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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不得出现边限相关还不能为空,这让我怎么写啊,这就只是一辆车啊……

-----正文-----

一次例行的昏昏沉沉的早朝。

高位上的皇帝北辰元凰,例行地听着众臣子禀报近日事宜。

并肩王北辰胤昨日刚班师回朝,免不了君臣之间又是一阵的寒暄。

过后。

“若无其他要事,众卿家便退朝吧。”年轻的皇帝扫视了一圈下方黑压压的人头,与站于下方首位的并肩王对上了视线,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并肩王……并肩王暂且留下,朕有要事到御书房与并肩王商议。”

眼观鼻鼻观心的众臣子如蒙大释,忙不迭地躬身告退,也就没有谁注意到了天子脸上悄然浮现的不自然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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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不见并肩王,朕甚是想念。”去往御书房的路上,年轻的皇帝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并肩王絮道,遮掩在繁重袍服下的手却已悄悄朝三王爷那边凑了过去。

“臣不敢劳陛下如此挂心。”并肩王微微侧身闪开皇帝伸来的手,客气有礼地回应道。恪守着君臣之间的距离,即便他们的父子关系早已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面对并肩王不动声色的拒绝,小皇帝只是隔着哒哒晃动的冕旒笑了笑,一时间就再没做什么额外的动作。

待得二人进入御书房,并肩王看着皇帝抬手屏退了所有服侍的宫人,便觉一股香热的气扑了上来。

“父亲……”玉般的声线卸下了平日里拒人千里的威严作态,软软糯糯地打了个弯,缠住了他。

北辰胤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皇上……请自重。”

元凰的双臂早就同那声呼唤一起缠上了北辰胤的后颈,受到如此冷淡对待之后便松开了一只手,却不是退缩,而是折返去解起了自己的龙袍——向来行住坐卧都由宫人伺候的养尊处优的帝王,解龙袍的手法却意外的轻车熟路,好似先前已演练过不少次,就等待着如今的这一刻。

北辰胤不及阻止,只得在元凰踮脚欲吻时堪堪侧头躲了开去。

北辰胤扫了一眼松垮的龙袍下养尊处优的白皙肉体,竟是不太敢直视这分明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幼子,目光偏了开去,抬起的欲推开他的那只手反倒被元凰捉了住。

元凰捉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白花花的胸膛,北辰胤将将感受到指尖传递来的温热触感便触电一般地挣开退了回去。

北辰元凰被他挣开时无意中地猛推了一把,重心不稳,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踉跄着就要向后倒去。

北辰胤见状心一惊,不假思索地扶住了元凰。他随即就意识到自己是在自投罗网,可此时对方已经顺势倒向了他的怀中。

怀中的天子正低低地笑着,不知是否是因为小诡计的得逞。

笑够了,他微微仰起头来问道:“父亲是在害怕什么呢?”

他一边问着,一边将近乎全部的重心放到北辰胤的身上,随时欲倒的姿势迫使得男人无法闪躲,只能顺着他一步步地缓慢向后退去。

元凰再一次地拉起北辰胤的那只手,摩挲着宽厚有力的手掌,带着它一路又贴上了自己的胸前。

只是这一次,却温和郑重,不带任何狭昵意味。北辰胤不禁看了过去。

“所以说,”元凰又一次笑了,“其实父亲本不必害怕这个的。父亲在害怕,只是因为……”

元凰又一次捉起北辰胤的手,这回伸向的,是自己的下身,被方才一番挣扎而亵裤松垮的下身。

一声闷响,是北辰胤的后背终于撞到了御书房的书架,与此同时袭来的触感,是指尖的潮湿温热。

元凰细细体会着北辰胤指节并着厚茧在自己花地的粗砺触感,不自觉仰头发出一声轻轻的喟叹。

北辰胤浑身僵住了。纵然不愿去想,指尖仍是忠实地将触感反回他的脑海。软热而黏腻,过分的潮湿,漉漉的液体蹭上了他的手掌手指手背。而亵裤柔软的布料湿却泛着凉意,好似已经……被浸透了许久……

元凰清嫩中带着沙哑的嗓音似是验证一般,适时地缠了上来,情热的吐息在北辰胤的耳边轻柔地弥漫:“父亲,你看……凰儿已经湿透了……”

