张相较于现在更青涩的脸庞……骆闻舟就是知道,这是初次当零的骆闻舟。

错的不光是地点,还有至关重要的‌‎‍体‍‌‍‌‎位‎‌‍‍‌。骆闻舟依稀记得,为了进入得更深,对方选择了后入的姿势,压在他的身上,横冲猛撞,像极了交配的动物。对方射过一次后摘下了安全套,亲吻骆闻舟的脸颊,说想无套再来一发,还说保证会帮他进行事后清理。

造成这种错误或许是因为费渡对某些事产生了误解,比如骆闻舟说自己“喜欢正面能看清脸的姿势”,并不是因为初体验正是如此所以记忆犹新。不如说,正因为不是这样,所以他才纠结于此。

有没有被‎‍‎‌内‍‎‍‌射‌‎‌‍‎,之后有没有被清洗,骆闻舟已经记不清了,或者说他也不想记得太清。他只是俯下身,抚顺过去自己鬓角的碎发,轻声承诺道:“别紧张,我们慢慢来。”

躺着的骆闻舟非常年轻,他没有被温柔的话语抚慰,反而扳住自己的大腿,将屁股抬得更高,用青年人特有的莽撞语气回说:“少瞧不起人了,快点干!”

原来别扭的小鬼一直是他自己。因为对方没有表现出丝毫的诧异,且骆闻舟知道二十岁左右的自己尚未掌握喜怒不形于色,所以他推测,年轻的他眼里看到的并不是“骆闻舟”,对方甚至不知道自己正躺在警局审讯用的长桌上。至于与现实有偏差的回忆到底如何拼凑成这副鬼样子,还没让所有者产生排异反应的……监控摄像头反复旋转,制造出令人焦躁的噪音,骆闻舟心领神会:这是费渡才催他快点动起来。

一个迅猛的挺身,骆闻舟将自己的‌‌阴‌‎茎‌‎整根没入另一个骆闻舟的体内——他没有呻吟,也没有咒骂,只有眉头紧锁和‌‍穴‍‍‌‎口‌‍‎‌‎紧缩。反应太过无趣,远不足以取悦费渡,骆闻舟想。

“爽吗,宝贝儿?”骆闻舟大幅度地‍‎抽‌‎‎‍插‍‌‌‎,搅动着另一个骆闻舟‌‍穴‍‍‌‎口‌‍‎‌‎的嫩肉,“给我点儿反馈啊。”

“操就是了……你哪儿那么多废话。”‌‌‎被‎‌干‍‎‌‍‎的那个骆闻舟闭上眼睛,不知道是因为享受还是为了忍受。

骆闻舟知道如何让年轻的自己做出他想要的反应,更知道如何才能安抚这个在做爱过程中暴躁不已的臭小子。自己操自己还能解释为用道具DIY,可自己吻自己……如果这场闹剧是骆闻舟说了算,那么他完全可以立刻让费渡重新躺回到自己身下,夺走对方的呼吸,再操得那个事儿逼只会叫“爽”,没有心思想这些弯弯绕的惩罚游戏。

“是这里吗?”骆闻舟减小了顶弄的幅度,只用约莫半根的尺寸,在更年轻的自己的体内轻柔地打着转,“还是这里?”

“啊!”酥麻的快感来得太快,年轻的骆闻舟没能控制住,漏出了短促的嗔叫。

这样就对了。茫然无措,而不是故作老手般的游刃有余,骆闻舟知道,这才是费渡想要看到的反应。

“很爽是不是?”找准了位置,骆闻舟便加大了力度,快速地进进出出,骚扰着另一个骆闻舟的前列腺。

初次当零的骆闻舟很快被如潮水般凶猛的快感淹没。他眼前一片迷蒙,睫毛逐渐被泪水浸湿;双唇微启,流出更多含糊不清的呻吟;性器高耸,涨红的‎‌‌‎‍龟‌‎‍‎头‎‍顶端淌着透亮的前列腺液。在‌‍高‌‌‍‎潮‌‍‍降临前,他再也没有逞强的力气,用腿圈住骆闻舟的腰背,呼喊着不属于对方的名字,索求能让他安心登顶的一个亲吻。

可是,骆闻舟做不到,哪怕闭着眼睛把对方想成是费渡。把持着对方的‌‌阴‌‎茎‌‎,揉搓着对方的‎‍乳‌‍‌‍头‍‌‎‌‍,这已经是骆闻舟能做到的极限。

没有‍‍‌‌‎射‌‍‌精‍‌‌‎‍的‌‍高‌‌‍‎潮‌‍‍,年轻骆闻舟的性器在骆闻舟手里颤抖着,痉挛的肠道和应激收缩的‎‎肛‍‍‎‎‌门‎‎‍‍‌刺激着他蓄势待发的‌‌阴‌‎茎‌‎。

“你爽了,可我还硬着。”骆闻舟抽出性器,隔着安全套,磨蹭着另一个骆闻舟还未软下去的‌‌阴‌‎茎‌‎,“怎么办呢?”

再年轻气盛也敌不过‌‍高‌‌‍‎潮‌‍‍后的余波,刚爽过一次的骆闻舟俨然弄丢了不够坚定的倔强,他气息不稳,断断续续地说:“你想……怎么办?”

