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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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好整以暇地站起来,注视着还在床上大口呼吸的鸣人。他解开了自己被汗打湿的衬衣扣子,衣服掉地露出精健白皙的上身。
鸣人此刻还在差点要命的高潮后眩晕,一时半会没有分清自己是不是已经上了天堂。不,不对,他这样混沌人生的人,怎么会上天堂。更何况男人怎么可能同时陪他一起死--毕竟他透过朦胧的眼看见男人还立在自己身前。男人闻了闻左手,鸣人的气味还很浓。“含住。”他低下腰,把手指塞进鸣人张合的唇瓣。鸣人意识还混沌着,任由对方玩弄自己的舌头,抚摸自己的牙齿。男人看着鸣人如此强烈的不应期,觉得这道开胃菜着实料理得不错。他抽出手指用鸣人的脸擦干唾液,随即双臂穿过膝窝枕住后颈,把鸣人从床上抱起。鸣人的性器此时蔫蔫地缩在半褪的内裤边上,看着可怜极了。男人眸色变深,也该自己享用正餐了。
把鸣人轻放在浴缸里,调试了一下水温,就直接开始放水。鸣人此时已经开始清醒,自己衣服鞋子都没脱就被男人丢水里这一事实让他恼火不已。“喂我明天白天穿什么!”他气恼地双手撑着浴缸边想站起来,手一滑反而整个身子被水浸透。这时他发现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自己脱光,把衣服叠好放衣篓里后就向他走来。鸣人虽然已经做好了今天在下面的打算,但是看到男人的尺寸依旧觉得害怕。兴奋和害怕揉杂,水汽蒸腾着他的脸,口干舌燥,他又想接吻了。
男人发现了鸣人的目光,毫不避讳地撸动柱身朝鸣人走来。不过五六步的距离,男人的逐步接近重重地碾碎了鸣人的最后理智。如果说对对方差点把自己掐死在床上这种事后自己还能对着对方硬,那自己是真的欠干。
男人走到浴缸侧,把鸣人的鞋子脱掉。唇瓣亲吻着美丽纤细的脚筋,牙齿轻轻咬了咬脚踝骨。鸣人看着男人以膜拜的姿态亲吻自己的脚,他闭上了眼大口喘气。随即男人跨进浴缸。这个房间订得很棒,浴缸也大得够两个成年男性拥吻。男人从鸣人身后搂住他,隔着T恤搓捏着乳头,他手下没留力,鸣人感到一阵一阵酥麻的痛。男人扳过鸣人的脸吞着他的舌头,双腿曲起把鸣人卡在自己怀中,用脚掌从鸣人的胯部蹭褪掉裤子。内裤卡在鸣人的膝盖处,男人伸手把它轻巧地扔出去。鸣人被吻得七荤八素,随着舌头被不停揪扯眼泪也涌出来。男人尝到了和血好像的咸味,他放开了鸣人的嘴蹭着下颌再次吻到了喉结上。浴室的灯光昏黄,却也不难看出鸣人的喉结处破皮青紫,男人温柔地舔着,手跟着抚摸着鸣人的大腿根。
鸣人现在完全成为了对方的菜肴。怎么做,如何料理,加什么调味,怎么装盘,他只有看着自己被宰割的份。男人的手指移动到了股缝中,揉着翕张的小口上的褶皱。小口一张一合,吞进去很多水,男人借着水伸了一指进去。里面和自己想象的一样--不是温暖,是滚烫。随着自己手指的剐蹭和数量加多,里面就像被木柴加高的火苗一样更加炽热。男人并没有打算用手指就让鸣人射出来,他要自己顶到鸣人的快乐。
进入的一瞬间鸣人感到了吞噬巨物却吃不下的窒息,男人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他连痛都喊不出来。男人完全进入后松开握紧鸣人的手,转而把紧鸣人的腰,开始大力鞭挞。身上T恤磨得乳头生疼,身下穴口被撑得剧痛。他觉得自己已经被男人全部吞进肚子里。鸣人发出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尖叫。
“叫我佐助。”佐助亲了亲鸣人的耳边,温柔地说。“佐助求你,求你,慢一点,真的很痛,真的疼。”鸣人哀求着,佐助却加快了力度与速度一下一下撞着鸣人的臀部。他亲吻着鸣人的蝴蝶骨,洇湿的衣服下它们像真的要起飞。鸣人的性器在被进入的剧痛的冲击下变得疲软。佐助立起来身,连着交合的位置把鸣人扶起来。他亲吻着鸣人流泪的眼,抽动的鼻,红透的耳,眷恋得如同对待失而复得的宝物。鸣人像被佐助的性器钉住了一样,只能随着男人的步伐而行动。
他们站在了淋浴头下,佐助打开热水,一手撸掉鸣人的T恤,两人真正完全赤裸相对。佐助把鸣人推在墙面上,扶着鸣人的窄腰开始慢慢磨动。每次都能重重碾过鸣人快乐的开关。鸣人的性器开始抬头,随着男人的动作对着墙壁上下摩擦。“这会不疼了,嗯?”佐助听着鸣人变味的呻吟,抓住他的头发开始加大力度。鸣人现在只会把自己往男人那里送,一点也不想把屁股从男人的小腹处挪开。“贪心,”佐助笑了,声音变得低沉。“那就给你。”佐助咬住鸣人肩窝,把滚烫全部留给了甬道深处。
鸣人感觉有东西从身体里要滑出,但是佐助的性器还堵在里面。佐助满足地抽动,享受着逐渐降温的火苗对自己的舔舐。
佐助亲了一下鸣人的唇。
“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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