“父亲会讶异吗?其实在早朝的时候,凰儿一见到父亲,这里便开始流水了……那些大臣们说了些什么凰儿全都没怎么听进去,凰儿一直在想,父亲什么时候能,像那晚一样,再一次地……嗯哼。”北辰元凰腾出一只手,隔着布料轻柔而带着爱意地揉着北辰胤早就有了反应的欲望,意欲为何昭然若揭。

“皇上……”北辰胤嘶哑着声音终于开口了,“臣本以为,臣不在的这段日子,能让皇上清醒一点。”

“怎么会呢,”元凰摁住北辰胤想要抽回的手,扶着它在自己身下的花穴中一下一下地戳弄,“爹亲离开的每一天,凰儿都在想着爹亲自渎……想着,爹亲为什么要躲着凰儿呢?明明那个美好的夜晚,主动抱了凰儿的可是爹亲呢……嗯?”

北辰胤尽力躲闪着自己孩子的挑逗,努力去无视身下愈见勃发的欲望,语带些许愧意地辩解道:“那是臣的失误……臣醉酒后一时失察,将皇上认作三王妃……”

“那现在呢?”元凰再次不轻不重地按了按北辰胤已经逐渐被亵裤束缚得发疼的欲望,“爹亲现在的反应,总不是因三王妃而起了吧。”

北辰胤一时语塞。

元凰趁机一边去解他的亵裤一边继续说服道:“其实凰儿也明白,爹亲的担忧无非一是悖德,二是怕伤了凰儿。悖德又如何呢?父子的身份何尝不是悖德。而现在,有异议的人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这些满朝文武纵使心知肚明也噤若寒蝉。而凰儿和爹亲的夫妻之实,无非也是如此便可……”

北辰胤听得此番言论只觉实在胡闹,但却的确是犹豫了起来。

元凰悄悄观察着他的反应,见状顺势央求道:“凰儿清楚,这世间再无人能比爹亲更爱凰儿了。所以爹亲,就不能满足凰儿这个愿望嘛……算是凰儿求您了。”声音带上了些许委屈,眼神哀哀地看向这赐予他血脉的男人。

北辰胤见此,不禁心火烧得炽盛,但理智仍保持着最后的坚持:“这怎能混为一谈……”

“若是爹亲实在是不愿的话也不是不可……”元凰此时却突然放开了手,“那凰儿只能去找别人了。女穴用过一次便食髓知味了,爹亲就算不肯,那也是要找人解决的。身强力壮的就好……车夫可以,侍卫也……”

“不行!”北辰胤立马打断了元凰这方面的念想。

“喔?那爹亲可有什么人选?”元凰抿着嘴笑问。

“皇上万金之躯,不可随意作贱了。”

“所以还是爹亲亲自上阵最合适嘛。”

“……”

北辰胤受着元凰灼灼的目光,终是叹了口气,无声默许。

有些事一旦开了个头,必一定有第二次、第三次,难以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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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儿……你……”北辰胤错愕地看着北辰元凰俯身跪地,纤纤玉指抬起,灵巧地解开他的亵裤。

那庞然的巨物一脱开束缚,便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打在了年轻的皇者白净的脸颊上。

元凰并不嗔怒,他看了看它,又抬起头看了看自己的父亲,扶着这物,侧脸亲昵地蹭了蹭,就像平日里在父亲怀中时、去蹭着他的脸颊一样。

“你不必的。”北辰胤轻叹。

元凰的对此的回应,是亲了亲他的‌‎龟‍‍‌头‎‌‌。

小心翼翼地扶上剑拔弩张的根茎,手法略显生涩,轻轻伸出舌尖舔上了藏在下面的囊袋,适应了微咸的味觉后便试图挑起轻轻拨弄,换来的是一声压抑的闷哼与扶在肩上的手掌无意识的握紧。

顺着根茎下侧一直向上到达顶端,品味着一路汗水的咸味,动作有些反常地缓慢了下来。

由被服侍得心神不定的北辰胤的视角看来,正犹疑地盯着自己的‌‎龟‍‍‌头‎‌‌的孩子,脸颊似是飞上了一抹红晕。

旋即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圆圆地张开玉口,将其含了进去。

马眼与冠状沟被灵活的小舌舔舐钻弄,北辰胤顿觉一股战栗直冲天灵,稳下心神才堪堪守住精关。

本能驱使着他无意识地挺腰向元凰的喉咙深处顶弄,而被摁住后脑的元凰在初时的怔忡之后,也顺从地软下喉咙去迎接。

只是年少的天子到底还是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三两下便不得不推开父亲的欲望,由得自身自然的反应干呕起来。

