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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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甩钱的举动多少有点羞辱人的意味,我希望下次他可以拒绝我,不要跟着我稀里糊涂的回家来,吃我那本来不应该存在的奶。
当然,最好也不要有下一次。
送走了他我开始思考要不要转学,我拿起手机给我的父亲打电话,可惜他正忙,那边至少有两个女人在喊着江哥,我只好又挂了电话。
我无法理解男女之间的感情,因为我是gay。
学还是要上,学生会长还是要当,周一我又站在了学校门口,胳膊上戴着恶俗的红袖标,检查着每一个不合格的学生。
七点五十九分,我收起了笔记本准备回班上课。
有人从身后拍了拍我,懒洋洋的喊了声报道,我回过头去,看见一张不愿意看见的脸,他见我面无表情,笑得更欢了,眼神还往我胸口瞄了瞄。
“周泊烟。”我打开了合上的本子,“上课迟到,干扰学生会例行检查,扣二十分,明天找你家长来一趟学校,我等下就跟老师反映这个情况。”
“别吧。”他撞了撞我的肩膀,“都是老熟人了,不给打个折?十分怎么样?”他说着从兜里拿出一百块钱来塞进我的口袋里,脸上的笑意消失了,“上次给多了。”他用只要我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还是说,想让我多来两次?”
我明白,他在威胁我。
我将本子上的二十分钟划掉,又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他身后的人开始猴子一样来回蹦跶着说周哥好猛,他们吹着口哨前行,成为校园里一道并不靓丽的风景线。
可见秘密被人发现了不是什么好事儿。
我上课的时候心神不宁,连着被老师点了好几次名都没有答上来问题,老师让我坐下,并且让我下课以后去他办公室一趟,我咬牙切齿的看向身后,后面周泊烟正幸灾乐祸的对着我笑。
办公室我不是第一次来,却是第一次因为上课走神被叫来。
老师跟我说了很多,我左耳朵听又耳朵冒,因为周泊烟也在这里,他站在那里等着我走以后接受新的批评,他每天都有新批评,不是因为打架,就是因为服装不合格,再不就是被教导主任抓到早恋,而早恋对象正是教导主任的女儿。
今天是什么,我不知道,我没兴趣知道,我只是低眉顺眼的等老师跟我谈完话,就安静的回我的座位上去。
我走出办公室的门没两步,就被人一把抓住了后脖领,他拽着我往卫生间走,我甚至来不及挣扎一下就被按在了隔间的隔板上。
一中的卫生间可真干净,洗手台上还放着香薰。
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
随后他开始慢条斯理的解我的西装扣子,解开我的白衬衫,露出我的胸膛来,他将衣服与我的双手一样扭在身后,强迫我挺起胸来对着他。
他低头嗅了嗅,又仔仔细细的看着我跟常人无异的乳尖,好像在确认什么,而后他抬起头来看我,“怎么没了?”他语气中带着惋惜。
“放开我。”我挣了挣,没有挣开他。
“是不是只有到了特定的时间才有?”他又问道。
我被他的机智震惊了,我琢磨着你要有一半的聪明才智用在学习上,你也不至于考倒数第二吧?
“你想做什么?”我冷静的问道。
“我想吃奶。”他回答的坦坦荡荡,又低下头去蹭我的胸膛,“上次我没来得及看,我吃奶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你在哭吗?还是在笑?还是舒服的满脸通红好像高潮过后?”
“闭嘴。”我被他无耻的形容气到脸红,“上次我是迫不得已,以后肯定不会了,不会哭,也不会……脸红。”
“也不会舒服的一直呻吟吗?”他抬起眼睛来看我,“我上次听见了,但没有来得及仔细听。”
我没有。我在心里无声的反驳道。
他仔细地看了一会儿,就帮我把衣服穿上,“你穿这个,还挺好看。”
“我要回去了。”我拢了拢领子,“你头发不合格,怎么不剪剪?”
“不想剪。”他说道,“剪了有什么好处?”
“剪了就不会天天被骂了。”我走出隔间好心的劝诫道,“我也不用再成天抓你了。”
“抓我做什么?”他对着镜子扒拉了两下刘海儿,“抓我去吃奶吗?那我倒是可以自投罗网。”
我就不再跟他说话,气鼓鼓的回了教室,此时距离上课已经过了十五分钟,语文老师温柔大方不愿意跟我们计较,也没说什么只让我回自己的座位去。
我回来了,他却没有回来。
但周泊烟逃课是经常的事情,所以也没有人在意。
下午放学的时候,我留下来做值日,擦黑板的时候门开了,脚步声停在我身后,我放下抹布转过身。
周泊烟站在我身后,穿着跟我同款的校服,头发染回了黑色,剪短到属于学生的长度,整张脸清清爽爽的露出来,我这才看见,他的眼睛长得很好看。
那是一双会笑的桃花眼,眼珠颜色是琥珀色,在夕阳下显得很剔透。
他笑了笑,漫不经心说道,“怎么,看哥哥看傻了?”
我对于他占便宜的行为感到不齿,“来都来了,把黑板擦了吧。”
“哥哥帮你擦黑板倒是行。”他接过抹布,三两下擦了黑板,转过身来拉着我往后面的储藏间走,“我剪了头发,又帮你擦了黑板,怎么着不得给点奖励。”
他关了门,我们处在密闭空间里。
“什么奖励。”我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
“给我吃一口。”他严肃的说着,又来扒我的衣服,“你瞧,我特意换上了跟你一样的校服,想着试试手感,这玩意好看是好看,真难脱啊,就穿这普通的不行吗?”
“我没有。”我往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我没有奶。”
“怎么没有,前几天不是吃了吗?”他不甘心的凑过来,“给我吃一口。”
说着不管我胡乱挥舞的双手,强行含住了我的乳尖。
“用完就丢。”他含糊不清的说道,“哪儿有这样的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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