其实有很多办法,对于老手而言根本无需废话。如果这是费渡,那么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则会变成性事当中的情话——或是你来我往几番更无意义的调情,或是‌‌阴‌‎茎‌‎直接被手、嘴、脚随便什么东西纠缠,笑着骂着,迎接下一波‌‍高‌‌‍‎潮‌‍‍的到来。

“我想——”但对方不是费渡,骆闻舟也没有继续挑逗的必要,他只是一个说错话后用演绎恶俗戏码来赎罪的‍‌‎‎‍性‎‎‌爱‍‌‌‎机器,讨好唯一的观众才是他的主要工作,“——这样!”

坚挺的性器重新埋入对方体内,骆闻舟不再温柔,却也没有粗暴得像只野兽。他深入浅出,每一次摩擦都只为尽快达到‌‍高‌‌‍‎潮‌‍‍。年轻的骆闻舟毫无经验,既不懂得配合对方发出呻吟,也不懂得在被顶撞的过程中用腿或手臂勾住对方。他宛若置身于湍流中的溺水者,被水流拍打得晕头转向,无助感蔓延至四肢百骸,不知哪一秒会散架解体。

在那之前,骆闻舟够到了‌‍高‌‌‍‎潮‌‍‍的狐狸尾巴。可他等不来一个令人窒息的深吻,或是一句让他神魂颠倒的情话,因为‍‌被‎‎‌‍‌操‌‎‌‍的不是比狐狸还狡猾的费渡,不能仅凭呼吸节奏的改变便知晓他‌‍高‌‌‍‎潮‌‍‍将至。

直到侧腰被掐疼,年轻的骆闻舟才蒙昧地问了句“你‌‎‍‍‎射‌‎了‍‎‌‎吗”。短暂停留后,骆闻舟退了出来,没有回复另一个骆闻舟,也没有褪下填满‌‎‍‍‎精‍‍液‎‌‍的安全套,他只是板着脸,凝视墙角的监视器,无声腹诽:“可以了吗?”

没有人予以回答,不论是意识的交流还是语言的沟通,只有一个初次用后面体验情事却没有事后温存的可怜人。

年轻的骆闻舟还躺在那里,保持着被人操开的姿势。那副迷茫到怀疑人生的表情,骆闻舟明明是第一次见到,却不由得感到烦闷——这就是他第一次‍‌被‎‎‌‍‌操‌‎‌‍后的愚蠢模样。

真操蛋!骆闻舟转过头不忍再多看一眼。他焦躁地抓挠着短发,懊恼于自己竟然猜不透费渡的心思。他以为只要操慌了初经性事的自己,向费渡证明“是他口无遮拦,是他在装逼吹牛”,就可以结束这场荒诞的闹剧。

那不是真实存在的人,这也不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因此,骆闻舟没有必要安慰失神的另一个他,就像他不畏惧在警局里干自己一样:又不是真的,怕个屁!

既然是假的,那么到底如何才能重回真实?骆闻舟双手抱臂,赤身裸体,在十平米有余的审讯室里不住地徘徊,半硬的‌‌阴‌‎茎‌‎随着他的步伐一起抖动,严肃与轻佻相撞,形成了另类的‌‍‎色‌‎‌‍情‍‎‍。

“骆警官。”

有人终于看够了。只是这个天外之音不知出自何方,表现出刻板行为的骆闻舟听到了,被拔屌无情的骆闻舟却无动于衷。

是费渡那个王八蛋!骆闻舟再次看向监视器,心里问候着除他母亲以外的是祖宗十八代。

“骆闻舟的初次零体验也不过如此。”费渡语调平缓,说着不知是恶意讥讽还是善意调侃的话。

骆闻舟皮笑肉不笑,继续与监视器对峙。

“不去关爱一下他吗?”费渡说,“看起来好可怜。”

可怜个屁!这点儿破事就把他打败了,那他也不用当警察了。以后还有更过分的呢,有他受得了!骆闻舟腹诽,他知道自己不用张嘴说话,因为在这个超现实的场景中,费渡一定拥有会读心的上帝视角。

“更过分的?”果真如骆闻舟所料,费渡立刻追问道,“你说的一定不是我,对吗?”

骆闻舟缄默不语,强制清空脑内所有骂街的想法,只留了一句话:宝贝儿,我错了。

笑声没能藏住,费渡便不再向骆闻舟发难。审讯室中飘起了白雾,费渡的声音也不在明晰,责问缥缈得宛若搔痒的调情:“是我紧张,还是你夸张?”

闹剧即将结束,骆闻舟彻底没有了顾忌,张口承认,是他吹得太夸张。

年轻的骆闻舟还没有彻底消失,他尽职尽责地对自言自语的骆闻舟做出错愕的反应,没有被本人注意到,却被监视的费渡看在眼里。

“和他告个别吧。”费渡提示骆闻舟,“前尘既往不咎,从此紧张或是夸张只能因为我。”

骆闻舟一脸坦荡,转而看向正被白雾湮没的自己,笑着告别道:“未来可期,不用害怕。”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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