北辰胤见此也是不忍,在元凰再一次要将小脸凑近自己的欲望时制止了他:“已经足够了。”

说罢便不待元凰疑问,弯腰抄起少年的腿弯,将他抱到了御案之上。

御书房是皇帝平日里办公的地方,书案上堆放着满满的奏折待他批阅,而此时自己正衣衫凌乱门户大开地坐在这严肃之地……年少的皇帝思及此,强烈的亵渎感如过电一般自尾椎袭上天灵。他感觉到自己的花穴又挤出了一股水来,正顺着腿根缓缓淌下。这样的触感让他不禁又难耐地扭了扭身子,视线偏向正收拾桌案上的杂物好让他能躺下的北辰胤。

北辰胤若有所感,同样偏过头去,迎上了这一对湿漉漉水盈盈的眸子。他不禁喉头紧了紧。

“凰儿,你尚可以后悔。”北辰胤俯身压上少年白嫩的躯体,最后一次说道。

元凰的手指在花穴里搅了几下,又抽出把‍‎‌‌阴‎‌‍‌唇‌‎‎‍‌扒开,似乎这便是回应。湿软的穴眼眨着晶莹的泪珠,颤颤地向自己的心上人发出最殷切的邀请。

没有凡胎能禁得住这能诱人入无间的‍‍‎‌‎诱‎‍‌‍‎惑‎‎,哪怕他是北辰胤。

肉刃剖开御花的一霎,有什么无形的壁垒似乎在他们二人之间破碎了。也许不是此时,也许早在那源头的一晚,便已摇摇欲坠。

元凰感受着父亲的凶器被自己一寸寸地接纳,不禁小声地抽气。哪怕已经不是初次,哪怕在寂寞无人的漫漫长夜已经经历了多次自己的玩弄,仍是有些吃不消。

他细细感受着它的纹理,盘在它那茎身上微微突起的青筋,感受着它节节破竹地碾开自己崎岖的花径,袭到那一点的刹那,喉咙里不禁滑出一声轻叫。

“啊”的一声,短促而带羞意。

北辰胤发现了元凰那一刹的僵硬,未及思考便下意识地调整了方向,挺腰朝着那处狠狠凿去。

快感铺天盖地地朝着元凰涌来,击打得他又喜又怕。这极乐强而猛烈又好似永无止境,迥异于他平日里‎‎‌‍‌自‎‌慰‌‍时的感受。上位者的防御本能让他想推开想挣扎想远离想消灭这让他失去对自己身体控制的来源,而属于少年的真挚爱慕的那一部分告诉他,这是你的父,你的爱人,是你自甘放下身段苦求的得来不易的梦。

于暴风骤雨中,元凰双腿早已紧紧缠上北辰胤精壮的腰,扭着胯不知是挣扎还是迎合,脑中一团浆糊,嘴里只会呜呜啊啊地哭叫。

升华的那一刻来临得水到渠成,北辰胤只觉宛如有什么泉眼被凿开了,在穴肉层层叠叠的亲近与迎合中,一大股清泉从深处涌出,扑上了马眼。受此刺激,北辰胤当下便不再克制自己喷发的欲望,浓烈的‍‌‎精‍‎‎液‌‍‍‌直冲向元凰的花心。

北辰元凰抓住父亲的臂膊浑身颤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安静的御书房内,两人无声地相拥在一起,好似就这样过了很久、很久,时间也许都稍稍犹疑,放慢了脚步。

终于北辰胤首先回过神来,视野重新找回色彩,让他正正看到了元凰犹在‎‍高‎‍‎‍潮‎‌‍‌‍余韵之中、未有自拔的神色。

北辰胤伴着元凰自他出生起的二十余年,哪怕其间或有别离,多数时候也是只能隔着旁人远远地望着,但他始终带着心落在孩子身上的目光,让他看过元凰繁多种的神情颜色。

平和的,拘谨的,欣悦的,羞赧的,凌厉的,威严的,泫然欲泣的,光彩夺目的,咄咄相逼的……却未见有此刻这般,全然卸下利甲,全身心搭在自己身上,信任地由任自己带着他前赴生命的极乐。

