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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虞书慕抬起头问他。

“没事，睡吧。”秦征用手将他的眼睛盖上，隔着手背亲了他一下。

虞书慕就乖乖地闭上眼睛睡觉。

秦征给他盖好被子，问他晚安，虞书慕戴着眼罩点点头，说老公晚安。

秦征等他睡着，起身让人送他去医院。

虞书慕在秦征起身的时候就醒了，但他没有睁开眼睛，等到门轻轻地关上，他才缓缓摘掉眼罩，看着紧闭的房门，最终还是没有起身。

秦昀昏迷了一个多月，醒来的第一句话是问虞书慕怎么样了。

秦衍没和他说实话，骗他说虞书慕也还没醒来，秦昀闹着要去见他，让秦衍一个头两个大。

结果谎话圆不下去了，秦征就和他说实话，虞书慕失忆了。

秦昀不相信，问秦征是不是故意说谎骗他，秦征就同意带虞书慕来看他。

“你知道的，他怀孕了，你要先向我保证不会刺激他。”秦征抱臂看着他，食指来回在上臂上摩挲，那里是他在临出门前贴的尼古丁贴片。

第二天，秦征和虞书慕说，救他的那个人已经醒了。

虞书慕喝汤的手顿了一下，然后说：“那我们应该去看望他一下吧，带点什么好呢？”

“你想带什么都可以。”

后来虞书慕挑了半天，买了一束‌‍‍百‎‌‍合‌‎‎‍‍，带了一下水果。

进门的时候秦昀正在打吊针，护士刚给他扎好，秦昀看见虞书慕进来，一个激动，针头被他扯掉了下来。

“你好。”虞书慕把‌‍‍百‎‌‍合‌‎‎‍‍放在秦昀的床头，“身体好些了吗？”

“嗯……”秦昀目不转睛地看着虞书慕，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拉了一下秦征的右臂，稍微往后缩了一下。

“慕慕，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秦昀想要伸手去拉住虞书慕的手，但是秦征挡了一下，意图落空。

“我记得，是你救了我。”虞书慕点了点头，“我记得你。”

秦昀坐在病床上，轻轻地笑了一下：“那你记得我为什么要救你吗？”

虞书慕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秦昀掀开被子，一只手挡住秦征的胳膊，两个人较劲，另一只手伸到虞书慕面前，摸了一下他的脸，说：“因为我爱你。”

虞书慕听到这句，便往后踉跄了几步，秦征慌张地去扶，虞书慕才不至于摔倒。

“我、我不记得……”他睁着眼睛，无神地看向前方，恍惚说着我不记得了。

而后又看向秦征，不自觉地落下泪来，问：“老公，我不记得了。”

秦昀彻底崩溃，他没什么力气，却也揪着秦征的衣领问他什么叫老公。

虞书慕看见他们两个快打起来，上前扯秦昀的衣角问他干什么。

“慕慕，你怎么能喊他老公呢？”秦昀指着秦征，一双眼憋的通红，吧嗒吧嗒流泪，虞书慕看一眼就觉得心疼。

“你不光不爱我，你还把我忘掉了。”秦昀推了一把秦征，把虞书慕搂在怀里，哭得伤心欲绝。

虞书慕被他抱着，不知道为什么生不出力气反抗，秦昀的身形和他梦中的人逐渐重合，他无力地转头看了一眼被推到一边的秦征。

一个人站在那里，虞书慕觉得他好孤单。

他忍不住想向他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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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秦：怎么能叫他老公呢！「要叫也是应该叫我」

大秦：老婆说的都对，老婆我错了

慕慕：到底谁是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