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颇有几分宜室宜家的气质。
-----正文-----
荀展醒得很早,醉酒后的睡眠往往清浅,醒来后面对的是熟悉的由宿醉导致的头疼。意识回笼的瞬间,荀展忽然发现自家的床上不只有他自己。肌肉瞬间警惕地绷紧,又在看清床上人熟睡的脸时缓缓放松。
顾晚?
荀展怔了怔,用手抚着兀自眩晕疼痛的额头,回忆一幕幕纷至沓来。
昨晚,他失控了。
他很少失控。昨天被突兀地告知了长姐的婚事,他决定关起门来解决一下自己的情绪。无非是一个人理一理思绪,喝一喝闷酒。他好酒,也擅饮酒,因此十分清楚自己的底线在哪里,而当他决定放纵着越过底线的时候,从来都是一个人。
他从不在醉酒的时候做决策,也从不在醉酒的时候与床伴玩那些淫靡的游戏——他喜欢清醒地掌控和释放,从不耽溺于醉后的旖旎沉沦。
但昨夜……那般荒唐。
他在顾晚身上放纵着心底最深处的欲望,毫不掩饰,毫不控制,贪婪又不知满足。他反复进入那处早已向他臣服的温热之地。
身体的交缠是那般契合,那人几乎不存在的推拒都像是邀请,呻吟求饶的声音都是最动听的情话,何况顾晚动情地叫着他的名字,与他一起攀上了极乐的顶峰……这是最猛烈的情药,于是他在欲海里沉沦,攻城略地,敲骨吸髓,而那人就这样一一承受了,身体一寸寸向他展开、绽放,不设防地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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