水中月般的精美脆弱,让人不忍搅扰,这是北辰胤不曾见过的艳色。

元凰又过了好半晌,双目才重新聚焦,慢慢找回了神智。他看到父亲一直在盯着自己,明灼的视线让他不由得偏头去躲。

相比之前求欢时的主动大胆,‎‍高‎‍‎‍潮‎‌‍‌‍之后的元凰反倒格外羞赧了起来。

北辰胤看着差不多了,便起身要将尚在元凰体内的阳物抽出。只是才刚挪动了半寸,便听得元凰一声紧张的低呼:“别动!”

北辰胤闻言停了下来,听着元凰期期艾艾地说:“你一动,我就受不了了……”

北辰胤讶异于元凰‎‍高‎‍‎‍潮‎‌‍‌‍后身体到现在还是如此敏感,便又试探着顶了顶。

“嗯~。”得到了一声婉转的回应,像是猫在挠。北辰胤感觉到架在自己腰上的腿,缠得更紧了。

与其说是“别动”,更想说的其实是“别离开”。只是帝王的尊严让元凰没有好意思说出那句挽留。

北辰胤领悟了他的意思,在这般僵持不下中哄他:“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你的身体受不住,御书房也不是什么方便的地方。以后还有机会的。”

元凰把握了他的话意:“以后也可以吗?”

“……以后也可以的。”

元凰的眼睛扑闪扑闪地亮了起来。

“……凰儿信了,爹爹可莫要哄骗凰儿。”恋恋不舍地松开缠得宛如八爪鱼似的的双手双脚,一边还仍要再要个保证:“以后凰儿还想要……的时候,爹爹就莫要再躲着凰儿了。”

“嗯,不会再躲了。”北辰胤帮他整理凌乱的衣袍,“稍后我叫下人带你到寝宫去好好清理,东西留在体内对你身体不好,要是怀孕就麻烦了。”

听到这个字眼的北辰元凰欲言又止,但依然是乖巧地站起来让已又重新穿戴整齐的北辰胤为他整理衣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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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他听着北辰胤吩咐着喊来的下人说陛下身体微恙、让人备车马回寝宫时,元凰低头看了看自己看似还算整齐的衣袍,感受着尚存在花心内的‍‌‎精‍‎‎液‌‍‍‌正缓缓外流沾湿亵裤,不禁红着脸不动声色地夹了夹腿。

欢爱之后的身体不免地酸软与乏累,北辰胤将他搀上马车后,元凰便偏着头靠在了因要照顾他而难得与他同乘的父亲的肩上。

未戴旒冠而只有草草梳起的发丝蹭着北辰胤的脸颊缓缓滑落,覆到了北辰胤的心口。

听着哒哒辘辘的车声,二人一时静默。

过了一会儿,从刚才便一直在想着心事的北辰元凰突然轻声说道:“其实怀孕也没有关系的。”

停顿了少许,他又试探着继续说了下去:“……月吟荷已经死了,宫中再没有别的妃子,我也没有后嗣……大可以偷偷生下来,然后可以在宫外养着也可以领回宫里,就说是宫外的情人的……到时候,他就是太子……”

北辰胤抬肩轻轻推了推他,拦住了他的话头:“不要胡闹。”

“哦。”元凰立刻答应道,闭上了嘴。

感受到孩子好像有点委屈,北辰胤犹疑着解释道:“生子一事太过艰辛,会伤你身体。你尚是一半男儿身,若想要后嗣,让女人来即可。你我血脉相连,谁的孩子都是一样的。”

“……也对。”元凰想了想,认可了父亲的说法。“到时候无论是你的还是我的,都可以立他为太子。……不,你的不行。”

“为何不行?”北辰胤也从未有过另继其他后嗣的想法,只是顺着元凰的话意问道。

元凰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侧过身去,把头埋在北辰胤的怀里。

然后他再小小声地说道:“我会吃醋。……你只能有我这一个孩子。”

北辰胤闻言不禁低低笑了笑。他抬起手,环在怀中孩子的腰间。

北辰元凰感受到父亲胸膛闷闷的震动,用了用力,又拥抱了回去。

马蹄哒哒、车轮碌碌地响,短短的路程,时间好像过了好久。

以后这样的日子,也还有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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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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