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幹又手贱,在线等一个北辰胤来把我的手绑起来……不绑也行,总之等一个北辰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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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元凰实际上身体恢复得并不算慢,不出五日便已经可以试着下地行走了,只是他仍然坚持对外宣称尚未病愈,在恢复早朝前的日子里也只是批批奏折,若有要事召集臣下也只是隔着屏风说话。
这样做除了为了积攒北辰胤的愧意之外,便是想要等待最隐秘的那处彻底痊愈。
这说的倒不是北辰元凰的花穴内里,而是他花穴外侧前端的那一小粒蒂子。原因无他,无非就是那处太容易被他自己触到了。
那夜北辰胤弄得他的花蒂实在是狠了,第二天的时候包括周围一圈都是充血肿痛的。而北辰元凰自己又对那晚受的“折磨”着实记得清清楚楚,稍稍能动一动了之后,锦被下的那只手便总忍不住往下伸。
痛当然是痛,稍稍碰到一下就会禁不住小声叫唤、整张秀气的脸都恨不得皱成一团。每当这个时候北辰元凰都会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无事生非,但等到缓过来了以后,又会忍不住再去招惹它。而一般这么弄个一两次之后,他自己的那根已经完全不受本人重视的属于男子的东西就会精神起来了。
而等到又过了一两日那处的肿稍稍消下去后,触上去倒是不怎么会痛了,但是随之带来的快感也不太能满足他了。这个时候他就开始学着北辰胤的样子去捏去掐——于是事情便又开始了极乐与无间的周而复始。
在卧床的百无聊赖的那些天里,北辰元凰就是靠这个打发时间的。窝在榻上的少年天子时常面色僵硬得只顾小口抽气,时常又红晕一路爬到耳根,每个毛孔都仿佛开合着散发热汽,蒸得双眸雾蒙蒙的一片看不清瞳仁。
自己的这副样子还好别人看不到,有时他这般想着;只可惜北辰胤也看不到,有时他又那般想着。
忍不住手痒去折腾自己的结果就是那处的伤势痊愈得格外缓慢。直到他喉咙不哑了腰也不疼了,那处仍然隐隐肿着泛酸。
待他可以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挪着步子时,随着姿势的移动,那处便三五不时地忽而被压到挤到,就如投了一粒石子,在北辰元凰的心底泛起含义不明的韵味来。
他于是便不想让人靠近。自己走路时略有怪异的姿势可能被人注意到的恐惧,让他遣远下人,让他仍然称病不朝。
他开始厌恶那个地方,开始不耐烦自己为何还未痊愈。但有时他批阅奏折的时候会突然出神。等他回过神来,就已经不知何时开始习惯性地一下一下夹紧双腿,试图通过挤压那处来获得以往的欢悦了。
北辰元凰捂住了脸。他想到北辰胤了,或者说这些天他少有不想他的时候。只是北辰胤自从自己强吻了他的那天之后,便再也没出现过,必要时也只是通过下人、通过书信,进行简短而疏离的传话。
他难道能躲一辈子吗?北辰元凰恨恨地想。
那处的酸肿终究还是消下去了,但北辰元凰并没有因此而高兴多少。
随着肿胀的消去,他的自慰也越来越不得其法了。他总觉得自己找不准那处的位置,偶尔碰到也只是薪柴稍添火星,一会儿便又隐去了,始终燃不起长久的焰来,只能让他自己抓心挠肺。他又想起那晚,想起北辰胤。北辰胤是如何比自己还清楚自己的那里的?他想起北辰胤手上厚重的茧来。厚重的茧,狠狠地擦过,擦过那里——
灯油的噼啪声中,北辰元凰失神的双眼逐渐又映出了轮廓。幻想与现实的落差让他几欲抓狂了。
北辰元凰猛地站起,烦躁地在无人的室里反复寻觅。他是在想找什么,可能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但他逡巡的视线注意到了桌面上那玉雕的镇纸。
这镇纸大概是他与月吟荷成婚时哪处的地方官员送来的贺礼吧,他也记不得了,北辰元凰此时的眼中只映出了那繁复细密、凹凸不平的镂空精雕花纹。
北辰元凰怔怔地托起这略有些沉重的镇纸,脑中念头纷杂却又像空白一片。接着他就宛如被三毒操纵,做了什么他自己也无意识了。
等他用这镇纸狠厉地蹭着下体的花蒂、乃至于高潮了一次之后,他方才缓缓回神。握在手中的镇纸,已经被精污遮住,看不清原先的精巧图案了。
北辰元凰怔怔地垂下头去,将自己藏进烛台的阴影里。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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